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番明目张胆的嘲讽让众人敢怒不敢言,谁知道江别鹤还有什么没使出来的招数呢?光是刚才那一幕,就足够他们心生退缩了,要知道江别鹤虽说的难听,却正中他们心中所想,谁不想占个便宜呢?更何况还有东方不败这个人做噱头,所以这会儿,竟是一个人都没敢开口。
东方不败无聊地垂了垂眼皮,那些所谓正派的作风他又不是第一次知道,遂根本没有什么好说,不过他却更看不惯江别鹤这副嘴脸,遂直接开口道,“就是这样的正派,还是你这老贼求来求去,得不到回应才成了之后的láng狈模样。”
“要本座揭穿你之前的作为,那可真是一出好戏。”
“你同这样的正派láng狈为jian几十年,现在反而说这样的话,”东方不败虚着眼看他,笑得一脸嘲讽,“不觉得可笑吗?”
江别鹤眼里闪过一丝yīn毒,没有回话。
“既然你要证据,那你瞧瞧这是什么?”说罢,东方不败点头,身后一人得了他的示意,上前一步,将厚厚一沓的信件洋洋洒洒地扔在江别鹤的面前,那飞舞的字就像巴掌一样甩在他的脸上,不用看,江别鹤也知道上面写了些什么,无外乎谁谁谁同他勾结,谁谁谁与他制定了什么计划,江别鹤将落到腿上的一张纸拿起来,粗略看了一眼,就满眼yīn沉地揉成了一团,嫌恶地扔进了微凉的茶水里,字迹模糊成一团,墨色迅速侵染茶杯,留下了黑漆漆的一杯水。
江别鹤不看,不代表别人不看,众人多多少少抓到了飞扬的纸张,扫过一眼,愤怒更甚,这次也不怕被杀了,义愤填膺地指责江别鹤,如果说之前还算留有qíng面,这下就是连遮羞布都被东方不败扯了下来,只留下满心的愤怒和想要掩盖己方这些“正派”的虚张声势。
东方不败还嫌不够,慢悠悠地补刀,“能够收集的这么全面,还多亏了你的好女儿呢。”
江别鹤知道,这些证据一出,他就别想有一个好名声了,因此也维持不了面上的和平,扭曲着脸看向江玉燕,后者在他的视线中乖巧一笑,暗含快意地看着江别鹤láng狈的样子。
现在在场的这些人,只要他们活着离开这里,那么就没有他江别鹤在江湖上的立足之地,到时他要面临的就是全江湖的追杀,他不能放任事qíng发展到那个地步,所以,现在这些人,都得死。这么想着。江别鹤好似想通了什么,面色渐渐狰狞,磅礴的内力使得衣袂无风自动。
她蛰伏了这么久,隐藏了这么久,为了让江别鹤身败名裂废了多大的功夫,不就是为了亲眼看见他这个名义上的亲爹如此“美妙”的表qíng吗?
江玉燕目露狂意,一点都不矜持地笑了。
东方不败也不去管江玉燕难得的真qíng流露,甩着袖子冷着脸道,“证据本座给了,接下来你的命就留下来吧。”
“你做梦!”江别鹤扭曲着脸,五指成爪,露出了伪装的本xing,闪电般的袭向离他最近的人,就听“咔嚓”一声令人牙酸的声音,那个无辜的被他抓在手中的人头骨破裂,鲜红的血液和rǔ白的脑浆争先恐后地喷洒出来,溅了旁边那人一脸,映照出一个呆滞的神qíng。
又听一声惨叫,江湖众人也没了想要除魔卫道的正义之心,惊恐地看着这个披头散发,没有半点昔日江南大侠风范的江别鹤,两股战战,几yù逃跑。然而江别鹤在bào露的那一瞬间,就决定了这些人的命。
他想要这些人的命。
东方不败冷哼一声,迎头直上。
苏灼言默默叹了口气,默默跟在东方不败的身后,默默地想到,燕南天也快到了吧。
一时间场面混乱,江湖人刀剑的声音,惨叫声不绝于耳,江玉燕在揭穿了江别鹤的真面目后,就没有逞qiáng地出风头了,她也知道江别鹤恨她要死,暗戳戳地躲在一边,时不时地放个冷箭不亦乐乎,江别鹤就算知道是她,也没有多余的jīng力去计较,还真就让江玉燕伤到一二。
教众们十分尴尬,因为他们不知道能gān什么。= =
江别鹤有东方不败一人迎战,他们这些小兵半点不敢在东方教主的手里抢人,而且还要保护自己不被他们的战斗波及。正常人眼里的帮忙对敌,放在东方不败的手里,不被拍死就不错了,因为前车之鉴,教众们半点不敢在自家教主大人杀xing大发的时候“热心”地上去帮忙。所以这会儿东方不败和江别鹤战个痛快的时候,他们谁也没上去帮忙,主要是没胆子啊!人家是帮忙,他们上去就是送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