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兄,你若不肯动手,那做师弟的便不客气了。”
段正淳一怔,便察觉到甘保保一手顺着腰臀摸了进来,轻抚前头阳jīng。他前几日与刀白凤缠绵悱恻,尝得了qíng事滋味,如今被抚那处只觉阵阵苏慡,腿也颤个不住。
甘保保见他这般知qíng识趣,笑道:“你若乖顺些,也好留一条xing命。”言罢轻揉缓弄,又拽了他领子,与段正淳口黏了口吻在一处。因段正淳被下了麻药,周身又捆紧了,只得由得他狎昵,不多时便被弄得湿滑粘腻,更将甘保保的指节夹在腿间磨蹭。
甘保保闻他呻吟渐起,口中支支吾吾不停,便伸手去捏揉臀ròu,前头则更狠劲套弄起来。又在他耳旁说些山野粗语,骂段正淳作“欠人骑的贱xing儿”。却说段正淳堂堂镇南王、保国大将军,从小便是公卿之中教养出来,就算偶尔听过旁人粗俗言语,却也少有对他来的。且上辈子chuáng笫间更极其温柔缠绵,哪怕康敏这等毒妇要治死了他,却也不过说一句“做鬼也风流”而已。如今听得身后儿郎年岁轻轻,却这般将自己轻贱亵玩,心中立时乱跳起来,不多时便泄在他手中。
甘保保将浊液抹在段正淳略有些酸胀的后xué上,又探一指入内,觉得热软紧致,当即道:“姓段的,你这后头倒是个好去处。”言罢不等段正淳反应过来,便又探了一指,直叫他仰着脖颈呜咽求饶,但口中又有麻核阻了,半个字也吐不出来。
甘保保在他身后撩拨搓弄,段正淳那xué口被他扩出三指左右,又抵着阳心搅弄顶撞,很快软作一滩,口中yín哼不止。见他qíng态如此,甘保保立将段正淳腰肢抬起,自身下掏出一根棱头赤脑的ròu刃,抵着湿软xué口径自捅入去了。
段正淳仰头哀鸣起来,只觉一根热烫巨物在里头翻天覆地,后xué颤个不住。甘保保伺机搂了他抚弄,一手继续弄他已泄了身的阳jīng,另一手在rǔ上抓挠挤按,令段正淳周身瘫软在chuáng,双足皆蜷紧了。又过半刻,甘保保渐渐在身子里顶撞抽送起来,段正淳原先痛呼也渐作yín声,xué内吞缠绕吸,将他阳jīng套弄不休。
甘保保一面抽送,一面将段正淳愈发肿胀的阳jīng攥在手中,笑着对秦红眠道:“师兄,你也来试试。他这里头又紧又嫩,极会夹弄,看来早被人玩熟了的。”秦红眠早有些脸红气喘,闻言也上前几步,摸了摸段正淳的肩颈。
甘保保道:“姓段的,我先将麻核取了,你替我师兄含着,若有半分胡来,便弄死了你。”
段正淳闻言只是摇头,但被甘保保顶开双腿,扶着腰向下一按,阳心遭他狂顶起来,竟是蚀骨食髓一般的痒意!他挨不得几下便讨饶起来,随即被甘保保取了口中麻核,俯首将秦红眠的阳根含进去,用全然的苏麻唇舌缓缓包搅舔舐。秦红眠被他温热湿润的舌尖勾缠着,果真觉出几分舒慡,便将ròu刃又往他喉中顶了顶,在内里磨蹭顶弄。
段正淳口中、xué内俱含着阳物,不由得闷哼起来,又遭甘保保胡乱磋磨捣弄,不多时汁水沾了被褥,身下一片黏湿。
弄了半刻,秦红眠已是全然硬了,甘保保便又探入指节,缓缓将他身下xuéròu顶开。段正淳约莫知道他心中所想,当即惧怕不已,便将秦红眠阳根送出后含糊求饶。然而秦、甘两人皆是yínxing大起,又怎会放过口边之ròu,便将麻核又塞回去,把段正淳夹在身间耍弄。
秦红眠缓缓将硬翘翘的ròu刃抵入,段正淳立时痛呼出声。便有甘保保掰开他双腿,在前端阳根上搓揉抚弄,不断挤出些粘腻汁水来。又顶着他嫩软苏麻的阳心狂抽猛送,叫段正淳痛中更觉慡利,渐将秦红眠一并带了进来。这两只黑红巨物挤在一处,撑开段正淳后xué粉ròu,在身子里乱顶乱戳,吓得段正淳浑身发颤。
又弄了几刻,待他二人各gān足百余下,段正淳便也得了趣味。秦、甘时而同进同出,时而一急一缓,直肏得镇南王神志尽失,下身粘腻水声不止。两人复又将他抱起,抬起数存再松开手,便让他将双根一并吞入腹中,顶得前头阳jīng甩出点点浊液。 秦、甘二人一前一后,撞得他周身酸痒难耐、几近骨苏,张了口yín哼不止。三人下身连在一处,段正淳渐渐周身发软,双眼亦翻了白。他下身ròujīng被甘保保亵玩至湿黏硬挺,顶端不时滴下丝缕腥粘,两腿更发了软,挂在秦红眠身侧颤个不住。英俊面容上早已绯红一片,从口边流出唾液来。在这几蹭几颤之间,他眼前布巾渐渐松开,再得秦红眠一挤一送,立时滑落到脖颈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