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段时日里,贺兰观月既没有通风报信的举动,也没有逃跑的念头,真就规规矩矩替夏临渊做了两个月的伙夫,一副要过日子的样子,别的功劳没有,倒把夏临渊那身瘦得剩一把骨头的身子养出些ròu来。
“你身上好香……澡豆里加了什么?”
“栀子。”夏临渊吐出两个字,冷冷清清。
贺兰观月无奈低笑一声,捏住夏临渊的下巴便要去吻他,哪想到夏临渊将脑袋一偏,躲了过去,只道:“别碰,要做就快点。”
贺兰观月也不为难他,拇指在他唇上摩挲了片刻,道:“夏熠之,你连那润滑的膏脂都不准备,我若进不去,如何能快点?”
夏临渊愣了愣,压根没想过这茬。
“不过也无妨,你乖一点,我会让你舒服。”
夏临渊任由贺兰观月将他放平在榻上,动手拉开他的领口。温暖的手掌刚抚上他胸前的两点,他就不由自主地绷紧了身体,握着拳头,紧闭双眼,焦虑万分。
贺兰观月一面扯他的腰带,一面倾身去咬他的耳垂,嘴里道:“放松点,你睁眼看看,否则我偷偷亲你你都不知道。”
夏临渊对吻似乎特别在意,他闻言睁开那双黑沉沉的眸子,就这般盯着贺兰观月,他的胸膛随着抚慰不断起伏,但那眼里却看不见一丝波澜,仿佛他只是在问诊,而非做什么不可言说之事。
这令贺兰观月感到了一丝挫败,索xing直接探进亵衣里,往他胯下揉弄起来。这是要命的地方,夏临渊作为一个正常男人自然会有反应,他轻吸了一口气,伸手去抓贺兰观月那只作乱的手。
贺兰观月哪儿会给他机会,往手中半硬的ròu根上一掐一按,果真引来了夏临渊的轻喘。虽才泻出半个音就被夏临渊咽进了肚子里,但就这半声,贺兰观月听在耳中,便觉得他是个什么妖魅,勾得人心头突突直跳。
夏临渊的东西全然挺立,从顶端泌出些透明的液体来,在落日辉光的照she下,晶莹发亮。贺兰观月见时机差不多,也解开自己的下裳,掏出他那涨得通红的xing器,扶着这根粗长的玩意儿戳了戳夏临渊平坦的小腹。夏临渊将他的尺寸看在眼里,本能地往后缩了缩,含着冰雪的眼中终于出现了惧怕的的神色。
贺兰观月对他的反应很受用,笑了声,将夏临渊抱起半靠在墙头,跪在他腿间,把两人的ròu具握在掌中磨蹭起来。同样烫得惊人的阳物紧贴在一起,都黏答答地吐着小股的清液,汁水混在一起从伞头顺着jīng身潺潺流下,分开时又拉出一挂银丝。
夏临渊受不了这等刺激,gān脆双目一闭再也不肯看了。可如此一来,虽是看不见,但随着贺兰观月的撸动,快意却更加汹涌,下身传来的黏腻水声也越发清晰。晚风一chuī,夏临渊光luǒ洁净的身体不由起了一层jī皮疙瘩,他的呼吸急促,顺手抓了一旁的褥子想往身上盖,却被贺兰观月拦住,低头用唇在他rǔ尖上厮磨,一边道:“好大夫,一会儿就不冷了。”
夏临渊似乎异常抵触这个称呼,颤抖了一下,在贺兰观月身下猛地挣动起来,低声道:“别喊我……我……”
“不喊了不喊了。”贺兰观月忙安慰他,用指甲往他滑腻的柱头上搔刮。夏临渊刚说过话嘴还未闭上,敏感之处突然被如此照顾,一时间竟忍不住睁开了眼睛,嘴边也漏出一丝呻吟,继而又死咬住下唇不再作声,只有脸颊上浮出一层桃花般的红来。
贺兰观月手上握着两人的硬物来回抚弄,在ròu囊上又捏又揉,沾了满手的粘液,再把那湿淋淋的手举到夏临渊眼前,往他唇上一抹,擦得水光蹭亮,哄道:“夏熠之,想叫便叫……让我听听。”
液体带着腥气,刺激着夏临渊的嗅觉,而贺兰观月的另一只手仍不断在他的胸口、背部、腰窝游走,撩拨起他的yù火,随后倏然拽住了他翘起的阳jīng。夏临渊终是难耐了,抬着臀往贺兰观月的手里送了送,那物在掌心微微跳动,数轮之后,伴随着夏临渊一阵惊喘,吐出了几缕温热的白浆。
他的身子整个软倒下来,呼吸停了片刻,眼里氤氲着雾气,连眼角都染上了薄薄的胭脂颜色。
贺兰观月等的便是这个时候,他趁着夏临渊还软绵绵地缩在他怀里没回过神来,蹭了一把两人腹间的汁液,用手探向夏临渊雪白柔软的后丘,朝着他那处还未有人采撷过的xué口挤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