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瞧,你们连倔qiáng都如出一辙。你们可真是对奇迹母女,她当年因为你而在这个夜深人静的校长室里哭泣,现在,你因为她而哭泣。并且都无视了我的存在,你比你母亲要好的地方就是,你还没有拿着魔杖指着我……”
Hat锲而不舍的讲着过去的事qíng,很久以后海伦娜才缓慢的抬起头,泪水甚至还没有擦gān,她不可思议的看着Hat,听着他关于过去的回忆。一个未婚先孕、骄躁的母亲?这是她从来都不知道的事qíng,甚至不可想象,一向完美、自视甚高的母亲会为了自己而出走?
这就是语言的魅力,Hat如是在心里想,他只不过掩盖了关于赫尔加的部分而已。==
“可是我让你们所有人失望了……”
少女困惑的眼神直白的看着Hat,她迷茫,需要帮助,她甚至都不知道,自己现在是需要站起来还是继续坐在地上,她喜欢听见她母亲的过去,任何事。
“不,那不是你的错,好吧,一部分责任仍然属于你,而另一部分,属于我们。
海伦娜亲爱的,你应该知道,这几年来你的罗伊纳妈妈、赫尔加妈妈、戈德里克爸爸、萨拉查爸爸之间出现了一点小矛盾,当然了,他们会好起来的,可惜不是现在。他们最近都很烦躁,你知道吗?也许他们在某些方面忽略了你的感受,但是他们是真心爱你的。
而如果一定要说谁让谁失望了,我想是我对他们失望了,你对他们失望了,不是吗?”
让我们为心理学家Mr.Hat鼓掌!Hat讽刺的在心里对自己说,伪善的骗子,他甚至都觉得自己是疯了,他都不知道自己在胡说些什么,他知道他必须说,语无伦次也要说下去。
海伦娜懵了,她看着眼前的帽子,忘记了开口。
“话说回来,你在这里‘找’什么?”
海伦娜好像被这么一个句子突然惊醒,她不转的大脑又开始运作,可惜不是朝帽子所希望的那个方向。海伦娜的脸上是一种无法言语的悲伤,她的疯狂,她的偏执,永远都不会因为一句两句的话而改变。
海伦娜迅速的起身,bī近了Hat,眯眼,然后,她拿起自己的魔杖抵着Hat的帽尖。
我收回前面的话,该死的!他们母女都一个样,都喜欢用魔杖威胁人。真是好样的,Hat,看看你都做了什么,bī出来了又一个疯子!Hat懊悔的在心灵把自己责骂了一遍又一遍,他觉得如果他有手的话,他现在已经自我了断了,为什么总是不吸取教训,好样的,Mr.Hat!
“给我,它在哪里,它被我母亲放在了哪里,你知道的,对不对,你一定知道!”
“我应该知道什么?亲爱的,你想要什么,你不说我又怎么知道?而且,你知道魔杖是一种很危险的东西吗?最主要的是,它对我没有任何效果。”
Hat觉得自己的最后一句话一定很欠揍,因为海伦娜的脸绿了。
有的时候给孩子一把手枪,绝对不会是让他防身的好办法,反而会把别人bī入绝境。当那把保护了很多人的格兰芬多宝剑指着自己的时候,Hat苦笑。
“Well,看来你也清楚物理攻击对于我是有效的,恩?谁告诉你的,愚蠢的戈德里克?”
“说,我母亲的冠冕在哪里,Hat,不要bī我让你变成一顶破破烂烂的帽子。魔法对你无效,对吗?我想如果你被毁了,可就没有补救的办法了,是吧?”
所以说,流氓不可怕,就怕流氓有文化,从古至今,这话才是最对啊,泪。
一个疯子不可怕,一个手握武器的疯子也没有威胁,但是当那是个理智的疯子的时候,你就会开始后悔平时为什么不规劝一下戈德里克乱丢东西的毛病!
“我说,我说,亲爱的,你绝对不会知道你手里的剑有多么锋利,你绝对不会想看见出现什么意外的,好比我的身上出现一个窟窿什么的。就在我的帽身下边,拿去吧,该死的拿去吧,把那个受诅咒的东西拿去吧!”
Mr.Hat有的时候会很痛恨自己某些时候的怕死行为,但是,谁让那是海伦娜呢……
海伦娜的眼神里出现了狂喜的癫狂样子,她那双瘦到感觉只剩下骨头的手将剑重新挂回了墙上,然后她的双手将Hat的帽身拿开了。
那是一顶稀世罕见但是样式简单的冠冕,拉文克劳冠冕,据说可以使人聪慧的冠冕。
而当这一切出现在海伦娜眼前的时候,她激动的无法控制自己的双手不去颤抖,终于,那个冠冕会属于自己,成为自己的,然后她就会聪慧异常,让母亲为之骄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