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茎抵在肠壁敏感最敏感的那处,茨木拔高了声音惊呼一声,浑身都瘫软下来。
“那、那里……别……”
终于给小家伙吃到了糖,酒吞哪能这么轻易就罢手,他把握着力道一下一下肏在深处,还坏心眼地凑上去,贴在泪眼朦胧的小东西耳边细细舔过。
“小点声,小心一会外边有人听到哦?”
被汹涌的情欲冲昏了头脑,茨木几乎忘记了两个人是在随时可能被人发现的车厢里。他像受惊的小动物一般捂住嘴,浑身上下的肌肉都紧绷起来,可怜兮兮地瑟瑟发抖。
“不——不要……”
“不要什么?都跟你说后悔也晚了。”
酒吞很有耐心地把茨木外套的扣子一颗颗解开,T恤下摆拉到胸口,叼住乳头,顺着肋骨亲吻舔吮下去,留下一串湿漉漉的痕迹。茨木被他撩拨得浑身发抖,神志都不太清醒,半推半拒去揪他头发,啜泣着颤抖。
“别——疼……”
但是一切都真的晚了,引起老虎食欲的后果就是不得不乖乖被当做入腹的晚餐。酒吞从上到下舔遍了他身上能够到的所有地方,兴致愈发高昂,操弄的节奏也越来越快。
茨木被迫双腿大开着,随着车轮的颠簸一下又一下被迫感受几乎顶在自己五脏六腑上的粗大阴茎。他偏过头去捂住眼睛,将啜泣声拼命压在喉咙深处,似乎为这场情事感到难堪,然而却忘记了自己才是最先挑起这一切的那个。
酒吞嘴上调笑着,实际也的确打算速战速决。今天先给这小家伙尝尝甜头,真要把人惹急了,以后还得费尽心思哄回来。他找准那处最敏感的地方反复摩擦碾压,阴茎整根没入又尽数拔出,每一下都带出身下人一串压抑的抽噎。
“别……老师……我错了!啊——不要了……”
酒吞一只手包裹在茨木淌着前液的阴茎,试图帮他高潮射精,谁知他还没来得及动作,车外却忽然有个人重重拍了下车门。
“酒吞老师——!”
“唔——!”
茨木猛地瞪圆了眼,一声尖叫被酒吞尽数堵在口中,小东西哪能受得起这般刺激,痉挛着身体达到高潮,精液颤抖着喷了两人一身。绞紧的后穴紧紧压迫着酒吞,他闷哼一声跟着射出来,不断安抚亲吻着怀里被吓到的小东西,一边扬声冲外面喊。
“等一下——我锁了车门!”
连长等了两分钟酒吞才开了门,他冲连长抱歉地笑笑,指了指躺在阴影里昏睡的学生。
“他刚刚睡过去,我怕吵到他,所以锁了门。”
“这样啊,”连长憨厚地笑笑,挠挠头,“我给这孩子从医疗兵那里找了藿香正气来,一会等他醒了让他喝点吧。”
酒吞连声感谢了,接过医疗包关上车门反身回来。包裹在酒吞外衣中的茨木还没从方才的惊吓和性爱中回过神来,恍恍惚惚半闭着眼,神志昏沉。
“来,喝点药,”酒吞把人扶进怀里,撩开头发亲了亲额头,“喝点药再好好睡。”
茨木垂着眼帘,也不知道听没听懂,乖顺的小猫崽一样把药喝了,抱着酒吞的胳膊不肯撒手。酒吞没辙,只好跟着坐在旁边,把人抱在怀里一下下拍着,哄他入睡。
“乖,我不走,安心睡吧。”
有规律的拍打声和着吱呀作响的车轮,像极了一首回家路上的童谣,很快让茨木陷入了安眠。
(T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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肉都有了,虐还会远吗
(9)
恋爱谈太久,需要加快一些进度
有些微的鬼使黑白提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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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练是军训任务的最后一项,他们回到军事基地后就开始收拾行李,大巴车会在午饭后到达将他们送回学校。
茨木被酒吞叫醒的时候外面已经人声鼎沸,学生们拖着行李站在路边,眼巴巴等着有人能将他们从这鸟不拉屎的荒凉地方拉回城里。小东西还是疲累得很,扶着额头晕晕乎乎缓了几秒才回想起发生了什么,酒吞坐在一旁,眼看着他的脸颊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