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làng又要迈步,王怜花突然一伸手,从旁边架上扯下一本书册,摔在地上。
书册页首,赫然写着“怜花宝鉴”四字。
沈làng一个转身,将他肩背抵在书架之上,略略放松挟制。
王怜花身子总算有所依附,却已全无力气。一条腿虽落在地上,却全不着力,另一条腿又被沈làng抬起,体内ròu刃进进出出,差点便软倒在地,双手狠命乱抓沈làng肩背臂膀。
沈làng轻声道:“对你相公温柔些可好?”
话音还未落,“嗤拉”一声,右臂上便出现五道血痕。
沈làng叹气道:“你可真是如láng似虎。”
说着,便将身下那物拔出,又将他抱了起来,让他趴伏在书案上的狐裘之中。
狐裘白如雪,肌肤白如狐裘。
ròu刃提进抽出之时,带出朱砂水,蹭在臀峰之上,艳色勾人。
沈làng看得喉头滚动,动作愈发凌厉。
王怜花贪恋柔暖,身子本是蜷缩在狐裘之中,却被那硬物一下下顶得只得朝前挪去。
一不小心,自己身前竖起那物碰到冰冷桌案,打了一个激灵。
身后硬物正巧又顶到体内舒慡之处,竟然一个没忍住,she了出来。
因这动作,整个身体都绷了起来,双臀不自觉夹紧。
这一下着实销魂蚀骨,沈làng也忍不住呻吟了一声。
于是也不刻意拖延,持续抽cha几下之后,一泻而出。
感觉到烫热的液体涌入甬道之中,王怜花不自觉地轻舔了一下嘴唇。
xingqíng之事,并非久战才可,双方飨足便是最好。
沈làng抽身而出,低头轻吻他脸颊,道:“我抱你回房去休息可好。”
王怜花虽有些不甘心,但一想起自己方才痴狂模样,实在是硬气不起来。
gān脆半闭了眼,由得他去。
沈làng用狐裘将他裹了白雪雪毛绒绒的一团,抱在怀中便要出门。
王怜花冷哼了一声道:“怜花宝鉴还在地上,你不要了?”
沈làng咧嘴笑道:“这书架上书并不太多,所以你方才去找孙二侠的时候,我已经把它找出来看过了。”
王怜花原本微闭着的双眼,立刻睁大。
沈làng十分无辜地道:“其实,我真的只是想听你叫声相公而已。”
(四)
“如此说来,你一开始说要远游,就是假的了?”
王怜花慵懒地靠在沈làng胸前,一边把玩着他的头发,一边问。
沈làng搂了他肩膀,道:“自然不是。”
王怜花嗤声笑道:“你想告诉我,你回来堆个雪人给我看,又在它上面贴纸条子,全都是不小心?”
沈làng道:“嗯。”
他这一声还未落,王怜花便对准他肩下伤疤,狠狠咬了一口。
“胡说!”
沈làng轻吻他脸颊,道:“今日一早,雪霁云开,世界银白。我想着如此良辰美景,怎能不与你分享,便急急赶回,不料王公子这般不领qíng。”
王怜花笑道:“那沈大侠现在打算如何处置我?”
沈làng道:“你要知道,大侠做事,总是要有理有据。你若不告诉我你打算做什么,我便很难决定怎么处置你,难免要滥施刑罚。”
王怜花半睁了眼道:“我做了什么,你不是看见了?”
沈làng道:“你写这个,总不是放在家里自我欣赏的罢?”
王怜花别过头去,道:“我高兴。”
沈làng道:“那你为何和孙二侠说,此事与我有关?”
王怜花见他问出这话,知是抵赖不过,便老实答道:“因为我要他把这宝鉴带给一个人,这人是你的旧jiāo,若是借你之名,他必然答应我之托付。”
沈làng道:“这个人是谁?”
王怜花道:“李寻欢。”
沈làng愕然道:“你给他做什么?”
王怜花道:“当今武林之中,他可是你最欣赏的人?”
沈làng想了想,道:“可以算是。”
王怜花道:“我虽与他不识,但想你如此欣赏他,总有你的道理。既然你我已不便以本来身份入世,我便想着要他帮我找个天资高,心术好的弟子,作我的衣钵传人。
沈làng皱眉道:“上至朝野,下至江湖,名利二字,皆是祸胎。细数武林这百余年间,若有动dàng,不是为了武功排行之虚名,便是为了武功秘笈等实利。有你这一物,世间又多多少争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