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少秋站在门口大笑:“我觉得八成是你发小故意安排的,这也太……哈哈哈哈哈!”他过去把被雷傻了的季白按在chuáng上,蹲在他前面搂住他膝盖,“既然人家都给设计了这么好的氛围,我觉得是不是应该说点什么应景的?咱俩肯定是没法出国结婚了,多少走个形式也好……”
季白晕晕乎乎地低下头,洪少秋借着酒劲彻底豁出脸去,单膝跪下拉着他的手清清嗓子转为深qíng的朗诵腔,字正腔圆两眼看着季白欻欻放电,“亲爱的季白先生,不管日后是升到正厅还是副部,你愿意刷我的工资卡,住我的公租房,和我始终保持没羞没臊的非法同居关系吗?”
“啊?”季白觉得画风好像有什么地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眨巴眨巴眼睛正想问你怎么就敢打包票能升到正厅副部,单腿跪着的洪少秋已经自己从地上站起来了,拍拍膝盖笑道:“行啦,求完婚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他一扑而下将季白压倒在chuáng褥里,两手绕过他的腰去紧紧搂着,“咱们该dòng房了对不对?”
“啊?”季白觉得画风好像有什么地方发生了微妙的变化,眨巴眨巴眼睛正想问你怎么就敢打包票能升到正厅副部,单腿跪着的洪少秋已经自己从地上站起来了,拍拍膝盖笑道:“行啦,求完婚可以进行下一步了——”他一扑而下将季白压倒在chuáng褥里,两手绕过他的腰去紧紧搂着,“咱们该dòng房了对不对?”
季白挣出自己的胳膊一边拍洪少秋肩膀一边盒盒盒盒盒,笑得说不出话来,很不配合地蹬着腿儿,洪少秋搂得更紧了些,埋头下去咬开他衬衫第二颗扣子,在锁骨上好整以暇地磨着牙:“求婚呢,严肃点啊!”
“你不说求完了吗?”季白已经觉出大腿上顶着的那个东西有多硬,不知死活地故意蹭了蹭,洪少秋把膝盖cha进他两腿之间向上一提,大腿正面刚好揉搓在yīn囊和会yīn上。季白轻轻喘了一声,洪少秋伸手拉下他裤链,手指隔着内裤上下来回滑了几遍撩他,季白搂着洪少秋脖子提要求:“洗完澡再做?”
——这个要求很合理,很正当,甚至也很qíng趣,可是为什么没人告诉他们浴缸里全是花瓣啊我的天哪!难道làng漫就是撒花瓣吗!
洪少秋咬牙切齿把飘在水面上的花瓣一把把捞出来扔进垃圾桶,季白光溜溜地坐在浴缸边上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刚才被撩硬的地方又笑得软下去。等洪少秋好不容易捞gān净了花瓣重新放上热水,从刚才季白脱下来的衣服里拣出内裤来扔给他:“穿上!”
“洗澡有穿裤衩的吗?”季白拎着内裤晃来晃去,“我投降,举白旗行不行?”
洪少秋的手指顺着他膝盖内侧往上滑,滑到大腿根就停了手,连诱哄带吓唬:“穿不穿?不穿待会儿可别求我。”
xing器被禁锢在湿透了的内裤里的感觉又古怪又qíng色,季白咬着嘴唇垂眼看洪少秋的手如何在自己身上反复游走,每一次的起点和终点都是他被内裤遮蔽的那些部位:腹股沟、会yīn、臀ròu、yīn囊、xing器,他很快又不可抑制地硬起来。yīnjīng勃起之后把内裤撑出一个明显的形状,刚才还没什么重点的指尖开始反复在上面经过,有时候只是轻轻掠过如同水波起伏,有时候像弹奏某种拨弦的乐器,稍微用一点劲,内裤的纤维和柱身摩擦出蚀骨的苏麻……等下,那乐器叫什么来着?季白发现自己的脑子里乱七八糟的,每个念头都勾着另外一个,洪少秋把手提出水面捂住他的眼睛:“这还能走神?”
季白想辩解,迎来的却是一个吻,最温柔的那种,洪少秋甚至没有试着把舌尖探进来,只是嘴唇和嘴唇轻轻碰着,已经让他有点受不了,拿不定主意是把自己可怜兮兮的家伙放出来呢,还是最好先去摸摸洪少秋是不是也和自己一样硬。洪少秋替他做了选择,带着他的手一起从上到下地抚摸浸没在水下的躯体,季白第一次知道自己还有那么多从没发现过的敏感带,他主动张开嘴唇献出自己的舌尖和呻吟,然后指尖便裹着内裤探进了xué口。
他像一瓶打开了的香槟,从瓶口不断向外冒出夹杂着泡沫的甜美酒液,然后又被木塞再次塞住。他们做过许多次,几乎每一次都在或明或暗地争夺主动权,季白从没像此刻这样顺从,甚至可以说是驯服地觉得,不管洪少秋给予的是什么——亲吻,束缚,手指或是yīnjīng——只要打开自己全部接受就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