影响男胎,好毒的心计!凤昊紧拧双眉,半晌无语,突然似想起什么似地道:“三弟,那父皇的症状,会不会也是中毒了?赶快进宫给父皇诊断一下。”
凤墨微微沉吟了一下,神qíng严峻:“据我看来,只怕父皇也如二哥一样,只是不知父皇的qíng形如何,师傅。”说着转身风瑶子:“想想如何为父皇诊断一下。”风瑶子点头。
凤昊脸色一顿,清眸yīn鸷:“想不到,为了大哥,她竟然一个也不放过,这些年,私底里波cháo汹涌,我一直也是尽量地收敛着自己,希望她能网开一面。想不到竟是变本加厉,心狠如此。”
说着微微地冷笑道:“看来这些年便没忘记算计,亏我一再防备,可是没想到府里竟还是让她的人得了手。”复又一叹:“想不到父皇也为其所害,三弟,二哥现在的qíng形,已经有心无力,看来只能靠你了。”凤墨神qíng郑重,长眸yīn鸷,双拳握紧,脸上现出前所未有的狠戾和绝决。
屋内一片静谧,有种风雨yù来的感觉,一股子凉意充斥其间,似乎能闻到即将到来的血腥气。
风瑶子看了凤昊一眼:“为师先开个方子,二皇子先依此方服下,可保暂时无事,但还需等到所有的药材配齐了体内的毒方能解。”凤昊微微一笑:“如此,多谢风先生了!”说着复轻咳起来。
夜色阑珊,虫儿呢喃,疲惫了一天的人们进入了梦乡,沙桥镇一片寂静。静悄悄的街道上,一个微胖的身影摇晃着,嘴里哼着小曲儿,手里拎着一个布袋子,甩来甩去。
蓦地,几个黑衣人挡去了他的去路,明晃晃的月光下,一个个浑身散发着瘆人的煞气,眸子里的狠戾让他一愣。揉揉醉眼,待看清眼前的人,面露惊喜,未及答言,黑衣人bī上前来,胖子心里一转,一股莫名的冷意袭来,不由自主地倒退几步,酒一下子醒了。
其中的一个黑衣人冷声道:“你的任务完成了,留着你也没用了,所以。”
胖子心知不妙,忙急喊道:“卸磨杀驴,主子也未免太无qíng了!”黑衣人冷笑一声:“主子的行事作派,你早该知晓,为了大计,死几个人算什么,你,只是其中的一个,你应该感到荣幸才是。放心,你的家人主子jiāo待了,会厚待的,尽管放心地走罢!”
胖子转身想逃,黑衣人快步挡住了他的去路,一记手刀,胖子偌大的身子歪在了地上。他怒目圆睁,喘着粗气恨骂道:“早知如此,我才不为他卖命呢!”黑衣人一伸手,将其拎小jī似地提起,一个纵身,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明溪湖畔,微风徐徐,湖边的垂柳慢悠悠地dàng起细长的枝条,仿佛少女玲珑纤细的腰肢。湖中荷花绽放,婷婷玉立。湖面上小舟穿梭,游般画舫,此处为沙桥镇风景极佳之地。几艘画舫在碧波之上悠哉悠哉,却听一声尖叫,原来湖面上浮起了一具死尸。
舫内的人顿时没有了游玩的雅兴,急速靠岸。一时间整个湖畔人心惶惶,有好事者将死尸捞上岸来,众人围拥上来,指指点点,便有人怂恿着去报官。
不远处,几个身材矫健的年轻人,闻讯赶了过来,其中一个眉目英武的青年,近前看了看,微微皱眉,同时与其他几人对视了一眼,几人会意,转身离去。
夏夜旖旎,虫儿啾啾,逍遥王府书房内依旧灯烛辉煌,明阳肃然道:“王爷,在明溪湖畔发现了我们要找的人,已经溺水身亡了!”
凤墨细长的手指不经意地敲打着书案,长眸微眯,嘴角扯起一抹嘲讽的弧度。似乎结果早在他意料之中,凤墨微微一笑:“死者身体可有异常?”
明阳心中赞叹,微微一哂:“乍看没什么异样,但细察之下便可发觉,此人是窒息后溺水的,死前有挣扎的痕迹,嘴里鼻腔内均有窒息物。”
明阳继续道:“我们顺藤摸瓜,去了此人的老家打听,死者家中并无人生病,其高堂身体康健,可见其在扯谎。”稍微停顿一下,明阳语气森然:“王爷,我们去迟了,那一晚,赵四溺水而亡,而他家同时也失火,一家老小五口悉数被烧死,没有一个活口!当地官吏已经列为大案在查。”
凤墨眸子寒光一闪,想不到对方如此凶狠,遂冷冷道:“注意防范,密切注意府周围的动静。本王去二哥府上估计便早被人盯上了,只怕对方会闻讯再次戒备,现在我们不能有半点差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