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强效生骨剂加在水杯里,你刚才已经喝下了。”
“真的?”朱诺惊喜道,“是什么成分,我都没尝出味道。”
“你不会想知道的。”
“哦,又来了。”朱诺忍不住抱怨,“你总是搞得神秘兮兮的,说是为了我好,可就算如此……好吧,不说这个了,我们来说点别的,比如你把我支开,和凡斯小姐单独约会的事……你是不是对我下咒了?”
“我没有。”
“哦,你就承认吧——别以为我不知道,我还从来没见你对谁这么上过心, 这太不寻常了。”
“但我不会因此就对你下咒。”
“这么说来,我还真是自愿帮忙的?”朱诺故作夸张地哀嚎,“我可真是个热心肠的‘好人’啊,这么轻易就被你‘游说’了……那么,凡斯小姐知道你是巫师吗?”
“她会知道的。”
“哇喔,我得提醒你,伙计,不是谁都能像我这样有这个强壮心脏的——要想让女人不大惊小怪,除非她也和你一样感同身受……”
“她……的身份也很特殊。”
“难道她和你一样是个、是个巫师?!我的老天!我还真是一点都看不出来,你们简直可以去做演员。” 朱诺感觉自己这一撞,已经值回了票价,“但是她看起来似乎并没有认出你,难道是因为你的假脸?”
艾伦不得不承认,他的这位麻瓜朋友时常犯迷糊,但偶尔也会戳中要害。
“我和她曾经有一些误会……抱歉,她对于我来说很重要,所以我不能将她让给任何人。”
“嗯哼,我猜那一定是有关恋爱的事,嘿,别这么看我,我谈过的女朋友可你多得多——你这个老古板——原本我还以为我们要为了女人反目呢,既然如此,我就只能遗憾收手了……你打算什么时候和她坦白?”
“等到合适的时候。”
“呃,那你最好尽早,越早越好,伙计!女生最受不了的就是……”
……
??
“……以上是莱尔提斯先生让我转达的,如果您没什么事,我就先告退了。”
希尔管家离开后,洛拉坐在沙发椅中松了口气,在听闻朱诺?格列文遭遇车祸后,莱尔提斯先生急匆匆地赶往伦敦——令人欣慰的是,朱诺仅受了些并不严重的轻伤。
(“有没有搞错,我这也算轻伤?!”—朱诺?郁闷脸VS艾伦?面瘫脸—【败】)
原本她也想一同前去探望,但因为身体突然不适(你们懂得),便留在城堡里好好休息。尽管与前些日子相比一下空闲不少,但她也同样能找到事情忙碌——猫头鹰接连找上门投递了信件和包裹,幸好黑森林区域的鸟类保护工作很到位,数只猫头鹰在窗台上排排站的场面,不至于令人觉得太诧异。
由于没法使用自动书写笔,洛拉回信起来便显得有些耗时耗力——几个星期没有和家人朋友联系,许多事情发展得令她简直难以置信,而专栏的约稿又临近截稿。总之,她从早晨一直写到临近中午,几乎找回了在德姆斯特朗读书时写论文的‘美好’经历。
总算把信和书稿寄出后,洛拉稍用了些餐点,随后打算到处走走——久坐容易积食,保持身材才是每个女性的毕生奋斗目标。出房门前,她带上了罗盘,自从晒过一回阳光之后,洛拉发现自己竟然没法再将其缩小了——她很确定这件来自古老东方的法器,拥有着神秘未知的力量,但遗憾的是,现阶段却无从了解更多。
沿着楼梯,层层盘旋而上,木地板的咯吱声,带着古老时光的沉淀。
这几日,洛拉几乎走遍了城堡的每个角落,而罗盘也在她的手中时常颤动。这种颤动的幅度很小,很难判断究竟是哪个方位使它产生了共振的源因,不过奇怪的是,当洛拉靠近麻瓜器械时,罗盘就会停止震动——也许是因为这些属于现代文明的产物,由冰冷地机械制造,因而无法附着和吸取能量与信仰。
当然了,在整个过程中,洛拉都表现得自然得体,而那些侍从女佣们尽管很好奇,却也没有过多地询问打探,自然也不会干涉她的行踪,总之,似乎谁也没有注意到她的‘探索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