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大早,天还未亮,金莲就起身了。
重新梳妆打扮一番,将昨晚找出来的鲜亮衣裙换上,踮着小脚一路溜到前院。
西门庆昨夜并没留下粉头,独自歇在书房。春鸿起得早,先给书房里所有的火盆重新添了木炭,把火拔得旺旺的,这才去厨房打热水给自己洗漱。
潘金莲溜到书房门口,伸手轻轻一推,门便开了。
春鸿见老爷在里面熟睡,因此不敢锁门,倒让金莲得了这个便宜。
书房还未点灯,天色也未亮,但燃着的火盆照得周围昏黄一片。
金莲进了书房,借着火光,直奔里间,见西门庆正在床上熟睡,床边不远处,同样摆着一盆旺旺的炭火。
她走到床前,借着火光细细端祥熟睡的老爷,见他姿容更甚以往,越看越喜,越看越爱,忍不住想要摸摸那张俊脸。
手刚伸出一半,忽地想起自己从寒风中走过来的,担心冰着老爷,便走到火盆边烤手。
等双手都烤暖和了,她重新走到床尾,一屁股坐在床前的榻上,痴迷地看着因喝了酒而睡得昏沉的西门庆。
这是西门庆病好后,第一次喝酒,虽然控制了酒量,但多少都有了醉意。
身上发热,屋里烧着炕又燃着火盆,半夜他就将棉被掀了,露出结实修长的大腿及劲瘦的腰身。
潘金莲看得直流口水,可老爷侧着睡的,她担心动作太大会惊醒老爷。
至于为什么担心这个,她也说不清,大约是他病好后变得不近人情,所以才让她束手束脚吧?
正想着,西门庆忽然翻了个身,平躺过来,双目紧闭,胸膛一起一伏。
金莲大喜,又等了片刻,这才伸手将西门庆里衣的下摆掀上去,轻手轻脚把他的裤头扯开,露出里面那根东西。
只看了一眼,她以为自己眼花了。
按说,西门庆的这个物件,可是她的老朋友了,彼此会面无数,闭着眼都能画出它的模样。
可是,此时出现在她眼前的,虽是老人却胜似新人。
只见它比往日更加胖大,颜色极粉嫩,如同不经人事的少年,正躲在一团细草及两颗石头蛋中间,似新嫁娘一般含羞带怯地微微露出半个身子。
“啊呀!”金莲恨不住在心里叫了一声,“这玩意儿怎么变得像个雏似的?”
它往常可不是这般模样,黑紫黑红的,一看就是老油条,久经沙场,哪里像现在这般?
金莲顾不得去想这其中的差别,心中又喜又爱,忍不住用手轻轻搓弄起来。
只两下,它就站起身,朝金莲打招呼。
潘金莲丢开手,往下摩挲,托住下面的两颗石头。
她凝眉细看,发现连蛋也大了一些,紧致如同鹅蛋,托在手里光滑溜溜,沉甸甸的。
她眼神发亮,一颗淫|荡的心狂跳不止,正准备低头先尝一尝,西门庆忽然醒了。
西门庆正睡着,突然感觉到不对劲,刚一睁眼,就见这个淫|妇又在糟蹋败坏自己的宝贝。
顿时怒不可遏,他飞起一脚,毫不留情地将金莲踹到了地上。
他一手捂着档部,护住自己的命根子,一手指着跌倒在地的金莲,破口大骂道:“贼淫|妇!好大的狗胆!还敢玷污我的好宝贝?”
前世,他以那样不体面的死法死了,重新活过来,怎能不爱惜?
现在他看着金莲,就像看到吸血恶鬼似的,躲都来不及,哪里肯让她接近自己?
金莲被一脚踹到了肩上,疼得她龇牙咧嘴,捂着肩膀,呜呜哭起来:“老爷,您好狠的心。人家只是想着您,赶早来看看罢了。就算我长得不如人,您看腻了,也不至于这样对我,亏我一腔心意只为了老爷。呜呜……”
往常她这般哭,老爷都会怜惜不已,过后更加疼爱她。
哭,是一门大学问,特别是女人的哭。
若想惹人怜爱,就得哭得梨花带雨,如雨打娇花一般才行。你若哭得鼻涕糊满脸,跟嚎丧似的,看谁会睬你?
潘金莲在男人面前,一向哭得很好看,可惜这次却失算了,西门庆压根不看她,径自起身系紧裤腰带,一面暴跳如雷地大喊:“春鸿,春鸿!”
刚洗完脸的春鸿听见老爷在喊,连忙跑进来。
西门庆朝他大发脾气,吼道:“你怎么把这贼淫|妇放进来了?我不是说过,要你好好守着书房,谁都不许放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