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是他瑶光亡魂太多,让他寝食难安吧!他要在便在,我天权可不缺他那一碗饭。”说着转身回到了室内。
“他这段时日都在做什么?”执明问道。
“前些日子都在看书作画,这几日跟着莫郡候搬弄花糙,倒没有做何特别的事。”
“还有一事,开阳送来书信,佐奕不日来访我天权。”慕言跟着他回到室内。
“来就来,看他能掀起多大的风làng。”
“那王上早些休息吧!臣帮王上梳洗。”慕言走过去想去拿帕子。
“不用了,我自己来。”执明拿过帕子,占了占水,扭gān擦在脸上。
“臣告退了!”慕言退出门。
……
“王上,王上……”一内侍在chuáng前轻轻的唤着。
“有何事?”他刚入睡就被唤醒了,心里有些不痛快。
“方才向煦台侍从来报,慕容国主掉到水里了!”内侍惶惶不安。以执明和慕容离的关系,侍从们不知这个时辰该不该过来禀报。
“人可有恙?”执明坐了起来。
“无大碍,已送回寝宫了!”
“无事就好!”执明躺了下去。
“怎么会掉进水里了呢?”执明又坐起来。
已退出去几步的侍从又走了过来:“不知为何,慕容国主站于水榭边上chuī着萧,萧声一停,才发现他掉入了水中。”
“把衣服拿来,过去看一下。”他坐在chuáng边迟疑了一下,说道。
“是”侍从拿来衣服帮他穿上。
这是他第一次跨入向煦台,虽然天天都有看到这样的景象,但身临其境别有一番滋味,那月光照耀下散发出幽幽的花香,让人感觉心旷神怡。
“王上”内侍向他请安。
他抬起手示意内侍不要发出声音。
慕容离已经睡着了!一股湿漉的发髪还贴在脸上,满脸通红,显然是喝多了,现下安静的躺着,倒也让人心生怜惜。
有道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
执明退出向煦台,望着天上的明月。
“现在几时了?”
“回王上,三更了”
☆、第 7 章 浮生若梦
慕容离睁开眼睛,光线有些刺眼,发现chuáng边坐着个人。
“郡候怎么在这里啊了?”
“我昨晚就在这儿,在亭子里面睡着了,后来听说王上落水了!我也就没回去,一直在屋里。”莫澜说着要去扶他起来。
“我落水啦?”不可能吧?这么失态?他用手摸摸头,感觉有些晕。
“落水是真,具体的我也不清楚,今日你就好生休息,不要出去了,要避免chuī风,头还痛吧!等一下吃点粥,我已经叫人去熬了。”莫澜拿个垫子给他靠着。
“郡候回去吧,不用在这里照顾我。”慕容离说。
莫澜拿过帕子给他擦脸,递上水杯给他漱口。
“等王上吃了粥,吃了药我就回去。”他端过下人送过来的粥,舀一勺递到他的嘴边。
“我自己来。”慕容离接过碗,把粥吃完药,然后又喝了一碗药,这才躺下。
……
“王上,听说慕容国主受了风寒,要不臣代王上去看望一下。”慕言研着磨。
“传太医看过了吗?”执明批着奏折。
“看过了,开了一些药!没什么大碍,只是臣觉得还是去看望一下才好!再怎么说他是我天权的客人。”
“也好!送些上好的药材过去。再者,他需要添置什么都送去,不能亏待了。”
“知道了,臣会看着办的。”慕言回他。
……
“王上怎么出来了,还是进屋休息的好!”他一进来看到慕容离坐在亭子里。
“屋里有些闷,出来也好!”慕容离抬头看他。
“清羽有来消息了,他只说了句三年后是归期。”慕言在慕容离对面坐了下来。
“三年,三年也不过是一念之间。”慕容离一阵恍惚,握紧了他手中的古汵萧。
“还有一事,执明王并没有使用易容之类的术法,这点我已经证实过了!能和执明王如此相像的人,想必就是亲王执宴,虽然臣也从未见过执宴,几年前听县主提起过,执明有个哥哥叫执宴,从小长在宗祠殿,从来不问世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