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白也是,这有什么不能跟自己说的?洪少秋想起他刚才那个架势,那个不可一世又拽又diǎo的眼神儿,简直等不到回家再办他了。正心猿意马,身上的对讲机里传出滋啦滋啦的电流声:“068叫了至尊套餐,赶紧给上酒。”
洪少秋抬头看看拐弯处包间的门牌号。
068。
嚯,这不巧了么不是?
warning:季洪瞩目
既然赵寒已经说了今晚“一切”费用都算他的,季白还真考虑了下要不要找几个妹妹来坐台,主要是一个人喝酒实在没意思。自打从云南回来他就基本告别声色犬马的夜生活了,难得有重温旧梦的机会,颇有些跃跃yù试的劲头。听见门板哒哒响了两下,季白还以为是妈咪带着人来给他挑呢,懒洋洋地往屋角的沙发里一靠,心想第一波来的肯定姿色不怎么样,结果门一开,进来个低着头的服务生,好像全部注意力都放在身前摆放着酒水的小推车上。
“先把那瓶皇禧开了,不要冰啊。”季白吩咐一句,就手从烟盒里弹出根烟,正找火机呢,眼前腾起一朵忽闪忽闪的小火苗。他心想这服务生还挺有眼力见儿的,反正赵寒报销,待会别忘了多给点小费,垂眼凑上去的当儿忽然发现举着打火机那只手……好像在哪儿见过,特别眼熟。
“好的,不加冰是吗,请问先生还需要什么服务?”洪少秋收了打火机冲他不怀好意地笑,“前台让我跟你推荐一下新来的美女,怎么样,来两个?”
季白被抓了现行,脸上不但没慌,反倒露出点嗔怪来,一边主动抬手解扣子一边埋怨:“哎呀真是的,你看你,来了也不说一声儿……”
他胸口临时贴上去的纹身贴颜色极跳脱,再加上大金链子翡翠观音,这份令人目迷五色的俗艳之下,洪少秋的注意力反而集中在显得格外白皙的腹肌上。他伸出手指去摁季白浅浅的肚脐,又顺着肚脐往下,指尖灵巧地挑开腰带扣,心不在焉地笑道:“我说了季三哥能穿成这caoxing?你别说,打扮打扮还真挺像犯罪分子的。咱商量商量啊,能不往我脸上喷烟吗……cao你gān嘛呢你?!”
季白方才趁洪少秋色令智昏往他脸上喷了口烟,随后不知从哪儿掏出副手铐把人结结实实铐在墙角的暖气管子上,此时一扬手把手铐钥匙丢到门口,洋洋得意地去挑他下巴颏:“你放心,叫破喉咙也不会有人来救你的——我cao这句词儿太他妈邪恶了,带感!”
“……三儿你先把我放开,”洪少秋晃晃手铐,发现这还是他们九局年初配发的升级版本,越挣扎越紧,“我也没说什么啊,咱俩之间还至于这样嘛?”
季白煞有介事地摇头:“太至于了!你自己摸着良心想想,你都在上边多少回了?这做人啊,太jī贼也不好……”他用虎口卡住洪少秋的脖子,笑嘻嘻亲了一口,又痞气十足地去搂腰摸屁股,“先让哥哥痛快痛快再说。”
洪少秋气极反笑,压着嗓子放狠话:“季三儿,咱可想好了再说,你是谁哥呢你!”
季白一巴掌斜着抽他屁股上,眼梢挑起来点:“想好了,谁在上边谁是哥。”洪少秋能动弹的那条胳膊被反扭过来摁在后背上,脸冲着墙,裤子从里到外扒到脚踝。季白咬着他耳朵说荤话,摸他两腿之间的玩意儿:“我早就想这么gān了洪队,从咱俩刚认识那天就想铐着你从后头cao,cao到你站不住为止,信不信?”
洪少秋也不知道这人的意思是“信不信我早就想这么gān了”,还是“信不信cao到你站不住为止”,总之两个问题都没法儿答,gān脆抿紧了嘴唇不吱声。可惜总有些地方是理智无法控制的,比如揉搓几下就半勃——其实还不止半勃——的yīnjīng,季白满意地轻笑,语气轻佻得过分:“对,该硬就硬,伺候好了哥哥多给你小费啊……”
他妈的。洪少秋明知道手铐越挣越紧,还是忍不住又狠狠拽了两下。舌头又cháo又热游进耳廓,手指圈住guī头下面一点的ròu棱,后背感觉硌着个硬硬的什么,要反应一下才能记起是季白挂着的那块翡翠。这小王八蛋还越闹越起劲,掰着他命根子犯浑:“洪队你说,我要真是犯罪分子,怎么就把你弄这么硬了?我觉着,”手掌包住柱身摩擦了几次,洪少秋闭了眼睛,额头抵在浮夸的壁纸上,季白自顾自说下去,“——得比你cao我的时候还硬吧?”洪少秋完全不同意这个判断,回头张嘴想反驳,季白立刻吻了上去,舌头qiáng硬地在他嘴里搅了两个来回,又险险在洪少秋发力要咬之前退出来,季白脸上带一点得意的笑:“我就知道你想咬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