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母亲逐渐变白的头发……
“暴殄天物。”
暴殄天物?又把我们当做东西吗?
香磷攥紧拳头,笑着说,“看来你和你父亲关系不好?”
“不算是他还是我的母亲,这里,”他指了指自己的脑袋,“都有问题。”
所以双倍遗传给了你吗?
“如果那时候我有父亲那么大,那么你绝对不会过着这样的生活。”他继续说,“比如说没日没夜的为别人卖命,然后轻而易举就被敌人给抓到。”
“身体的恢复再生优势再加上严谨的训练会使你成为一个强大而优秀的忍者,而不是跟在别人屁股后面,或是缩在地底下等着身体退化到只剩脑子。”
说实话,我觉得缩在地底下等着退化的只剩脑子的认识你。香磷深吸一口气,把这句话憋回去。
“可我现在都老啦,你还想这么做?”
“当然不会。”那人仿佛在看一个白痴,“老化的人自有她的作用。”
我就随便说说你还当真???老??去你妈的老了!
雀站起来拍拍衣服就离开了。临走前丢下一句话,“不要试图忤逆我。”
“跟你说的?”香磷问。
佐前都点点头。
“我觉得你们这里装备的硬件不太合理。”香磷说。
“恩?”
“空调温度太低,而且不应该吹风,你们应该找一种叫‘爱’的东西放进去给大家吹吹。”
“……”
“你们这里有太多吹空调把脸吹瘫了的人了,而且都从小缺爱。”
“……”
作者有话要说: 都是来搞笑的
☆、第6章
如果说在刚开始还对于等人把自己救出来抱有极大的希望,甚至觉得那根本用不了几天时间,那么在经过枯燥乏味的日子碾压后,香磷脑子里就只想着要不要在那群办事不利的家伙来之前跳槽了。
作为一个丧失自由的实验体,每天除了抽血和切除皮肤就是发呆,轮到铃木值班还好些,至少有人说话,而遇上面瘫女,她唯一能找到的乐趣就是与她对视,然后各种神游天外,谁先眨眼,就会收到对方来自内心深处的鄙视。
尽管面瘫女从不说话,但香磷就是这样的确定,对于这种偏门别类的自信,我们就暂且撑它为“女人间对战时与生俱来的直觉”好了。
若是在换成其他不认识没印象的值班小喽啰,说不上话对不上眼的,她就只能盯着天花板直到眼酸然后闷头一觉直到天亮。
对于香磷的哀嚎,铃木从刚开始的慌张愧疚变成了只剩无奈。
香磷头朝着牢门仰躺着,手臂从缝隙里伸出来,张着手指往外面胡乱抓着,“啊……铃木,我都快成一摊烂肉了……”
铃木经过之前的教训,已经把距离调整到了香磷刚刚够不到的地方。“我已经向上面申请可供娱乐的东西了,等到明天或许会批准下来。”
“可是万一他们不批准呢?”香磷哭丧着脸,因为脸是倒着的,以铃木的视觉看起来更是惨不忍睹。
她为香磷扶了扶快要掉下来的眼镜,“那我就再上报。”
香磷被她可怕的宠溺态度给吓着了,快速缩回胳膊跳起身,“那你今天去上报,我要跳槽!”
“香磷小姐,你都是个大人了,不能这再这么任性了。”铃木难得严肃下脸,“那边有你的朋友,甚至是家人,你必须出去,而不是在这里到死。”
“我是要跳槽你们这里啊。”她终于懂那种可怕的感觉是什么了,分明是妈妈桑对女儿的宠溺。真想瑟瑟发抖的躲在墙角,说一声你让我感到恐惧。
“对于我们来说在哪里都无所谓,可香磷小姐已经是有归属的人了。”铃木说,“当初你跟佐助大人离开的时候我就特别高兴,我一直觉得你不该永远待在地底下。”
那头红发,在阳光下才是最美的。
铃木说的认真,香磷听的尴尬,“那什么,人家都有归属了,女儿都快毕业了。”
然后铃木用一脸“你到现在还是单身?”的眼神看着她。
“你不也是自己一个吗?!”香磷炸毛。
铃木又换了一种“鬼才和你一样”的眼神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