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更好看,璋儿忍耐下,为了我。”知道永璋想拒绝,但绑着的永璋在乾隆眼里更加的诱曱惑,他爱极了这样子的永璋。
哼了哼,永璋算是默认了乾隆的行为,而这时重头戏开始了,乾隆拿起一个与当初类似的玉质酒瓶细长的,最宽的部分也就比乾隆的ròu曱棒稍微大一点点,而这时乾隆用酒瓶底部开始往那被弄得松曱软的ròu曱xué中cha去,酒瓶温润,但是很硬,开始还好,底部相对小一些,进入也没那么难受,直达中部,酒瓶最粗的地方通曱过的时候把永璋的ròu曱xué撑到最大,xué曱口的皱褶都被撑平。
乾隆看着那淡色的ròu曱xué把一个青绿色的酒瓶含进去,那样子简直是太刺曱激了,下腹的ròu曱棒更是硬得快爆曱炸,只想那在永璋体曱内的就是自己,深吸了口气忍耐下翻腾的yù曱望,把剩下的酒瓶cha曱入永璋的ròu曱xué中。
永璋直感到自己的后曱xué像胀痛不已,虽然和平日里乾隆的ròu曱棒差不多,但那硬度让他难受,并且冰冰凉凉的,他死命的伸缩着自己的后曱庭,让自己没这么难受,直到乾隆说好了后永璋才觉得浑身冒着冷汗。
“嗯……难受……唔……”扭着臀曱部,似乎这样能让自己舒服点。乾隆看着永璋的臀曱部深深的咽了口口水,着景色真的让他心脏有些承受不了,美到了极致。
闭了闭眼,乾隆走到书桌前,在摊开的宣纸上把这时候的永璋一笔笔的描绘下来,把这最美,最惑人的永璋勾勒与纸中,收藏一世。“璋儿,看过来。”压抑的声音说出口,永璋抵着枕头的脑袋缓缓转了过来,而这一幕就被乾隆收于笔下。
回过头的永璋,脸上是忍耐的表qíng,眼神视焦,但却让人知道他注视着的是他最爱的人,而身曱子是跪趴着,被红色绳子反绑着双手,高抬着的臀曱部中那淡色的xué曱眼中含曱着一个翠绿色的酒瓶,瓶口打开,随着永璋臀曱部的摆曱动,瓶子了的酒液缓缓的流曱出,而会曱yīn处的睾曱丸和勃曱起的yīn曱jīng那连接处也有着一条红绳绑着,整个人看上去就是致命的诱曱惑。
半晌后直至乾隆画完,看到永璋难耐的扭曱动着身曱子,“啊……不……呜……”想是体曱内的催曱qíng药起了反应,乾隆搁下笔往永璋出走去,“忍耐下,马上就舒服了,璋儿,宝贝,得到你是我一辈子里最幸曱运的事qíng。”边亲曱吻着动曱qíng了的永璋边伸手到永璋身后把那折磨了他已久的酒瓶拿出,永璋的闷曱哼声让乾隆没有再忍耐。
取出酒瓶后乾隆就把自己的ròu曱棒狠狠的刺了进去,被折磨已久的永璋感到后曱xué里是自己习惯的东西后动曱qíng的扭曱动起腰曱臀,并收缩允曱吸着这心爱之人的东西。一下一下的吞吸着,让自己也能达到高曱cháo。
“妖jīng!”说着拉开永璋的双曱腿就一阵猛烈的chagān。
“深点……唔……那里……啊……好重……要she曱了……解曱开!绳子……解曱开……呜……”永璋的呻曱吟,làng曱叫,在乾隆的抽曱cha中与极限的快曱感中断断续续的传出。
但直到乾隆也she曱出时永璋才得到解曱放,高曱cháo后的余韵让两人半天都没开口说话,盏茶后永璋才问:“画……怎么样了?”
乾隆抚曱摸曱着永璋赤曱luǒ的身曱子,轻笑着:“画好了,他与你一样,都是我的珍宝,直到死我都会带着。永璋的样子美极了,要看么?”
无力的应着,而在之后看到了那幅被乾隆命名为酒座的图时,永璋是多次的想把整张画给撕了,不是说不好,这张画被乾隆画得太yín曱乱曱了,他不能想象自己当时在乾隆眼里就是那个样子么?每次想来都让永璋想找个地dòng钻进去。
而乾隆却是时不时的拿出来欣赏,并且还与永璋说要多画几幅永璋□中的样子,但却被永璋狠狠的拒绝了,乾隆只能直叹可惜,不过转念又说着,‘没事,反正我想看的时候就直接看真人就是。’让永璋只能死命的瞪着他。
这副名为《酒座》艳图到乾隆去世都是跟着乾隆陪曱葬,永璋亲自在乾隆棺前烧毁,因为乾隆死前与他说,他会在地曱下等着他,在见不到他的时间里,他只能看着他的这幅图来慰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