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一滴酒也没喝,陆明烛却觉得头目昏沉,双颊简直要烧起来了。云里雾里的快感让他双手变得绵软无力,只能使出一点仅剩的虚劲,泪眼朦胧地看着叶锦城伏在双腿之间低头吮吸舔吻。濡湿的口腔将他尽数包裹进去,带出一连串的湿润水声。陆明烛知道自己这副样子有多不堪入目,却还是qíng不自禁地将双腿分得更开,后腰紧绷地向上反弓着身子。叶锦城一手拢住下头两粒饱涨的囊袋,另一只手扶在阳物根部扣紧,随即连着做了几个深喉的动作,陆明烛猝不及防,拖长了腔调呻吟起来,高cháo带来的痉挛的快感让他两腿不由自主地拧绞着叩在叶锦城后背上。硬的靴子后跟儿明明敲得后背生疼,但叶锦城此时也感觉不到了,微凉的白浊黏液一下子就从嘴角溢出来,他吐出那犹自在轻轻颤抖着渗出白液的阳物,把浸得湿漉漉的粘腻手指探向后头紧闭的入口。
那里紧得要命,简直送不进去。叶锦城急得要命,正在那里费尽心思地开拓地方,却没想到陆明烛比他更急,也不管褪下来的裤子还挂在一边小腿上,从那桌子上直跳下来,一下子就反手将他按倒在地上。他跨坐在叶锦城腰上,双手哆哆嗦嗦,好容易将叶锦城的裤子除下去一截,便一手握着那硬挺的阳物抵住入口,沉腰往下面坐。
两个人到底都是太急了,多年未曾做得这个事qíng,那地方本来就已经不太习惯,先前又未及充分扩张湿润,才顶进去没有一小半,便只觉得gān涩得寸毫难移。纵然是陆明烛再qíng动难抑,也不敢再使力往下硬坐,qíngyù烧得他有点神志不清,一时进不去,却也不舍得退出来,只能双手扶着叶锦城的肩,带着哭腔道:“……慢……慢点,我好痛啊……”
“……你哭什么哭?”叶锦城坐在那里进退两难,不知道是一样被qíngyù烧昏了头,还是因为别的什么,竟然也是眼泪汪汪的模样,“还叫我慢点……我也很痛啊……”
(一八六)
一时不上不下地卡在这里,实在叫人难熬。原本喝了酒的是叶锦城,可现在被qíngyùbī得更加懵然无措的反倒是陆明烛了。半跪坐在那里无处着力,可结合的地方痛楚混杂着久违的快感一阵阵翻涌上来,很快就叫他没有力气了,只能双手按着叶锦城的肩,cháo红着眼圈儿把rǔ尖送上前去。
叶锦城偏头用牙尖咬住一边轻轻碾压,立时就听到陆明烛发出呜咽似的半声,绷紧着腰杆喘息起来。叶锦城下头被他咬得一紧,全身也微风过林似的掠过一阵颤栗,那结合的地方竟然多多少少沁出点黏液来,也不晓得是谁的。他用手捻了捻,只觉得还算滑溜,可抬腰试了试却还是太紧,怕弄伤陆明烛,虽然不舍,却还是抬着陆明烛腰臀想要退出去。但是才一动作,陆明烛就气喘吁吁地偏过头来,只见双颊上飞着两片红云,因为热意和羞耻,鼻梁和颧骨附近一层细碎的棕色小斑点全部浮起来,更显清晰,却衬得带泪的眼睛明晃晃地闪烁起来。
“别!别出去……就这样……”
叶锦城同这双已经不甚清明的眼睛一对视,便只觉得心头一根原本还在克制的弦喀地一声崩断了。还未来得及有什么反应,陆明烛却比他急得太多了——叶锦城见他突然反手向后撑着身子,腰下使力,一点点沉腰往下坐。眼下虽不至于像先前那样动弹不得,却还是十分费力。陆明烛眼角泛起一层水光,却犹自只是咬牙忍耐着,钝重而饱涨的痛感bī得他腰里打颤,连带着双手都酸软无力,最后那一点他实在没了力气,只能重重地坐了下去。叶锦城只觉得火辣辣地痛,但那些柔软的内壁包裹着他,蠕动吮吸着渐渐泌出湿滑的液体,这种火辣的痛感很快就被另一种叫人头皮发麻的快感取代了。他把眼睛从jiāo合的地方移开,只见陆明烛反手向后支撑着上半身,脸上红cháo满布,一双眼睛水汽升腾,正用一种似乎也觉得不可思议的目光盯着下面。
是真实的,不是梦,真实得简直叫人觉得恍惚了。像这样的梦境虽然难以启齿,倒确确实实是他们彼此都无数次梦见过的qíng景。叶锦城热血上头,再管不了太多,一手扶着陆明烛的腰,下头死命地顶上去,陆明烛这样骑在他身上,两腿门户大开的样子简直能叫人发疯。
沉重的喘息伴着破碎呻吟和粘腻水声,一下子就响起来了。陆明烛自己前头那一根硬挺挺地翘着,随着他迎合着叶锦城的动作晃dàng,前头粘腻地渗落出好一些清液来,模样qíng色到了极点。叶锦城支起身子,一手扶住他的腰,一手伸到下头,摸索着陆明烛的阳物套弄起来。陆明烛反手揽住他肩背,两人额头相抵,间或jiāo换一个湿润绵长的亲吻。热qíng的xué口紧紧挽留着cha入的硬物,却又因为不住溢出的湿滑液体进出得更加顺畅,陆明烛气喘吁吁地动作着,这样极深的进入每一次都叫人觉得仿佛永远也分不开了。可即便是这样,也仍旧觉得不够,他想起无数个遥远的、却仍旧在心底留下无限空寂的无明地狱里的夜,这种空寂,反而让下面饱涨又熨帖的感觉更加清晰和舒服,舒服得让他泪眼朦胧地呻吟着想要求取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