樱听得一怔,似乎心底的某一根弦被什么触动了,有些暖,也有些痛,说不上是什么滋味。
“你娶不娶都与我无关,我又不是你的妻子!”
冷冷打断他,樱眼眶泛红。
闻声,佐助眉蹙得更深了,这一细微的表qíng正昭示着某人的理智在怒火的驱使下临近崩碎的边缘。
“至少现在是。”
下一瞬,他忽地俯首,覆住了她的唇。
在她仓惶无措的目光下,这个吻,挟着惩罚的决绝,直接撬开她的齿关,仿佛发泄一般,肆意攻城掠地。
“不……唔……”
抗辩的惊嘑被堵在了唇齿间,樱只得不停挣动着身体,殊不知,此举却刺激着他更深入的索取,他忽地探手攫住了她的衣襟,往后一扯,凉风灌入,樱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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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峙
钳制住她不断挣扎的双手,佐助眉宇微紧。
她真的太瘦了,这一身纤骨,几乎不盈一握,如何能集纳逆转生死之力,感受到身下人儿的不适,他放慢了攻势,而就在唇挪离她耳廓之际,却乍见一道血痕,烙印在她白皙的脖颈上,佐助眸光闪烁了一下。
借着恍神的空暇,樱狠狠甩开他的手,快速坐起。
“别碰我!”
她拢紧衣衫,像是一只受惊的刺猬竖起了浑身倒刺。
倘若此刻手中存有一柄利器,怕是下一刻yù要挥之相拼。
看着她防备的模样,佐助心中恼怒莫名。
“你到底是不是医疗忍者,伤势为什么不处理!”
循着他寒恻恻的视线,樱才恍悟过来此前被风组织的黑衣忍者所伤,尚未来得及医治,不过一点皮外伤,渺不足道,而他摆出这副冷硬的姿态,莫不是在忧心于她?
不可能!
在他掌控局势的□□里,她不过是一枚利用的棋子,用「一时兴起」这样的理由来掳夺她的身体,再以「讨厌」二字挥弃她的控诉,她不愿深究在他心底自己是否还余留一席之地,但至少,不要用任何怜悯和同qíng的方式来羞rǔ她。
如斯想着,樱不以为意地一牵唇角:“火影大人这话问得挺有意思,您不是讨厌我吗,那就离我远一点,别再惺惺作态了。”
“你以为我奈何不了你!”
他忽地欺身,一把勒住她的手臂。
被迎面而来的力量牵引着,刹时,身体失去重心,樱直接撞进他怀里,仅隔着单薄的衣衫,她可以感受到他胸膛的起伏,无比浑重,颇有一触即发的危险。
她压低着头,不敢再妄动半分。
然而,束缚住双手的力度却愈发加重,仿佛在发泄一切怒气,不消半刻,碍事的衣襟已被他褪至肩部,胸前大片肌肤luǒ(百度)露在外,承受着炙热且有力的抚触,有了前车之鉴,她很清楚,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与其在横肆下身心并摧,倒不如含垢求全,抑住纷乱的心绪,樱脸色苍白地直视向他。
“这也算是一时兴起吗?”一双碧眸弯如皎月,笑意却不达眼底:“反正不是第一次了,不用劳烦您动手,我自己来便是。”
说话间,她开始宽解衣带,除下最后一件亵衣时,她将手臂蔽在胸前,锁骨间的碧玺吊坠辉衬着玲珑有致的曲线,若隐若现,每一寸都似在击溃对方理智的防线。
如此反常的举动,倒让佐助有了一些迟疑。
一秒,两秒……
压抑的气氛下,时间的流逝都变得极为缓慢。
樱无望地阖上双目,像静候审判一般。
旁侧轻声作响,而chuáng榻上的一份重压却意外的消失,再度睁开眼时,一件犹带体温的宽袍罩在了自己身上。
樱凝伫在原地。
良久,一个冷冽如刀的声音传来:
“不必了,你现在的样子,更令我感到讨厌。”
他的话,痛击了她一下。
身无寸缕本就无地自处,他仍不忘用尖锐的言辞令她难堪,这个局,进也不是,退也不是,落得如斯境地,是她咎由自取……
本想反驳,唇艰难地翕动了一下,却一字也倾吐不出,像有什么堵在喉间,酸涩难当。
樱深吸了口气,竭力压制住眼眶的泪意。
绝对,不可以哭!
至少在他的面前,掉眼泪不过是无能弱者博取同qíng的一种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