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华神qíng冷漠地看了眼素锦,说:“不错,一文不值!”
东华看向白真和折颜,问:“两位认为太子的提议如何?”
两人俯身行礼:“我等均同意夜华君的提议。”心中却徘腹:原以为这夜华也就趁着小五失忆骗一骗她,左右两人也是有婚约的,不算什么。没想到他竟腹黑至此!其实沦为畜生没了灵xing,就只晓得身体上的痛,这又怎么比得上爱而不得的锥心之痛呢!其次就是这素锦向来心高气傲,自命不凡,不忿自己输给身为凡人的小五,如今却要让她成为自己最看不起的凡人,如何受得了这样的打击啊……小五啊小五,有这样的夫君,日后多保重啊!
乐胥还yù开口说些什么,却被东华打断:“既如此,就依太子所言,永除仙籍,永为凡人,生生世世受爱而不得qíng劫之苦!至于这侍女,既然对素锦忠心耿耿,想必也帮着做了不少坏事,作同样的惩处吧。来人,将两人带下去!”复而又看了看哭泣的乐胥和一旁独善其身、置身事外的央措,说:“素锦作为忠烈之后,没有秉承先人优良品xing,反而如此rǔ没先人清誉,这与大皇子央措和大皇子妃乐胥的教养分不开。如此教养不严,委实罪过。念你们是太子的生身父母,为天族诞下天赋异禀的储君,废去尔等皇子皇妃头衔,央措贬为瑞鹤湖湖君;乐胥禁足乐央宫(瞎取的宫殿,央措和乐胥住的),二人各在一处静思己过,非旨不得出!”
央措和乐胥俯首行礼:“是。”两人均以为自己并无责任,不过受连累罢了,但无奈帝君的理由无法辩驳。央措更是愤懑,当初二弟桑籍被贬为北海水君时,自己还暗自嘲笑向来最受宠的他的阶品竟比三弟连宋还低,真是风水轮流转啊!如今自己贬为湖君,阶品是三兄弟中最低的,风水果真是轮流转……
一场闹剧总算结束了,凤九赶回青丘(补一qíng节:自从火凤凰扰乱宴会后,东华保护凤九受了轻伤,于是就让凤九回青丘;凤九也觉得自己欠下的恩qíng越来越大,所以为免再连累东华,乖乖回去了。),走之前还悄悄嘱咐司命:“司命司命,素锦的qíng劫可别让她历得太简单了,一定要历尽千辛万苦、千难万险,最终还是爱而不得。嗯——最好是悔恨终生地那一种!”
☆、夜华一诉多年相思qíng
夜华和白真、折颜回到一览芳华。阿离正窝在白浅的怀里撒娇。
夜华坐到chuáng前,宠溺地问道:“浅浅,感觉如何?可有不适?”说着伸手摸摸白浅的脸,又探探白浅的额头。白浅看了看在一旁满脸揶揄,憋着笑的白真和折颜,一把打掉夜华的手,娇嗔地说:“乱摸什么!这么多人呢!”
折颜gān咳了一下,说:“夜华,我先给小五探探脉搏,看看有没有什么后遗症。”夜华让出位置,顺便将像树袋熊一样窝在白浅怀里的阿离qiáng扒下来。折颜把了把脉,白浅的身子没有大碍,只是——墨渊的元神消失了!思前想后,想必是墨渊的元神在散魂剑的刺激下,本能地护着白浅,封印在外被损,在内又被墨渊的元神冲破,小五这才飞升的……
折颜没有把墨渊元神的事告诉任何人,只说:“没留什么后遗症,修为法力也都恢复了。只是小五,你消失了这么多年,也该回青丘看看了,免得你爹娘和哥哥们挂心。”说完便拉着白真离开了。
夜华重新坐回chuáng前,一把搂住白浅,语气甚是幽怨:“浅浅,你总算醒了。竟抛下为夫自己睡了三百年。你打算如何补偿为夫?”白浅一脸黑线,陷入沉睡前夜华就总是问她要补偿,好似自己欠了他一般。
白浅挣开夜华的怀抱,端起女君的架子,严肃地说:“太子殿下,老身被封法力、修为和记忆,沦为凡人。你趁机哄骗老身,说老身是你的未婚妻,老身还没找你讨公道,你倒找老身讨起补偿来了!”
夜华看着端着架子的白浅,面容严肃,眼神却藏着一丝狡黠,明明看起来年轻貌美,却偏偏以“老身”自居,看得夜华心神dàng漾。夜华翘了翘嘴角,继而作出一副无辜相:“浅浅,我没骗你啊!我们的确是定下婚约了,之前在桃林不是告诉过你,我俩的婚约是折颜上神定下的。”白浅的神qíng转变成疑惑,夜华解释道:“就在你前去封印擎苍的前一天,折颜上神与阿爹一起来天宫退掉你和二叔的婚约,然后就定下我俩的婚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