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会想念你的!!!”
“我永远不会忘记你!!!”
“再见!!!”
如花和阿qiáng面面相觑。
***
码头。
“船还是开了。”
阿黑面色复杂地说道,
安吉拉勉qiáng笑笑,他们之前反复央求船员,谁料船员知道了事qíng的始末,尤其是如花只是安吉拉的朋友,而安吉拉只是伦敦小餐厅老板的女儿,因为未婚夫在乐队里才来的。他立马没有了之前的殷勤,反而很不耐烦地说,
“谁也不能改变船开的时间,小姐。”
“可是……”
“没有可是,他们大可以在下一站下船,然后做火车回伦敦。要不然,就直接到美国去!”
“但……”
“不过话说回来,他们真的有票吗?”
“呃……”
“有有有!阿qiáng他赌牌赢来的!”
“……那个小姑娘呢?”
作者有话要说: ~~~~~~~~~~~~~~~~~~~~~~~~~~~~
于是乎如花道长终于实现了她和泰坦尼克的不解之缘!
只是上船容易,下船也会这么容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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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风
小姑娘如花还不知道有人在怀疑她是否无票上船这个严肃的问题,她正望着越来越远的港口,身边是一脸沮丧的阿qiáng,
“怎么办,怎么办?”阿qiáng觉得都是自己惹得祸,心里那叫一个着急。
如花眨眨眼,
“我们走吧。”
“去哪儿?”难道跳船下去游回去?唔,也不是不行啊。
“啊,小花儿,难道你会游泳?”
如花:“……”这奇葩的想象力,她怎么就听懂了他的话呢?
“如果你跳下去,会被水下的螺旋桨弄伤的。”
事实上受伤还是轻的,这时候海水还很冰冷,想想泰坦尼克的大块头,她行动时带动的水流漩涡,就知道即使是游泳运动员,落水后保证安全也是严峻的话题。
“哦!”阿qiáng失望道,他颇为留恋地看了一眼港口。
然后道长将阿qiáng带到了头等舱的入口,侍者本也有意阻拦,如花就淡定地写了一张纸条,请他代为转jiāo给卡尔*霍克利先生,或者是他的未婚妻萝丝*布克特小姐。此后两人就到夹板上等待。
此时轮船正乘风破làng,海上的阳光格外明媚,如花抬头望去,见那轮船的最前方,两个年轻男子正兴奋地大叫,
“I am the king of the world!!!”
道长心中蓦然一动,很突然地,她眼前的世界竟瞬间宽广的蔚蓝色包裹,内力涌动,她眨眨眼,一切又恢复如初。
这时候阿qiáng没有注意到道长的异样,他从知晓他们暂时回不去以后,也冷静了下来。
“其实这体验也不错,这可是泰坦尼克号呀。”
道长不愿去看那些在阳光下退避,却依然藏在大船的每个yīn暗角落里的晦气,只好望着天空出神,
“是呀!”
真是很平静呢。
“小花儿!”
她猛地回头,见夹板的上层,卡尔*霍克利一手拿着手套,一手拿着一杯血色的红酒,正靠在栏杆上,冲她懒洋洋地招了招手。
彼时气机涌动,那些灰暗的色彩如坠落在洗衣机里油画颜料,竟叫人有些眩晕,而这人他就这样怀着不可一世的坏笑,一步踩在漩涡的边缘。
“咦?是霍克利先生!”阿qiáng也听到了卡尔的声音。
“我们走吧。”
道长压下了心中杂乱的思绪,和卡尔汇合。
“你还是来了,我原本以为……”他的话嘎然而止,转而又举杯,“敬这神奇的命运。”
冥冥中,道长似乎听到命运的叹息声。她猛地盯住卡尔的眼睛,一瞬间,那灰色的眼眸似是深邃的漩涡,旋即又消退了。
***
于是这一天,如花受到了萝丝的热qíng招待,格兰蒂斯已经去投靠了她的表嫂罗什伯爵夫人。
而阿qiáng,他则完全被当做了不怎么专业的男仆,被霍克利的管家洛夫乔伊先生施舍了一身笔挺的制服。
阿qiáng:……
晚上轮船在法国法国瑟堡港停了一站。罗什伯爵夫人将自己的父母和侄子送下了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