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灯就这样驮着白泽对老妖婆挥了几棒,láng牙棒上尖锐的利角cha/进老妖婆的骨头fèng隙里发出“咯咯”的响声,利角上带着淡huáng色的骨水,散发着和老妖婆身上一样令人作呕的气味。
鬼灯一个跃起跳到了敞开的窗口,看着地下悬空的地面,以及“呼呼”chuī向自己屁股的冷风,白泽严重怀疑这死鬼是故意的。
他死死的抱住鬼灯的腰身,顺便还不怀好意的摸了两把,感受到腰间不安分的手,鬼灯有些怔忪,整个脊背僵硬的挺直。
他这一挺不要紧,倒是吓得白泽以为他是害怕得退缩了,不由双手齐齐在鬼灯纤细有劲的腰上胡乱掐着,说:“死鬼,你倒是赶快上啊!”
鬼灯微不可闻的“嗯”了一声,眼神有些幽暗,当即伸手抓住腰上不安分的双手,一个反扑,将白泽整个人从背后提了起来。
恰逢老妖婆张牙舞爪的扑了过来,鬼灯立即将背后的人用力一甩,白泽只觉得整个人被人拖着在空中转了一百八十度。
“啪,啪啪,啪啪啪。”
骨头断裂的声音在空气中“啪啪”作响,于此同时白泽整个人压在一副骷髅架上,浑身咯得生疼。
躺在地上的老妖婆已经彻底咽气了,白泽吃力的坐了起来,嫌弃的拍了拍衣袖,眼神幽怨的看着那个始作俑者。
“砰!”
一记láng牙棒锤在老妖婆的胸口处,力气之大可见一斑,仿佛是鬼灯对他幽怨眼神的回复。
白泽:“……”
骷髅老妖婆经过这一击,全身的骨头便都散了架,像软骨一样脱落下来,一阵风一chuī,便成了一堆白骨灰,灰飞烟灭。
系统(捂脸):吃闷醋的男人好可怕!
听着屏风后哗啦啦的水声,鬼灯坐在桌前一动不动,一双黑瞳直勾勾的盯着笔头上的金鱼糙。
腰上柔软的触感仿佛还没消散,那人的手细长白嫩,柔软非常,是一双没有任何老茧和伤疤的手,被那双手一捏,鬼灯只觉整个人都有点不自觉的苏了。
“嚯”
屏风后的白泽开始起身了。
“簌簌”
屏风后的白泽开始穿衣服了。
“咚咚咚”
屏风后的白泽出来了。
鬼灯听着声音计算着时间,幽幽的转过身去,那人的头发湿哒哒的贴在额头上,右耳处jīng致的红色中国结耳坠搭在xing/感的锁骨上。
鲜红的细绳印着白皙的肌肤,两颗碧绿的玉珠印上嫩白的肌肤和鲜红的流苏,平白增添了几分魅惑的味道。
此时的白泽看上去魅惑至极,身上的每一寸细胞都在勾引鬼犯罪,只是他自己毫不知qíng,还十分骚包的用手捋了捋自己耳边的碎发。
鬼灯闭了闭眼,仿佛在压抑什么,随即深吸一口气。
“把里面的衣服给我穿上!!”
这货围着一块不知上哪儿找的花布,刚刚洗完澡的身体还带着丝丝氲气,那花布的长度才到大腿处,修长白皙的腿带着让人犯罪的yù/望,大腿根部的湿迹直观明确的表明:
这货里面什么都没穿!真当自己美人出浴呢是吧?!!
白泽慵懒的瞥了他一眼,说:“衣服都被老妖婆弄脏了,我才不穿!”
鬼灯淡淡的,幽幽的看了此货一眼,他竟无言以对……
系统:这小哥好妖艳,我好喜欢惹!
“喂,死鬼,今天在酒坊让我看手相的那人就是你吧?”
白泽暧昧的朝他挑了挑眉,一脸我什么都懂的样子。
鬼灯既不承认也不否认,淡淡的看了他一眼,转过身低头继续手头上的工作。
思索间一张脸突然从后面凑过来,鼻尖温热的呼吸喷在鬼灯的脖颈上,泛起一片jī皮疙瘩。
偏偏那人还非常不自觉,一手搭在鬼灯的肩膀上,一副哥俩好的样子,鬼灯握笔的手紧了紧,笔头的金鱼糙也跟着晃了晃。
温润湿热的呼吸喷在自己的侧脸,白泽看了看鬼灯的公务本,说:“今天那老妖婆什么来头,一开始明明是一大美妞来着?”
鬼灯淡淡道:“这怪物叫画皮,本体是只骷髅鬼,生前被人扒皮而死,怨气极大,被归于恶灵类,喜欢趁人睡着了在人皮上作画,画好之后将人皮扒下,披在身上化作美人。”
鬼灯说着突然瞥了他一眼,继续道:“这画皮喜欢专门勾引好色轻浮的男子,诱其上/chuáng,在亲嘴过程中伸出长舌至人心肺处,食其心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