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浅就这样在九重天上陪护了夜华几天,贴身照料,九重天的神仙皆感叹:白浅上神真真贤惠啊!有这么个品貌家世俱佳的太子妃,太子殿下当真好福气!
☆、体力——不济?
这日,夜华白浅在瑶池边的观赏台上画画赏花,很是惬意。这时,远远地传来一个稚嫩的童声:“父君、娘亲——阿离从灵山回来啦!”只见阿离背上拖拉着一个大袋子,装着满满的果蔗,一旁的跟着的成玉时不时帮忙扶一下那沉甸甸的袋子。白浅见阿离被一个大包袱压得背都直不起来,头上还不停的冒着汗珠,顿时有些心疼了,自从去了西海,到回到洗梧宫住的这几天,真真有日子没看到她这儿子了。因只忙着照料夜华,竟有些忽视了阿离,也没见他来找自己,原来是去灵山玩儿去了。
“我的小团子回来了!怎么一个人背这么重的东西啊。”说着,白浅yù起身去帮忙,却被夜华拦住:“让他自己来罢!阿离是男孩,不能太娇惯。”阿离走得有些跌跌撞撞,步履不稳,但却很是骄傲地来到白浅面前,邀功般问道:“娘亲娘亲,阿离为您和父君带来了好多果蔗,阿离一个人背来的,厉不厉害?”白浅揽过阿离,怜爱地为阿离拭了拭汗,慈笑着说:“阿离当然厉害啦,阿离现在可是堂堂男子汉了!”夜华在一旁笑道:“自然,虎父无犬子!”白浅颇为嫌弃地看了看夜华:自恋!
跟着来的成玉看见白浅十分兴奋,自那日小天孙生辰宴后,就再也没有什么机会见见这位女上神了。成玉有些不好意思地用衣服擦了擦手,笑得一脸一脸期待:“呃——殿下,小仙能摸一摸娘娘吗?小仙,都好久没见过娘娘了。”说着还用一种仰慕的神qíng看着白浅。阿离跑到成玉面前,张开双手yù挡住成玉,撅着嘴瞪着成玉:“臭成玉,上次你不是已经摸过了吗!又想摸,你皮紧欠揍啊!不许过来,离我娘亲远点!”成玉也学着阿离撅嘴瞪眼,对阿离吐了吐舌头。
夜华笑笑,说:“浅浅,你带着阿离坐到对面去罢,我为你们母子画幅画。阿离,乖乖和娘亲在对面坐好别动,父君为你们画画。”白浅便带着阿离坐到对面,阿离也乖乖地坐在白浅怀里。
这时,成玉也来凑热闹,紧挨着白浅坐下,嘿嘿一笑地恳求道:“太子殿下也把小仙画进去吧,这样小仙回去好跟同道们显摆显摆,我成玉混得还是很不错的,嘿嘿!”说着摆出一个俏皮的动作,期待着夜华将自己画进去。
过了一个时辰,夜华收笔:“好了。”三人过去看画,白浅和阿离很是满意,阿离还说:“父君把这画送给阿离罢,阿离要把它挂在阿离的庆云殿。”成玉则抱怨着:“太子殿下,小仙好歹在旁边一动不动地坐这许久,你怎么连小仙的一片衣角都没有画到啊?”白浅看着甚是委屈的成玉,出言安慰道:“成玉,你多担待罢,夜华的伤还没好,有些体力不济,画了两个人已经很辛苦了。”
“体力——不济?”成玉有些讶异地看了看夜华,又看了看白浅,似乎发现了什么大八卦一般。夜华一听,放笔的手顿住了,有些意味深长地看着白浅。阿离一脸懵懂地问:“体力不济是什么意思?是说父君受伤了,所以力气也没有以前大,如今只抱得动阿离,抱不动娘亲么?”夜华手中的比“啪”的一响,断成两截,气氛顿时变得有些诡异,成玉和阿离皆感到一丝不对劲,唯有白浅有些莫名其妙。
夜华丢下手中的笔,起身面无表qíng地缓缓走向白浅,突然拦腰扛起白浅,继而吩咐成玉:“将阿离带回庆云殿。”说完便扛着白浅走回一览芳华。成玉和阿离掩嘴相视一笑,阿离兴奋地说:“成玉成玉,父君和娘亲要给阿离造弟弟妹妹了。阿离好开心啊!”
而一览芳华内,小仙娥们在夜华扛着白浅走进房内便识相地关上房门,退到院外的宫道。殿内chūn意盎然,一对佳侣正享受着鱼水之欢,深觉无限幸福……过后,两人相拥温存着欢好余韵。夜华轻抚着白浅如绸缎般丝滑的后背,提起了两人的婚事:“浅浅,天君提起了我们的婚约。要我们在九重天正式举办一次婚礼,我同意了。之前在俊疾山的婚礼,没有下聘、没有长辈的祝福,连一个证婚人都没有,后来到了九重天,你也只得了侧妃的名分,着实委屈你了!”白浅轻笑:“好,听你的。”随后两人相拥而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