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瑶子微微一笑:“皇上,先让在下为皇上把把脉罢!”凤天点头。风瑶子仔细地诊了,脸色严峻起来,凤天中的毒,竟然与凤昊的是两种不同的毒。
凤天端起茶盏,微微地抿了一口,风瑶子的他看在眼里,难道自己的病qíng?凤墨见状忙问道:“师傅,父皇的病?”风瑶子看看房中的张让,凤天微微一摆手,张让心领神会,悄然退下,将书房门掩了。
风瑶子道:“皇上,恕为臣直言,在此前去了二皇子府为其把了脉。二皇子和皇上的症状,不是病,全是中了毒了!”
凤天执着茶盏的手微微一动,杯中的茶差一点泼了出来,凤天随即恢复如常,眸子一紧,语气平静道:“中毒,未免太匪夷所思了罢?朕的宫中,何人敢对朕下毒,而且还是朕,谁有那个胆子?先生说话可要小心。”说着语气抖然凌厉起来,半是气愤半是质问,心底无端地震撼,滕起一丝不安的感觉。
他自己也有过怀疑,但是宫中的太医没有一人能诊出自己的症状来,风清扬曾上了道密折,但为自己压下了,凤天有种不好的感觉,内心也有一丝的揣测,但不敢往里深究。
风瑶子似是没有注意到凤天的威严,继续道:“二皇子中的毒为血机子,可使人吐血而亡,而皇上所中的毒为残花,会使人沉身无力,脑子眩晕,慢慢地神智尽失,陷入昏迷直到死亡!这两种毒均是西域罕见的毒糙!”一席说得凤天脸色微微一变,半晌无言。
竟然敢有人在宫中对自己下毒,这下毒之人?握着茶盏的手越来越紧,眸子一寒。凤墨见状,冷声道:“父皇,这宫中能对您投毒的,可是没有几个人!”
凤天闻言,有些愕然地看着面前的儿子,此时凤墨脸色严峻,神qíng郑重。凤天一呆,凤墨看出他的疑惑,继续道:“父皇,儿臣此次来,便是想验证一下,二哥中了毒,您现在也是中毒,这两件事并非巧合,而是有人暗中运作了多年。”
凤天看着儿子,不觉一阵恍然:“墨儿,你的病好了?”
暗流涌各自谋划
凤墨神色凝重:“父皇,儿臣从来没病,是有人暗中对儿臣下毒手,所以儿臣为了保命,才装疯卖傻这么多年。”
装疯卖傻?凤天目光炯炯地看着儿子,无法从方才的一番话中恢复。凤墨继续道:“父皇,当年的事,其实是一个个的yīn谋,一步步的算计。父皇如果不信,儿臣可以慢慢地向您道来!”说着一双长眸闪亮,看着凤天。
凤天心微微地乱跳起来,他有种不祥的预感,这预感来自于他的猜测,不觉微微地颔首。
凤墨看了看风瑶子,风瑶子神色一敛:“当年,雪妃娘娘诞下王爷以后,身子极度虚弱,服了补血的汤后,便大出血而亡。为臣察觉到其中的蹊跷,当时本打算离宫的,当年服侍雪妃娘娘的锦娘来找为臣给娘娘号脉,为臣发现娘娘所服的药里面有问题,为此为臣和锦娘差一点被灭口。小王爷在太后身边那几年身子骨一直虚弱,为臣受雪妃娘娘临终嘱托,找了机会进宫求了太后将小王爷带出了宫进行调养,但从此以后不断地遭到陌生人的攻击和劫杀。为臣带着小王爷躲来躲去,最后想出这个法子来,才侥幸到今天!”
凤天满脸煞白,抚着自己的胸口,凤墨忙扶住他:“父皇,您不要紧罢?”凤天摆摆手,轻声道:“无碍,墨儿,你师傅说的可是真的?那些人是谁派去的?”脸色抖变,喘息微微,他心中莫名地不安。
风瑶子见状,忙从怀中掏出一个小瓷,示意凤墨。凤墨忙接过来,迅速地拧开盖子,将一颗丸药给凤天喂了下去:“父皇,这粒丹药,可让您暂时缓解一下疼痛。”
凤天点点头,声音虚弱地道:“墨儿,说下去!父皇挺得住的。”凤墨看了看凤天,没有回答,反而拿出了那枚玉佩:“父皇,你可记得这枚玉佩?”
凤天一脸诧异地接过来,仔细地端详了一下:“这是当初丽妃诞下皇儿时,我给你二皇兄的信物。不过后来诞下的是龙凤胎,但是你皇姐不幸,夭亡了,但这枚玉佩便找不到了,朕还以为是随着你皇姐下葬了,你二皇兄的那枚还是后来又雕琢的呢。”
说着翻过来看看:“没错,这上面的一些符号还是朕亲自命人刻上去的,按你们的出生先后,各有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