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爷爷……”
这带着哭腔的声音让张启山脑子轰的一下炸开,头皮发麻。张启山再也忍不住,放平吴邪,两指并作一起,缓缓推入,在甬道里慢慢开拓。
等三指轻松容纳,张启山扶着物什抵着洞口,缓缓推进。
“疼、疼……大爷爷……”
张启山亲亲吴邪,手掌握着吴邪被疼萎了的下身,缓缓套弄。
“乖……别叫我大爷爷,我控制不住。”
在床上被叫大爷爷,这简直像是犯了禁忌之恋一般让人觉得可耻又兴奋,张启山真怕控制不住伤了吴邪。
巨根一点点推进,吴邪疼出眼泪,张启山一点点亲了,余剩不多时,猛地刺入。
吴邪叫了一声,终于哭出声。
张启山不敢动,捧着吴邪的脸颊仔细亲吻:“乖,别哭,一会儿就好了。”
吴邪含着眼泪看着张启山,道:“能不能不做了。”
“想什么呢?”张启山缓慢动起来,吴邪呜咽着埋进张启山胸膛,张启山单手抱着他,缓缓加快。
吴邪后庭紧致,紧紧吸附这张启山的巨根,灼热又该死的舒服。吴邪趴在张启山耳边,每被撞一下,他就哼唧两声。
像猫叫。
挠的张启山心底发慌。
张启山想,如果这都能忍住,那就真不是男人了。
吴邪后悔答应张启山,他之前就领教过张启山这该死的体力,还有每次张启山都说他的自制力在遇见自己就所剩无几的狗屁话。
快速的撞击和无休止的撞击让吴邪想逃,可又半分力气没有。
在不知道被操射多少次后,吴邪终于忍不住哭着求饶,可张启山哪里有半分放过他的意思。
啪啪啪的水声伴着窗外时不时想起的炮竹声像是没有尽头,吴邪跪爬在床上,伸手张启山仍然孜孜不倦的开垦,吴邪连哭着求饶的力气都没有。
把自己包裹成礼物送给张启山,这绝对是吴邪这辈子做的最错误的决定。
三十七
“新年好。”
吴邪刚睁开朦胧睡眼,张启山的声音便在耳畔响起。吴邪看了看张启山,张启山吻他额头一下,微微一笑:“今天可以多睡一会儿。”
吴邪朝张启山怀里又钻了钻,哑着嗓子闷着声音说道:“你以后能不能不要做起来就不知节制。”
张启山失笑,伸手揉揉他的发顶,道:“下次注意。”
张启山伸手在吴邪腰部按摩,轻一阵重一阵的。吴邪闭着眼享受着,张启山按摩了一会儿见怀里的没了动静,想着是又睡着了。他轻笑两声,又抱紧了一些。
“昨天晚上中统追杀的那个女人,不是日特,是中共。”
三十八
一侧副官和吴凌这戏演得足,吴凌一说接吴邪,副官转身就要走。杜兵连忙伸手拦下,看着张启山说道:“佛爷适才来之前,杜某刚得到消息,下人不长眼的东西错抓了佛爷府上的人,是误会,是误会,现在就叫人请来。”
张启山微微一笑,瞧着杜兵叫人安排了,抬脚顺着小路缓缓走:“近日布防任务重,杜站长到长沙张某人也没有接风洗尘,是怠慢了。”
“不不不,时局紧张,佛爷这么说是折煞杜某。”
张启山看他一眼,道:“我来长沙时孑然一身,这两年才将我这远方亲戚接到身边,这世上仅有这么一个亲人了。”张启山停下,看着远处被人好声好气请来的吴邪,“所以难免宠了一些,是有些任性,但是心地良善,若非惹他痛处,断然是不会与中统为难的。”
“是是是,底下人不懂事。”
吴邪仍然早上出门那一套西装,不过里面换上张启山的衬衫,现在袖口也有些脏了,怕是被手铐给磨出来的。
副官迎上去,上下瞧了,看着不像有伤,吴邪走到张启山面前,张启山也瞧了,吴邪脸色一整,像是受了天大委屈。
张启山心里好笑,依着吴邪性子,别说中统为难他了,他不把中统的人给吓个半死才怪。这会儿倒是知道要演戏。
吴凌应该是他们这群人里心思最一根筋的,哪里知道吴邪心里这些弯弯绕绕,他瞧着吴邪脸色和手上被手铐磨出来的锈迹,很是生气,大约是设想了吴邪被关进大牢如何如何受折磨了,对着杜兵自然也不客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