我知再打下去也没用,索性放弃了挣扎,就见他用胳膊在我两侧一撑,近距离四目相对,黑眸里的愤怒焚烧着跟业火似的,麒麟纹身都跑出来了,我被他的样子吓着了,心想我也没惹他啊,怎么就气成这样了,我被他晾了一整天又挨了好几句狼心狗肺的抢白还压着火把床让给他,自己睡地板,这祖宗到底是哪里气不顺找我撒气来了?
“小哥,小哥,你别啊,自家兄弟有话好说……”
他咬着牙,恨道:“你是不是觉得我住你那特碍事,特可怜我?”
我靠祖宗,我哪敢啊,我赶忙讨饶:“哪能啊,小哥我一直觉得你厉害,我小命都不知道被你救了几次,咱俩那是过命的兄弟……你一直住着我都巴不得,哪能有别的想法……”
他腾出一只手抬着我的下巴,低声道:“谁他妈要当你兄弟……”
我刚想说丫的黑瞎子那厢神了,就见小哥低头欺了上来,没等我反应,什么柔软温热的东西就覆上了我的嘴唇,轻轻的舐咬厮磨,我慌了神,想要推他,胳膊却被他按在床上动弹不得,只得由着他胡来,唇瓣被他的舌分开,卷着我的使劲吸吮,我被他吓的脑子里一阵空白,任由他越舔越深,舌头在我的上颚处来来回回,激烈的让我连喘气的空闲都没有,特么这哪是接吻,这是粽子饿了要吃人吧,我想着再不反抗就被他憋死在这了,心里一急顺势就吸住了他在我嘴里乱动的舌,用力吮着不让他回去,看他似乎呆住了,便使坏也亲了回去,学着他的样子,缠着他的舌在他口中进出。
这么一回我才知道为什么只有男人强迫女人,没听说过反过来的,因为男人都一样一点就着,压根用不着费事,我肯定是太久不碰妹子了,只觉得闭上眼睛管他是男是女,先享受完再说,便这么唇齿纠缠着,脑子一热连亲爹都不认识,吻的尽兴,每次要停下,刚分开就看见那湿润的唇在眼前诱惑般停留着,就又忍不住扑上去吸吮。
不……不对,特么这是闷油瓶啊!吻了不知多久,脑海里过电般一闪,噼啪一下我就清醒了,
赶忙去推他,他停下来,歪着头看着我,仿佛不明白我为什么突然不亲了一样。
我想这货估计跟我一样一时脑子有点蒙,就伸手轻轻拍拍他的脸:“小哥,我是吴邪,你没认错人吧?”
他被我弄的扑哧一笑,点了点头。
我也不懂他点头的意思是知道我是吴邪,还是弄错了,只觉得透不过气,连着大喘了几口,吻的太激烈,连腿都发软,我撑起身子,盯着他,没头没脑的就说出一句:“黑瞎子说的还真对……”
“什么?”他不解。
我认真道:“……瞎子今天劝我,说我把你当兄弟,但不能要求你把我当兄弟……”
他翻了个身在我旁边躺下,沉默了一会,道:“那你以为我把你当什么?”
小哥当我是什么……我倒是从来没想过的,不过看这回他是铁了心给我展示绝对优势来了,于是硬着头皮答道:“我……小哥你都不屑于跟我称兄道弟的,等我修炼到瞎子那样的身手估计还有戏……”说着我心虚的撇了他一眼:“不过……小哥你下次换种方式跟我说啊,这种太激烈了,我有点承受不了……”
他扭过头定定的看了我半天,房间里太黑暗,也看不见他的表情,最后他只是揉了揉我的头发,轻轻说了声:“睡吧。”
我应了一句,下床把扔在地上的被子拾了来,两人合盖两床被子抵挡高原的寒气。床太窄,平躺着怎么睡都挤,只好侧身背对了他,许是也觉得冷,小哥的手往我腰上一搭,身子便贴了过来,我觉得一阵暖的舒服,还往后靠了靠,贴的他紧些,床虽小,可比地板好了不止一点,两个人就这么靠着,不知不觉的就睡着了。
第12章 新的线索出现了
第二天为赶大巴起了个大早,整装出门时天刚刚放亮,早饭也来不及吃,胡乱塞了几口小花准备的面包,就上了车直奔旅行的第一站,昆仑山口。
昆仑山距离格尔木一百六十多公里,大巴开过去大概要两个多小时,第一天的任务只有看看山脉的走向,从而确定大致方位,正式的行动则必须等在装备就位后才能开始,因此今天的行程颇为轻松。我们几个在大巴上占了临近的三排座位,沿着省道一路向南驶去,小花他们常年在外面跑惯了还不觉得,我当了一年多老实商人体能下降了不少,起的太早,车颠簸起来困劲挡也挡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