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会上的客人有这样打算着的,也有直接上前介绍的:“不知白公子可曾娶妻,在下之小女凝香温柔娴淑、大方得体,琴棋书画样样jīng通,称得上是大家闺秀。如今已到嫁娶婚配之年,不知白公子可愿与在下永结秦晋之好?”
“折颜先生,在下何芝翎,江湖人称飞翎女剑,想与先生jiāo个朋友,邀先生至家中做客,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凤九姑娘,在下乃忠王府的小王爷、当今皇上的亲侄子——宋海,对姑娘一见倾心,不知姑娘可愿接受本王?”
三人被扰得不胜其烦,幸得柳照琴解围:“各位,今天是哥哥的大喜日子,各位皆是来赴宴贺喜的,这样打扰家中亲戚不大好罢!有什么事还请明日再来商量,否则是否太过失礼了呢?”主人都发话了,众人饶是有些心不甘qíng不愿也只好回席,反正明日再来也不迟。只是他们没想到,这三人今晚便打算一齐回青丘和十里桃林去,早些回去,以免留下来招惹更多的桃花……
☆、新婚之夜
另一边,柳照歌在小厮的搀扶下来到浅仙阁,便遣散房内众人。独自走到白浅面前,轻柔地掀起白浅的红盖头,只见白浅抬头对着他微微一笑,婉转清亮犹如夜莺的声音轻轻唤着:“照歌——”柳照歌微微失神,不知为何,已经听过千万遍地一个称呼今夜变得十分动听,自己从未想到这个名字由浅浅唤出竟是这般好听。柳照歌心中一动,坐到白浅身边,搂紧白浅便是一通乱吻,手也不大安分地扯着白浅的喜服。
“照、照歌——”白浅完全没想到柳照歌竟是如此急切地想……不自觉地便说出口:“你、你也忒xing急了吧!”柳照歌这才停下,只是仍旧搂着白浅不放,俯首埋于白浅的颈间喘着粗气。过了一会儿,柳照歌才起身,带着略微的歉意说道:“浅浅,是为夫xing子太急了,忘了我们还要喝合欢酒了。”说着便拉起白浅的手来到桌前,倒了两杯酒,递给白浅一杯。两人手执酒杯,伸手环住对方的手臂,仰头缓缓喝下合欢酒。白浅凝视着眼前的人,与自己一样,眼底有着浓浓的幸福,微微红着脸对柳照歌提议道:“照歌,我听说凡间许多结发夫妻,会在新婚之夜将对方的一缕头发与自己的绑在一起,用香囊包好放在枕头底下。我们,也这样做好么?”柳照歌宠溺地点点头。在房中寻来一把剪刀,剪下自己的一缕乌发,又小心翼翼地剪下白浅的一缕秀发,用红绳绑好,放进白浅一早准备好的香囊中,说:“这个香囊如此jīng巧,放在枕头下台可惜了,不若给为夫随身戴着罢!这样为夫可以时时感受浅浅的一片qíng意,好似浅浅一直陪在为夫身边一般。”白浅羞赧地点点头。
看着一脸娇羞的白浅,柳照歌觉得此qíng此景很是熟悉,心中大动,一手伸出揽住白浅的细腰,一手轻抬起白浅的下巴,倾身吻去。如此熟悉的动作,好似已经做过千百回了。白浅也放下害羞与矜持,双臂回抱住柳照歌,努力回应着他的吻。两人一路走一路缓缓退下彼此的衣衫,最终倒在chuáng榻上。柳照歌抬起头看着面色白里透红的白浅,娇艳的红唇微张,微微娇喘着,眼里一片迷蒙,染上几丝□□,这是他的浅浅,今日他终于要拥有她了,这个自己相思多年的美好女子,要属于自己了……柳照歌再也忍不住了,撕裂了最后一层贴身寝衣,俯身密密麻麻地啃咬着白浅的肌肤,一个挺身进入了白浅的身体,惹得白浅发出一阵又一阵的娇吟。今夜,注定是个不眠夜!
☆、蜜月初行,误入黑店
翌日,白真等人皆回了青丘和桃林,连阿离也走了,却留下了一堆麻烦给柳照歌和白浅。原来,从婚后第二日开始,就有不同的人上门说亲,有为白真说的,有为折颜说的,也有为凤九说的,但白浅皆回拒道:“我四哥(侄女)无心婚配,辜负阁下一片心意了,还请谅解!”这些天,柳照歌每每想与白浅亲近亲近都会被访客打断,不胜其烦,于是提议道:“浅浅,我们去外面游山玩水一番吧,不然新婚蜜月的,总被四哥他们的烂桃花打扰,为夫真真是不甚郁闷啊!”白浅自然是同意的,她也不爱应付那些个烂桃花。
于是两人简单地收拾了一下行李,在庄里的马厥里牵上两匹好马便出行了,连个侍从都没带。两人皆是一袭白衣,策马奔腾在野外的糙场上跑着,远远看去白衣胜雪、英姿飒慡,吸引了附近官道上赶路的路人。两人紧赶慢赶,终于在日落前来到一个小城镇,落宿在城外的一个小客栈——客居客栈。客栈看起来gān净整洁,客人不多,但白浅却嗅到浓重的血腥之气,这是一般凡人察觉不到的。四顾看了看,小声附耳说道:“照歌,这家客栈甚是诡异,血腥气很重,只怕不是什么好地方!”柳照歌以习武之人的直觉,也察觉到这家客栈的不简单,本想带白浅离开,但看白浅一副兴趣盎然的样子,问道:“可是看浅浅似乎并不想离开啊。”白浅故作老成地点点头,轻轻拍了拍柳照歌的头:“嗯——不错,孺子可教也!”柳照歌一脸无奈,浅浅就是这般古灵jīng怪,一会儿撒娇耍赖,一会儿端庄大气,一会儿单纯可爱,一会儿又像此时这般充作长辈调戏于他。拉起白浅拍自己脑袋的手,凝视着白浅,轻轻在白浅手背上嘬了一口,说道:“错,应是心有灵犀。知浅浅者,为夫也!”白浅羞红了脸,不管听了多少次qíng话,这样防不及猝地被甜言蜜语一番仍是会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