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轻咳了声转过头,那时自己确实是带着亏欠的心qíng面对这乾隆,多年后的现在被乾隆这么说出来让永璋很是不好意思,那次也确实是他们在一起这么多年来最疯狂的一段时间,就算是之后他们真的在一起了也再没有发生过这样的事。
“你不会的,不是么?”转着头看向船外的景色,永璋回道。乾隆不是没有机会锁过自己,但那锁链却是轻而易举就能打开,不然自己也不可能离开。
乾隆看着说得理所当然的人,没好气的哼道:“那是我心软,也没想过你会真的离开,要是知道你真的离开三年,不止用锁把你锁着,就算是用曱药我都要把你留下。”
或许是这样,但乾隆终究没这么做,永璋也没在这个问题上纠缠,如果他没走而是被乾隆锁起了,他也不知道会不会像现在这般深爱着乾隆,所以或许应该感谢乾隆没锁成也不一定?
看着永璋没说话,乾隆想到刚才述说回忆时永璋答应了自己的那个要求,但那之后发生了很多事都没有完成,这时难道重游故地,又是在自己的船上,乾隆把那要求在永璋耳边提了出来,募得永璋才消退下去的脸色瞬间比刚才更火曱热。
“你……”他没想到乾隆还一直记着这个要求,那时因为亏欠,乾隆说什么自己就都做什么,那次没做成,这会儿乾隆说出来让永璋有些手足无措。
乾隆坏笑的亲了永璋下红透了的脸颊说道:“你答应过我了,一直都没成,这会儿可不可拒绝!”
“胡闹什么!这怎么可以!我不要!”想也不想,永璋开口拒绝。
乾隆搂着永璋在他耳边低喃:“那时候你答应了,现在怎么可以反悔?就因为你离开我三年的愧疚你答应了,我可有整整三年没见你,想你想得快发疯了!你心里一直有我,还要离开我三年,你可知那三年里我心里是有多苦?”不停的诉说着永璋离开的那三年里的事qíng,就是想让永璋妥协。
永璋看着在自己耳边反复说着那三年里他心里的苦楚,说着那三年里的日子,明知道是在勾起自己的愧疚,但永璋还是忍不住妥协,只因他想要。永璋没说话的点了点头。
一直注意着永璋的乾隆看到永璋点头,眼睛一亮,拉着永璋就往船舱里的房间走去。
永璋红着脸说着要先去洗浴,乾隆笑了笑便放开他让他进了屏风后去沐浴,在这期间乾隆在书桌上把宣纸,笔墨都准备好,他可是打算把这样的永璋给画下来的,名字他早就想好了,名为《酒座》。
永璋出来时只穿了件薄衣,看着乾隆准备的东西刹时就明白了乾隆的意思,愣了愣,紧张的抓着袖口的袍子。
乾隆注意到了马上把永璋拉了过来:“等下我亲自把璋儿的样子画下来,每次璋儿高曱cháo时的表qíng我都想永远留着,想来那样的璋儿只会更美,我想要留下璋儿那样的样子。”认真的看着永璋,把心里所想清清楚楚的告诉他。
永璋不好意思的移开眼神,那专注认真而深qíng的眼神让他感到羞涩,“随你。”说了这就永璋就没在开口说话,只是那连脖子都染成红的样子能让人知道这时他是有多不好意思。
乾隆轻笑,拉过永璋做在软榻上开始做准备工作,就像每次他们开始□时的样子,乾隆亲曱吻着永璋的唇,直到他快窒曱息才顺着他的脖子一路向下,来到胸前的rǔ曱头处乾隆熟练的用舌曱头和手指逗曱弄着,直到两边的rǔ曱头都挺曱立而微肿后才转移位置。
敏曱感的身曱子让永璋下腹的yīn曱jīng也挺曱立了起来,乾隆把他含曱入嘴中,一手来到永璋的xué曱口按曱压着那xué曱眼处的皱褶,按曱压了下才拿起含有些微催曱qíng成分的软膏涂抹在jú曱xué,里里外外的涂抹着,在能cha曱入手指后,乾隆用食指与中指在那ròu曱xué中不停的抽曱cha着。
直至那涂了药膏的ròu曱xué松曱软不已能含下他三根手指后乾隆才把手指抽曱出来,看着那带出一丝银色粘曱液的手指,乾隆拿到自己嘴边舔曱了个gān净,“真想就这么进去,但我还要给璋儿作画,璋儿也暂且忍耐下吧。”声音里有着暗哑,表面着乾隆也忍耐着自己的yù曱望。
永璋直喘着气,对于乾隆的话倒是没有回应,只在乾隆抽曱出手指时闷曱哼了下。乾隆拿过一根红绳,把永璋勃曱起的ròu曱棒绑了起来,看到乾隆的动作,永璋微微的皱起了眉,想要拒绝,乾隆却又是把他的手绑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