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哥儿乖巧地点头:“嗯,那明天醒了我再去看它。”
夜里,西门庆搂着李瓶儿大战了好几个回合,说不尽的放浪恣意。
他将软成一团的李瓶儿拖拽到圆桌旁,让她伸手扶着桌子,抬高她的一条腿,站在她身后鞭挞不已,嘴里还道:“这招好不好?我今天上马时忽然想到的。瓶儿,你个矮,不如站到椅子上去?”
李瓶儿被他冲撞得上半身全趴在桌面上了,听了这话又羞又气。
这厮已经突破了床的局限!
“老、老爷,你轻点……我,我怎么觉得……桌子不稳呢?”
桌腿与地板发出的摩擦声听得她心慌,生怕被丫头们察觉。
“稳得很。”西门庆气喘吁吁,胸膛剧烈起伏,他逐渐放缓力度,伸出舌头从她的尾椎骨开始,顺着脊柱一路慢慢舔上去。
李瓶儿的背脊如电流经过,忍不住娇吟起来。
西门庆听在耳里,如同火里浇油,狠狠来了几下,喘着气道:“做大事的人要不拘小节,反正屋里没旁人,随便在哪一处都使得的。走,我们去榻上试试,还能一边做一边赏月呢!”
李瓶儿沉浸在强烈的观感里,没理会西门庆的话,只以为他是讲笑的。
没想到,西门庆忽然将她翻了个身,面对面地抱着,一边挺腰大动一边朝窗前的矮榻走去。
她心里大惊,在他怀里扑腾挣扎起来。
西门庆腿上腰上不停,闷声笑道:“你再动,再动,我喜欢。啊……我的瓶儿真热情……”
说着话的功夫,他已经抱着她来到榻前,让她双膝着地,他匍匐在她身后,仰头看看天上的明月,再低头看看肌肤嫩如白玉一般的瓶儿,胸腔塞满了热情。
一场疾风骤雨般的欢好开始了……
李瓶儿如同狂风中的浮叶,在西门庆身下摇摆不定,她说不出话,又挣扎不开,只能在心底哀嚎:我的羞耻心啊,你快回来。
次日,李瓶儿赖在床上不肯起身。
其实她早就醒了,只是不好意思面对一众丫头下人,于是缩在被子里当乌龟。
丫头们又不是聋子,往常床响就罢了,昨晚桌子响,窗前的矮榻也响,被训练得敏感警觉的下人们能听不见?
西门庆气色极好,像泡了天宫的仙池一般,红光满面,一脸春风得意。
他正牵着晏哥儿来喊瓶儿起床用早饭。
晏哥儿一路上嘟着嘴,神色委屈,不停埋怨道:“爹,你怎么不等我看一眼就将兔子放了呢?”
“哎呀,”西门庆边朝里间走边道,“后山才是它的家,它一醒来就找它爹娘去了。给你看一眼又有什么用?你又不是它爹娘。”
“唉,可惜我没看到。”晏哥儿很失落,声音里满是不开心。
李瓶儿缩在被子里听见老爷又在哄骗儿子,到底不忍心,伸出头来:“晏哥儿,回头我叫人去买几只兔子回来,交给你养,好不好?”
“好啊,好啊!”晏哥儿欢喜起来,眼里放出光彩。
西门庆松开儿子的手,径自走到床前,低声问:“你怎么还不起?是不是腰累着了?给我瞧瞧。”
李瓶儿瞪了他一眼。
西门庆把手伸进被子里,在她光滑的大腿上胡摸乱揉:“给我看看。”
“哎呀!”李瓶儿不耐烦,猛地坐起身,“我这就起来,你先陪着儿子。”
晏哥儿还在屋里他就敢乱来,这人真是没下限。
在庄子里疯玩了两天,人人都很兴尽,除了李瓶儿。
她白天要照顾一家人的吃食,看顾两个幼儿,夜里还要应付西门庆的索求无度,说是来散心,其实像是去挖了两天煤,弄得她心力交瘁。
好不容易回了城里,这才喘了口气。
这日,杭州城的副提刑杨荣贵慌张进府来,报与西门庆说:“长官,我打听得知城外五十里远有一间黑店,许多客商路人进去就不见出来,已经有好几家人来报来踪了。”
西门庆拿过地图一看,这黑店离自己城外的庄子还挺近。
他这几日还在回味在庄子上的放浪畅快,哪能让这伙贼人扰了清静,无论是从大国还是小家出发,他都该去收拾了这伙人。
当即换了劲装,点齐人马,与杨荣贵一起打马直奔城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