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临渊she得不多,全塞进他xué眼中却刚好适合,贺兰观月伸着两指浅浅抽送,将jīng液均匀抹涂在内壁上,待他xué口的软ròu放松些后,曲起一指轻轻一勾,就见夏临渊的窄腰跟着扭动,张口颤抖地吐息,脸上已是cháo红一片。他靠不住那面墙,身子跟着往下滑,双手慌忙搭在贺兰观月的肩上,却是有气无力,不过一会儿就滑到了臂弯上。
这种感觉夏临渊从未体会过,有些疼,更多的竟是慡利。在手指的一次次按揉刮挠下,快意从下体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直要教人骨头都苏掉。
湿润的xué蕊在cha弄中已然充血,像开出的一朵殷红的ròu花,贺兰观月喉结微动,按压着夏临渊的会yīn和囊袋,一面又加了一指进那xué中,指尖在湿热紧致的甬道里探索,只觉这翕张小xué将他缠得死紧,也不知将自己的涨得发疼的硕物捅进去会是何等销魂的滋味。
此时,贺兰观月指尖骤地顶到他体内那处,引来夏临渊周身一阵麻痒,仰起脖颈低低地叫出声来,才泻过没多久的xing器又硬得如药杵般,挺翘着,yín液直滴在他自己的腹上,汇成了一小滩水洼。
“夏熠之……可是想要了?”
夏临渊眼皮都未抬一下,哑声哼道:“不要说废话。”
“那便是想了。”贺兰观月弯起眼睛,故意曲解他的意思,调笑道。
手指猛然从后xué中抽出,紧接着便换作贺兰观月勃发的yù望。那孽根送只进了一个头,就被豁开的xuéròu裹住,贺兰观月舒服地叹息一声刚想缓慢推入,一直颇为顺从的夏临渊却在进入的瞬间浑身一震,原本像在qíngyù中泡过一宿的双眼乍地凶光一闪,撑起上身张口露出两排白森森的牙齿,对着贺兰观月的左肩狠狠地咬了下去!
“你——”贺兰观月闷吭,“松口!”
夏临渊充耳未闻,嘴上力度越来越大,最后竟然生生从贺兰观月身上撕掉一块ròu下来。贺兰观月杀手的嗜血本xing被唤起,他红着眼,也不顾自己血流如注,直接卸了夏临渊的下颌和肩膀,抓了他一头的乌发在手中绾了两圈,将他的脑袋按回了榻上。
他炙热的阳物还停留在夏临渊的xué中,此番也没了半分怜惜,一个挺身将其贯穿,整根没入。耳畔穿来夏临渊撕心裂肺的一声惨叫,贺兰观月几乎都能感受到那处娇嫩的小xué被他的狰狞器物所撕裂,像被活活劈成了两半。他卡住夏临渊的喉咙,毫无章法地在他体内冲撞研磨,顶开绞得他寸步难行的肠壁,凶狠得如一只发qíng的雄shòu。
夏临渊虽痛得嘶嘶抽气,眼神却yīn鸷bào戾,发了狂似的挣扎,那气势与贺兰观月竟是差不了多少。他张着嘴还想去咬,指甲在贺兰观月的腰背上抓出一道道血痕,但却缓解不了身上之人大开大合抽送的力度。
贺兰观月俯身去捏住夏临渊的脸细细打量,他原以为夏临渊是要借机报复他,但仔细一瞧却并非如此。他的眼睛里没有理智,不是蓄意报复谁,而是忽然犯了疯病——两个月未曾发病,让贺兰观月差点忘了这人是个疯子。
夏临渊咬牙切齿地说着话,可因被卸掉了下巴,吐出的句子含含糊糊,凑近了听,居然是“我要杀了你”。
贺兰观月怒气也消了,抽动缓了些,两指伸进夏临渊口中,夹住他湿软的舌头狎玩,偏不让他说出个完整的词儿来。涎水不住地从他的口角往外流,顺着脸颊淌到了耳郭上,让他嘴里只能发出些呜咽般的哀鸣。
“来杀我罢,夏熠之,”贺兰观月一把将他从榻上扯了起来,使他双腿张开坐在自己身上,“看看你现在的样子,看看……是谁在gān你!”
每说一个字,贺兰观月就掐住夏临渊的腰肢将他抬起,然后挺身重重地往他被磨得鲜红的ròudòng中一捣,臀ròu与大腿的拍打声混着jiāo合的水声溢了满室,与那窗外林间的婉转鸟啼一道,像勾栏院里奏出的靡靡之音。
夏临渊还想挣脱束缚,可身子却不听他使唤,下身不知餮足地吸紧了贺兰观月ròujīng,一吞一吐,把那烙铁似的物件嘬地晶莹发亮。那感觉又是疼又是慡,入骨的快意使他的腿根痉挛着,根本连站起来的气力都无。夏临渊只能趴在贺兰观月身上,硬挺的rǔ粒不断蹭上他jīng悍的胸膛,脑袋也耷拉着,口中漏出些微弱的吟声。
贺兰观月拂过他汗湿的鬓角,转而柔声问道:“可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