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能够狩猎的对象。”傲慢的语气。
比起听话的木偶模样,现在这危险的姿态更迷人,宝石打磨后般的艳光四射,征服的欲望如电流般窜过身体,带来战栗的快意。
“法官大人,你硬了。”卷起的小舌音致命的性感。
这样紧贴的距离,身体的变化谁也瞒不过谁。
“我要求契约最后一条。”米诺斯不紧不慢地说,从容自若。
“可以。”
压制于身的骨节寸寸弹开,肌肉逐渐放松,手臂松开桎梏,米诺斯揉了揉自己的脖子,被暴力锁喉的感觉一点也不好。
有攻击性,在可自控范围内。
“手。”从镣铐中挣脱,无非就是将手骨强行错位,同时用来抑制性欲。捏住不正常扭曲的手腕,微微一错便将关节掰回原位,顺手的轻揉用来缓解疼痛。“不愿意就直说,我还不至于强迫你。”
别伤害自己。这样的话说不出口,也不想被知晓。
“既然都是男人,你怎么猜不到我想要什么呢?”诱惑的低语,十指交缠,膝盖顶入双腿之间的迫近,像是被层层包裹起的剑锋,隔着剑鞘的温柔挟制。
无力的威胁。米诺斯抓住衬衫的衣领扯低笼于上方的身躯,轻舔一口凸起的喉结,说道:“我比你更了解人体,你不想第一次就弄得像凶杀现场,对吧?”趁雅柏菲卡犹豫,一个翻滚将人带入身下。
“放松。”抓起那只受伤的手腕于唇边亲吻,米诺斯说。强摘的果实刺激但涩口,哪有自愿献上的甜美惑人。
不服气的一声冷哼,但卸掉力道的四肢已经表明了雅柏菲卡的态度。
最后的遮蔽被除去,手指与亲吻撩拨着情欲,护肤的精油倾倒于身,蒸腾着舒缓的香,让人头脑昏沉,被本能所支配。
手指沿着脊椎尾端的凹陷滑入双丘之间的禁地,在精油的帮助下,探入指节并没有遭受太大的阻力,缓缓地摸索着,寻找那个让人快乐的点。
“说点什么,我想听你的声音。”对方大概不会在这场性事中发出呻吟,那么,换成其他的也好。
“我爱你。”几乎是不假思索的自然。
像是有什么在心脏和大脑中同时爆开,混淆思想,令人晕眩。这一定是欺骗,凡尔赛式的礼仪,政客的谎言,男人在床上说的话,算不得数的。米诺斯报复性地挤入两指,推入更深处。手指将丝绸的床单抓出了褶皱,身下之人却依旧保持着无声的状态,连呼吸都努力保持着平稳,比起欢爱,这更像一场较量。
“再说一遍。”饮鸩止渴的甜蜜,却让人欲罢不能。
“我爱你,我的界限,我生命中的光。”最后一个音节变成了模糊的闷声,咬紧的甬道无法说谎。
“真讨人欢心。”
指腹按压和轻戳那处嫩肉,手指的抽插渐渐夹杂上黏滞的水声。肠壁火热而柔嫩,内脏也应该是同一般的热度,如果此刻剖开他的胸膛,用手去感受心脏的跳动,是否也是同样的滚烫和柔嫩。
这种渴望从未如此强烈。
如果不是因为爱,以对方的骄傲又怎么可能为自己展开身体。太过贵重的感情,比谎言更难承受。
情难自禁。
情难自禁。
又为什么要自禁,理智与激情何须分辨,他应该追寻本心为此放纵,因为爱情啊,如此炽热,如坠地狱,焚尽一切。
“我也爱你。”在进入前,米诺斯说。
肉体碰撞,四肢交缠,欲望烧得理智全无,爱抚和亲吻失了轻重,都像是要将人揉入身体内融入骨血之中的用力,留下深浅不一的痕迹。下体猛烈撞击,每一次都想进入的更深,将自己的味道和印记刻满身下的躯体,抵在小腹的硬物不用安抚也被逼迫出透明的前液,分开的唇舌连着银丝,汗水和情欲混杂,共同癫狂沉沦。
他应该折断对方的四肢,占有囚禁,独享这份美味,又应该展开漆黑的双翼,守护这独一无二的珍宝不遭受伤害。
“难受。”微哑的声音为米诺斯带回几分理智,身下之人脸颊绯红,连胸膛的皮肤都染上了一层红晕,领巾上的深色水迹,不知是汗还是泪。
“前面?”毕竟是男性的躯体,前端的快感更为明显,不是用来性交的器官很难达到顶峰。米诺斯放缓了速度,抵着敏感带碾动,引来对方急促的一声抽气,环抱于背的手指猛地收紧,轻微的刺痛让感官更为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