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将头颅埋进谢琤双腿之间,急促的吐息喷在对方的鼠蹊位置,甚至伸出舌尖,隔着裤裆布料,舔了一口,感受到舌尖下的软肉轻轻的颤抖。
谢琤观风,听水,赏月,心如冰清,充耳不闻,视而不见,只将面前人推开。
白晴朗被拒绝,也不见沮丧,贴在身后的石块上,左手的动作越见急促,就连呼吸也跟着急促起来,他像是回味刚刚在谢琤身上尝到的美味,伸舌舔了舔下唇:“道长也动情了。”
谢琤不为所动,依旧一言不发坐在旁边。
这时一片云彩飘过,挡住明月光辉,恰恰看不清他脸上神情。
“道长不是问晴朗,为什么会知道你在么。”白晴朗手指套弄着性器,偶尔还要分出心思,抚弄性器下的囊袋,“道长可知,你身上所有的味道,晴朗可……都记得一清二楚,只要道长在附近,晴朗……怎么可能不知道……”
他没有说完全,当时谢琤身上只针对自己,难以掩盖的杀意,才是真正暴露他的缘由。
手指用力收紧,紧箍着性器的根部,白晴朗吐了口气,断断续续地呻吟着:“好紧……太紧了……道长……就像,就像在你体内一样……”
“道长的身体,真又紧……又热……销魂得很。”根本不需要谢琤的回应,白晴朗早已沉醉在快感当中,嘴里淫词艳语不断,随便听一句,便足以让人面红耳赤,“道长,你咬得好紧…你不能反抗的样子…当真是诱人的很…真想…”
谢琤远没有表面来的冷静,白晴朗的喘气声,那些不堪入耳的话语,白晴朗右手散发的热度,甚至是白晴朗套弄自己的颤动,再再都提醒他,洛道的那个夜里,都发生了什么,他是怎样无力地被这个人压在身下,又是怎样被他强横地打开身体,甚至给予对方回应。
被压制的厌恶感又袭上心头。
不被控制的右手缓缓伸向背后。
问心就在背上,触手可及。
第27章
白晴朗就像没有看见谢琤伸手拔剑的动作,左手犹自抚慰自己的性器。湖水清澈,随着他的动作,漾出一圈又一圈的波纹。似是到了妙处,他右手忽然一抖,紧拽手下草根,几乎要将那可怜的小草连根拔起,带得那绑在一起的谢琤的左手,也颤然一抖。
白晴朗仰着脖子,水珠从他脸颊,下颌沿着颈项流下,流过胸膛,肩背,臂膀上的伤痕,在夜里着诱人的光芒。咽喉上还有谢琤之前咬出的齿痕,一整圈,嵌在他的颈项上,分外夺目。
只要一剑……一剑就够了,此时正是最好的时机。
谢琤脑中盘旋着这样的念头,右手手指已然摸上问心的剑柄,他却浑然不觉,依然往下摸去,直至摸上剑刃,指腹被锋利的剑刃割破,流出血来。
这一痛,像一桶冰水,从头浇下,谢琤瞬间惊醒。他适才竟着了魔。
剑道一途,诸多艰难,万般险阻,心魔如骨附疽,无时无刻不在诱惑持剑之人。
爱欲,憎恨,求不得,求既得,都是虚妄。一点灵台一丝恨,万般方寸万种情,都只不过是修剑之时必须经历的重重考验。
身似菩提,心如明镜,人非死物,孰能无情。
修剑,也是修心,只有坚定本心,勘破虚妄,时时拂拭自身尘埃,才能当真昂首阔步,立足剑道巅峰。
不乱于心,不困于情,不畏将来,不念过往。这条路,除剑之外,别无旁骛。
遮住明月的彩云终究不能长留,蓦地被风吹走。
银月光辉落下,照在谢琤面上。
持本心,明见性。
谢琤脸上已不见杀气,平和中正,心境清明,毫无破绽。
白晴朗见状,勾过头,不甘心得将谢琤右手握在手中,口中喘息地抱怨:“道长怎么如此不小心,竟然划破自己手指。”
他张嘴含住谢琤手指,灵舌卷着指尖,极尽爱抚,左手又回到水下,套弄着越加肿胀的性器。
谢琤不动如山,任由他用那湿糯的肉块舔着自己的指缝,粘稠的唾液在唇舌与指尖黏连出银丝,月色下暧昧靡丽。
白晴朗细细舔过谢琤的食指,又将中指一起含在口中,将两根手指当做谢琤的性器一般,吞吐吮吻,做足功夫,就连吮吸时发出的声音,都让人羞耻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