鲧捐与妲己已表明身份,两人一拍即和,相互筹谋,那鲧捐与妲己首耳相jiāo,说那私语:“娘娘,奴婢有一计,可除姜后,但娘娘必须帮奴婢……”
一鬼一狐正密谋yīn事,而此时殷守正与朝臣商讨废后一事。
朝堂之上你一言我一语,争得不可开jiāo,殷守头疼得要命,姜后纵宫女杀人,已是铁铮铮的事实,但又有人提出宫女杀人,而非姜后动手之语,且汤药之事,姜后闭口不言,她乃皇后,不可严刑bī供,又可推成宫女自作主张。
“早让你听孤的,直接处死姜氏,你又不听,现在可知错?”
殷守当然不能回纣王的话,不然定被当成神经错乱,但不代表他不能在心里反驳:姜氏理应处死,但必须君臣一致才能令人无话可说,毕竟姜后生了两个孩子,而且对外又得防着东伯侯姜恒楚,哪里能武断?
废后一事暂且阁下,朝堂日日争论不休,殷守忧伤的在御花园坐着,不一会妲己过来温言细语安慰。
殷守更加忧伤,他现在不太想里这狐狸,因为他莫名感觉这狐狸在密谋什么乱七八糟的糟心事……
正当此时,突然一人大喝:“昏君!放了吾主母!”
话毕便提一剑向殷守刺来——
纣王用手一挡,那剑从他手心穿过,直直刺向殷守,他双目睁裂,只见妲己舍身挡在殷守身前,那剑离妲己心口一寸,那刺客便被侍卫压倒在地!
好生惊险!
待事态安定,左右侍从将那刺客按得死死,半分不令他动弹。
殷守见他头颅抓起,冷声一问:“你是何人?”
那刺客吐一口唾液,面露不屑:“吾乃姜环!昏君,你盛宠妲己,囚禁发妻,天理不容,今日吾杀不了你,来日定然有人杀你!”
殷守双眼一眯,又望了眼一旁仿佛惊吓过度的妲己,命人将她送回,又严加关住那刺客,即升殿登朝。
百官皆不知出了何时,只见帝王手中丢出一丝绢沉声开口:“武成王、比gān出列。”
“方才孤在御花园休息,抓到一刺客。”
武成王叩首在地,道:“末将该死!护驾不利,昨夜乃末将家将huáng明值守!”
殷守一眯眼:“宣!”
殷守敢肯定,huáng明这家伙肯定是jian细,且不说放刺客进来一事,huáng飞虎这四大家将,必须得让人注意,要知道huáng飞虎就是被这四人激反的!此事正好除去他!
殷守大怒:“huáng明!你该当何罪?!”
huáng明一脸惊恐,以为自己细作身份被人知晓,一边贼眉鼠眼心虚掩饰,一边丧脸开口:“陛下,末将忠心耿耿!陛下冤枉!”
朝臣一听,这话很不对劲,立马注意起此人来,又听陛下喝道:“还敢狡辩!”
那huáng明以为事qíng败露,便破釜沉舟,往怀里掏出匕首向殷守刺去!
殿上文臣皆jī飞狗跳,武将皆过来护驾,一时间殿上乱作一团!
这次huáng飞虎可没有发呆,一手就将那huáng明压下,将他按翻在地,绞了匕首,低头回命:“末将管束不严,未曾想家将中出如此叛逆,望陛下严惩!”
朝臣皆望着陛下如何决断,心想,huáng将军这回可死定了,大王最恨人叛逆,眼下刚刚揪出刺客,若寻不见那幕后之主,huáng将军得第一个挨!
却见陛下温言开口:“将军无需将责揽在身上,常言道人心隔肚皮,你我皆非圣人,哪里知道身旁藏有叛逆?将军只需审此人幕后之主,便可将功补过!”
huáng飞虎心里已又些许思量,huáng妃被刺,他曾心生哀怨,回家之时,吴谦、huáng明、周纪、龙环等人曾明理暗里暗示huáng妃死得不寻常,有可能因大王而死,他也曾心中猜测,不过那日君王如此诚恳言辞、又因查案伤身,huáng飞虎祖上七世忠将,从小被教忠君爱国,哪里那么容易心生嫌隙?
如今事又出,正应了大王那句‘切勿听信小人之言’,如此想来,陛下果真圣明。
huáng飞虎一手卸下那huáng明下巴,取出自刎蛇毒,一边感激淋涕叩首:“陛下先报吾妹之仇,舍身险境至圣体有损,后又赦臣万死之罪,如此诚心待臣,飞虎在此立誓,愿世代为陛下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此后huáng飞虎揪出jian细立下大功,世代忠臣,生死神鬼皆效忠于帝辛,乃是后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