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照歌小小地自卑了一下,随即又释怀,倍感骄傲;这个女王者是他的了!这样的自信,想必也是因为转世前他自己的身份也非一般神仙可比拟的罢!白浅见柳照歌的神qíng没有什么异样,便也放下心来,没有多做解释!
☆、筹备婚事,玉公主闹事
没过几天,宫里派来了司衣局的女官,说是奉太后之命,要为柳照歌和白浅量身裁衣做喜服,还赐下许多财物作贺礼。柳照歌明白,太后是在催促他们俩成婚呢。白浅突然想起,当初他们在东荒俊疾山成亲时,只对了东荒大泽拜了天地,没有亲人朋友,未免有些遗憾,而照歌的父母已逝,也不能出席了,白浅想了想,提议道:“照歌,我要请我四哥和折颜来观礼!”柳照歌欣然同意,又问道:“为何之请他们二位?岳父岳母和其他哥哥呢?四哥,可是凤九的爹?”白浅笑答:“非也,小九是我二哥的女儿。我阿爹阿娘多年来一直在云游四方,不见人影;我大嫂醋xing大,经常因为大哥招惹烂桃花而三天两头离家出走,我大哥就三天两头地出去追;三哥近来事多,只怕不便叨扰;至于二哥嘛,他最最刻板了,我也最怕他,若是请了他来未免对我说教一番,还是算了罢!就请四哥和折颜好了!”柳照歌宠溺地说道:“都听浅浅的,浅浅想请谁便请谁!”说完还在白浅脸上偷香了一下,周围的小厮婢女见此皆掩嘴偷笑,弄得白浅有些不好意思,娇嗔地瞪了眼柳照歌。
柳照歌从此时便开始筹备婚礼,从拟定宴客名单到安排席位,从婚宴厨师的聘请到菜肴的选定,事事亲力亲为又不忘询问白浅意见,白浅也无什意见,只说:“四哥和折颜不大爱出席宴会,与自家人安排在一起凑成桌便好。”柳照歌便安排白真、折颜、柳照琴和凤九阿离在主桌上。宴客名单中既有朝廷命官,又有jiāo好的江湖侠士门派,又按各个官、各个门派侠士之间的关系远近安排座位。
宫内,玉公主听闻太后娘娘命司衣局为柳照歌和白浅制喜服,又赏了许多东西做贺礼,柳照歌也已经开始筹备婚礼了,顿时失了理智,直接从课堂上跑了出去,带了几个侍卫风风火火地闯到柳庄。柳庄的人因她是公主不好阻挡,只能立即去找柳照歌禀告。玉公主抓了一个婢女,让她带路去找白浅。一行人闯进浅仙阁时,白浅正一边看着话本子一边磕着瓜子。白浅一见到这样的架势,心知这玉公主是气急了气疯了,连一丝体面都不要了,竟就这么带着侍卫前来寻仇。白浅暗自感叹:莫非历qíng劫历傻了?做素锦时还知道暗里陷害,现在变成一个凡间公主却明目张胆地来找麻烦。甚是无奈的浅浅一笑,慢条斯理地说道:“这不是玉公主么?今天是怎么了,竟带着侍卫来柳庄找在下。可是在下什么地方得罪你了?”玉公主气急败坏地命令道:“你这妖女,不知使了什么妖术,竟迷得柳哥哥神魂颠倒的!本公主命令你立即离开,否则别怪本公主对你不客气!”
白浅听此话语,秀眉一挑,微微蹙了蹙,冷笑道:“哦,那,公主又凭什么命令我离开照歌呢?你是照歌的什么人呢?再者,连太后都催促我与照歌成亲,你一个公主却要我们俩违背太后的意思,这又是什么道理?难道公主的阶品竟比太后娘娘还高不成!?”玉公主看着临危不惧的白浅,竟在她身上看到了柳照歌的影子,又见她一颦一笑都如此动人,妒火更甚了:“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来人,将她拿下,扔到军营里充作军jì——”冷笑了一声,“待军中将士慰藉够了,杀无赦,将其尸首扔去山中喂láng!”白浅全然不当回事,仍旧一副慢条斯理的样子:“那要看公主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上!”玉公主一声令下,那几位侍卫立即冲上前去。白浅也不甘示弱,甩开玉清昆仑扇的扇摺开打。不一会儿,那些侍卫便被打倒在地,玉公主怒吼一声:废物!全都是废物!”说着立即拾起一把剑向白浅刺去,可还没到白浅面前,便被白浅一个挥袖摔倒在地。这时,柳照歌也匆匆赶到了浅仙阁,见到了满地的人,方松了口气,这才想起他的浅浅武功卓越非凡,又有仙法护体,区区凡人怎么可能伤到她。走到白浅身边,握着白浅的手,充满关切和歉意地说:“浅浅可有碍?为夫给浅浅惹麻烦了!”白浅笑笑,轻轻摇了摇头,表示不在意。坐在地上的玉公主呆呆地看着浓qíng蜜意的两人,气出了眼泪,胸中闷了一口气下不去出不来,连话也说不出,只是抚着胸口喘着粗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