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并不一定是源氏的那对兄弟。只是嫌疑更大罢了。
“很热闹。”观察了很久,最后大俱利伽罗得出了这么一个结论。
难得听到他开口说话的烛台切光忠有些惊讶,但也十分欣喜:“小伽罗你终于愿意开口了啊。”语气欣慰。
原本十分严肃的气氛被他这么一说,就觉得轻松了几分,然而大俱利伽罗脸色一僵,冷着脸呐呐道:“并不想和你混熟……”
“嘛,嘛!小伽罗别这样,大家一起聊天才没有这么紧张啊。”烛台切光忠拍了拍大俱利伽罗的肩膀,笑呵呵的说道。
还没等大俱利伽罗僵着脸将烛台切光忠搭在肩膀上的手拍下来,压切长谷部黑着一张脸,压低了声音呵斥道:“安静点!你太吵了烛台切!”他义正言辞,“现在可不是开玩笑的时候!”
身边两个队友都不是会活跃气氛的刀,堀川国广也忧心着待在审神者身边的和泉守兼定是否会捣乱,也没时间理会他,就算是烛台切光忠此时也只能讪讪的摸了摸鼻子,继续安静的蹲着,等待着夜幕降临,对面这么热闹,这里却这么沉默,真是大的反差啊……真希望这个所谓“祭祀”能给他带来点乐趣。
这个时候的烛台切光忠并不知道,此时他的表情有几分像他一直头疼的鹤丸国永,该说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呢,还是该说不愧都是伊达组的刀?
只是烛台切光忠也想不到,这个“乐趣”,来的太快,也来的太凶了一些。
作者有话要说: 接下来一周,我也许只能缘更QAQ事情是这样的……
一份作业周一交,一份3000论文周二交,周三考试【而且因为命不好(老师亲口说的)所以我们班差了两章只能自学去考试】,周四两份作业(一份1000字一份有5章的习题)和一份1500论文,周五的一百多张凭证要检查(我们寝室一张都没写),于是我觉得我要完蛋了……
☆、第五十五章 噩运
磅礴大雨将地上的点点血迹都氲散开来,渗进了泥土中渐渐地与深褐色的泥土混为一体,只余空气中残留的淡淡腥气。
第一次,压切长谷部才发现原来刀剑付丧神虽然本体为刀剑,却也是真正的血肉之身,原来这钢铁铸造的身体里也会有这么温热的、这么多的血液么。
眼前晕染开来的一阵阵黑影,神志已经将近模糊不清,压切长谷部却依旧在跌跌撞撞的走着,周遭的树枝划破了本就已经破烂的出阵服、划破了脸,湛出了丝丝血液,他紧握着自己的本体,摆出一副警惕的模样,好像是在躲避着谁的追捕。
在雨声和压切长谷部凌乱的脚步声交织下,还有着另一个脚步声,与压切长谷部的凌乱慌忙不一样,来者好像闲庭信步,优雅而富有音律的踏在地上,似在奏着一支交响曲,和谐得仿佛走在宫廷宴会上。
就、就快了……一定要、回到主公身边……
失血过多带来的晕眩感让压切长谷部几乎看不清前路,可是“回到主公身边”这个信念还一直支撑着几乎没有了知觉的身体。他感觉自己好像很努力、很用力的在奔走着,其实他的脚步已经开始渐渐停滞,到最后几乎沉重得迈不开步子。
“为什么要逃呢?长谷部君,和你的同伴一起……不好么?”像是在逗弄一只垂死挣扎的猎物,来者语带笑意,拖长了声调,轻缓而温柔的问道。
可是压切长谷部只感觉耳边有什么一直在嗡嗡的叫,却是什么都听不见。已经雾蒙蒙、扩散的眼眸毫无焦距的望着前路。然而实际上他已经早已看不清了。
好像完全不知道压切长谷部的状态似的,来者对他摇摇欲坠的样子视而不见,似乎叹了一口气,然后状若遗憾的摇了摇头:“怎么就这么倔强呢。”笑着的俊美的脸上吐出温柔的却宛如毒箭的话语,“那么就请你去陪一陪你的同伴们吧!”
刀锋穿心而过,深红而温热的血液从压切长谷部的胸口喷涌而出,来者饶有兴趣的看着这一幕,手握着刀,缓缓地从压切长谷部的身体里抽出来,这一具靠着身体主人的毅力撑下去的身体像是失去了支撑,轰然倒地,从他碎裂的衣襟里跌落一振胁差,上面的碎痕纹路十分清晰。
如金色的阳光一般璀璨的眼眸赞叹地看着地上渐渐晕染出的一滩血迹,像是看着什么美景,好一会儿,他宛如赞叹般叹息:“真美啊,这幅场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