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睿!你就这么走了?”言豫津有些不敢相信。
“豫津,我……”
言豫津打断萧景睿的话,“景睿,我希望你留下来,南楚的一切,明明和你没有关系!你就是大梁的萧景睿!”
望着激动失控的友人,萧景睿苦笑道,“那毕竟是我的父亲,我不可能当不知道,而且,我也不可能再是以前的萧景睿了。”
言豫津像是被萧景睿的讥讽吓到,他从来没有见过如此颓废的萧景睿,他冷静下来,上前,握过萧景睿的手,“没关系,觉得回不到从前没关系,我只希望我们两人的情谊不要变,这就足够了,你永远是我言豫津的好朋友,好兄弟。”
凌阳见两人都冷静下来,松开扶着莅阳长公主的手,走了过去,笑道:“景睿叔叔,听人说南楚有好多好吃的,你从南楚回来了,要记得给凌阳多带点,要不然,豫津叔叔又要和凌阳抢了。”
萧景睿噗嗤一声笑了出来,抬手摸了摸凌阳的头,“好,叔叔会多带一些,多到你豫津叔叔不会抢你零食吃。”
“唉唉唉,我什么时候抢小丫头零食了,一直都是她抢我的好吗,我冤不冤啊。”言豫津做着夸张的动作和表情嚷道。
“豫津叔叔就会欺负小孩,小心我去告诉言侯爷,说你欺负我!”凌阳也乐的和他一起玩闹。
“你除了会告诉我爹我欺负起你,就是告诉景睿我欺负你,你还会什么呀你。”
“好了好了。”萧景睿好笑的拉开两人,“我会带好多好吃的,还有好玩的给你们,满意了吗?”
“谢谢叔叔!”凌阳高兴的叫道。
言豫津一脸生无可恋的望向萧景睿,萧景睿摊摊手,表示无可奈何。
告别了莅阳长公主,言豫津和凌阳又一起将萧景睿和宇文念送到了郊外。萧景睿看见远远目送他的梅长苏,便下马前去。
梅长苏为是他让萧景睿得知身份的事道歉,但萧景睿知道这件事跟梅长苏没关系。梅长苏向萧景睿介绍了朱沉,让朱沉跟景睿去南楚,尽量照顾景睿。萧景睿想了想,最终接受了梅长苏的好意。
☆、过
一日,庭生从校场归来,觉得有所突破,便前来找凌阳,刚踏入西雁居就看见一位侍女正在低声向站在院中修建花枝的凌阳说着什么。庭生见状,连忙站定,那侍女看到庭生也连忙停下,不再言语。凌阳回身看了庭生一样,挥手示意侍女离开,走向庭生。此刻,院中空无一人,阳光正好,明明练完武功一身热汗的他却觉得落入了冰窖一般。
“东宫被封了。”
‘咣当’一声,庭生手中的夜杀坠入地面。凌阳弯腰拾起夜杀,手一耍,将枪背负身后,手法甚是熟练。
“很震惊?国丧还未结束,陛下圣体还未痊愈,太子竟然私自在东宫饮酒享乐,还对陛下不敬。你说,这样的太子还有存在的价值吗?”
“……凌阳姐。”
“庭生啊,‘庭生’这个名字我是一点也不喜欢,等一切结束了,父亲收你为义子的时候,重新改一个名字吧。以后我不会在叫你阿祁了,以后可不能在任性赌气了,不然落得像我那位‘太子’叔叔一样的下场,可就太不好了。”凌阳抬手将夜杀插/到庭生脚边,擦肩而过,“我要进宫一趟,你要好好练武,然后,好好读书。”
芷萝宫,武帝躺在床榻上,静妃则为其按摩头部,室内一片温馨。
“爷爷!爷爷!”呼喊声由远及近。
“郡主,郡主,您不能进去,郡主……”
“让她进来。”武帝开口道。
凌阳走了进来,看到武帝躺在床榻上,连忙道:“爷爷,您又病了吗?奶奶,爷爷怎么样了?”
静妃扶起跪在床榻边的凌阳,“陛下没事,只是有些劳累,需要静养,你不要大吵大闹的,惹的陛下头疼。”
“我,我哪有。”
一旁的武帝笑出了声,静妃与凌阳连忙躬身施礼。
“快起来,静妃一贯谨慎,凌阳,你何时变的如此小心翼翼了。”明明是不经意间的询问,却让静妃和凌阳心头一震。
凌阳连忙站起身:“我哪有小心翼翼了,是奶奶拽着我的。”
“静妃?怎么还跪着,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