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aber,你一次也没有见过Caster真身吗。”
“这个问题,我没有回答的必要。”
到这个时候,Saber重新回归到那个完美无瑕、跃动着战斗气息的骑士,剔透成一片圣恒的翡翠双瞳,毫无掩盖蕴藏其中的敌意光芒。
看来是刚才的焦躁让Saber挣脱开往昔复杂的记忆,面对敌人,她确实没有必要透露过多的讯息。这熟悉的姿态让诸葛孔明微微咂舌,他率先站起身,“走了,咕哒子、栗山。”
“谈话到这里已经可以结束了。”
☆、教会的幕间
喔。
在教会前面发现马桶蹲姿的不良英灵。
“Lancer,你在做什么。晒太阳?”
“我才没这种嗜好。因为被赶出来浇花、撒水,事qíng都做完了,所以就发起呆来。”
将枪扛到背上,Lancer挤挤眼睛,“倒是你,小姑娘,到教会来是想找人吗?”
“嗯。教会里有人吗?”
“没有,又没叫我看门,所以才跑到这里来打发时间。”
“看来言峰神父不在呢,白跑一趟了,前辈。”
“说的也是。”
本来打算前去教会问一问另一名第四次圣杯战争的知qíng者,但是既然人不在,也没有什么待下去的意义。更何况……
“回去晚了,Archer又会唠唠叨叨吧。”
咕哒子仰望天空,时候已经将近正午,明亮的日光驱散了些许的寒气。想必罗宾汉已经做好了午饭。
“要兼顾学业和战斗,真是一件艰难的事啊。Caster的假条不知道能坚持多久,出勤率太低也会影响成绩。”
忧心忡忡地叹口气,咕哒子和Lancer挥手道别。
Lancer满不在乎地看着少女离去的背影,自言自语道。
“海港这片乐土已经被那个小鬼占据了,既然如此,要不要去公园之类的地方转一转。呃——”
──银光一闪。
从混沌里放出来的三支凶器,被Lancer一扫就挥开了。
被长|枪弹开、cha到地上的凶器是短剑。
既可以用来砍人、也被做成狙击用的短刀。
分毫不差地指着Lancer的两眼和咽喉做为目标,高速的投掷出来。
“好本事。不过,不会有第二次了,小鬼。也不打个招呼就出手取人xing命,真不是好兴趣,凭这点就足已把你千刀万剐了。”
Lancer的正面,于白日公然行凶的Assassin,青涩而甜蜜地微笑着。
雾,浓了起来。
Assassin从浓雾中飞迸而出。
和向她冲过去的Lancerjiāo相错身,短刀圆滑地从指尖弹she出来。
那也被挡下来了。
□□的枪头,微微地、轻巧地晃了一下,Lancer只不过用视线一扫就将那难以防御的短刀无效化了。
“喂,难不成你只有这点能耐?”
咕噜噜转动着清澈的眼睛,Assassin凝视着向着自己脖子突击而来的敌人,怨恨地惨叫出声。
“好痛、好痛。”
冰凉而甘甜的声音转化而成的呻|吟,游丝般颤抖着,那是容易激发施|nüè的yù望的魔音。
紧抓着稍稍晃动的长|枪之空隙,Assassin向着Lancer的喉咙放出攻击的短剑。
Lancer挡下飞刀的长|枪,就这么趁势地从手中反转,呼噜、描出一个漂亮的圆弧,刺上袭击而来的Assassin的喉咙。
防御与反击。
动作一气呵成,完全在同一时间进行。
猛扑过来的Assassin,完全无法防御,呆呆地抚摸着喉咙的血痕。
Lancer并没有继续追击下去。
他所接到的指令,只有观察敌人而已。
即使这是个绝佳的必杀机会,他却没有出手的权限。
“──笨蛋。不是跟你说过了,飞掷道具对我没有用的。不听取忠告,是你自找的。”
“——!”
将枪呼的一声压低,Lancer凝重地看着Assassin。
呆呆地摸着喉咙,像是在止住喷涌的鲜血一样的Assassin。
黑色的火焰替代了红色的血液,从她的脖子中汹涌而出。
“好痛、好痛、好痛。”
黑色的火炎漫延着。
毫不慈悲、毫无意义、毫无目的地挣扎,侵蚀着空间。
“好痛、好痛、好痛。”
站立起来的火炎如同阳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