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要逃了?”黛玉娇嗔道,觉得水溶的身子火一般的滚烫,脸直接贴在的胸膛上,两相熨烫着。也不知是他的心跳,还是自己的心跳,竟那般的清晰。
直到水溶伸手解着她身上原本就单薄的衣裳,一件件的褪去,大手不断的摩挲着她那滑如凝脂的肌肤,仿佛chuī弹可破,又犹如一尊瓷娃娃般的光润可爱。
黛玉不敢做声,身子依旧在微微的颤抖着,终于他翻身上来,将她小小的身躯控制在身下。俯身来吻着她的脸,一面低哑的和她说道:“别怕,有我。”
黛玉心里嘀咕着:“就是因为有你才害怕。”她的身子显得很是青涩,又无力反抗身上这个男人,这是她的丈夫。慌乱之中,隐隐的察觉到他身体的异样,感觉有什么东西正抵触着她,心下有些害怕,正想要躲避,却被水溶一把给按住了。
黛玉觉得这种感觉怪极了,呼吸慢慢的急促起来,身子在他的撩拨下,仿佛置身于云端之上,变得轻飘飘的,很是眩晕,身子的反应让她觉得很是奇怪,生平第一次,如此的怪异,越发的烫得厉害,又没有什么力气,慌乱中她抓紧了他的手,直到那般撕裂的疼痛传来时,黛玉双眉紧蹙,几乎想将他从身上推开。
水溶却更加抱紧了她,暗哑的说道:“要是疼,你就咬我好了。”便将肩膀借给了她。黛玉低骂了句:“混蛋!”当真朝着男人的肩头咬去,却又不敢真用力。
黛玉一心盼着快些结束,直到他从身上离开,满身是汗的将她搂在怀里。
“对不住,我还是弄疼了你。”
黛玉咬着唇没有吱声,骨头仿佛要散架似的,不适感再次传了上来,带着哭腔道:“我要洗下身子。”
水溶听说,连忙披了衣裳起来,走至外间传了丫鬟进来。
黛玉从来不知道做那回事原来那么疼,想着他的粗鲁,不知怜香惜玉,心里微微的觉得委屈,眼中有泪珠在打转,可又不敢向谁抱怨,心中将那个男人腹诽了几百遍。
直至回到房中,却见水溶并未睡觉,而是坐在chuáng上等她。
黛玉蹑手蹑脚的爬上chuáng来,拉过旁边的一副被子,紧紧的裹住自己,并不和水溶说话。
水溶钻进了黛玉的被窝,黛玉蜷缩着身子,害怕他再次侵犯。水溶见她如此防备便笑了:“也不困,我想和你说会儿话。”
黛玉道:“有什么话明日一早再说吧。”
水溶吻了吻她的耳根,热气喷了在黛玉的脸上,水溶突然低声说了句:“我心匪石,不可转也。”
黑暗中他的声音如此清亮,仿佛掷地有声,黛玉微微一怔,转过脸来,帐幔里透露着微弱的长明灯的光亮,水溶的脸甚是模糊,黛玉却瞧见了那暗中的坚定和冷峻,当时也不知怎样想的,就直直的回了句:“我心匪席,不可卷也。”
水溶又道:“不管以后发生什么事,我都会陪在你身边。我向你许诺,我们之间再也不会有第三个人。”
黛玉更是怔住了,她忖度道:他是尊贵的郡王,身边怎么可能没有其他女人。若是如此,南侧妃又往哪里放呢。不过此刻她心中却是欢喜的,紧紧的依偎着他。他的胸怀,永远是最温暖最踏实的地方。
如此相拥着睡了一夜。当黛玉睁开眼看时,跟前的男子还在合目安睡。微弱的晨曦从高丽纸穿透进来,屋里朦朦胧胧的。黛玉伸手将他眉宇间那缕若有若无的愁绪轻轻抚平,黛玉想起那古诗上有“结发为夫妻,恩爱两不疑”的句子。心里一动,便拈起枕边一缕秀发,又拾取他的一缕,两相挽了一个结,她和他从此便由这个结,紧紧的连在了一起。
第149章:家事
才从朝中下来,水溶迫不及待的要回家去。才走出极元殿不远,迎面走来了忠顺王。水溶略住了脚,上前去含笑着与忠顺王寒暄了一回,只见忠顺王身后有两位官吏,一着绯袍,一着绿袍,皆是面生。
着紫袍的那位面貌堂堂,很有威严,四十来岁。两位官吏向水溶请了安,水溶虚扶了,又和忠顺王说:“听闻忠王回来了,一路辛苦,可安好?”
忠顺王永泽面有疲惫,来不及歇息便匆匆往宫里赶,忠顺王府与北静王府向来只是泛泛而jiāo,两人略客套的寒暄了几句,便各自择路而去。
才出了东华门,从后面钻出一个小子来,猛的往水溶身上一跳,大叫了一声:“姐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