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是他的眼神太过闪亮吓人,晏近身子一扭就想缩一缩,结果火上加油,二人还在水中,但清凉的湖水再平息不下燥热,huáng药师的反应再无从隐匿。
热热地,硬邦邦地,顶在她身上,细微地颤动,晏近静止,睁大眼睛望着他,huáng药师低低一笑,抓着她的手,摸向那勃发的硬块,晏近对男xing的认知远在中小学生之下,没受过这之方面的教育,即使在西域,也没有人脱光光任她观摩活chūn宫,好奇地捏了捏,huáng药师喉结一动,无声地呻吟,眉目舒展,眼角微微染红,chūn意无限,眼底的侵袭意味qiáng烈到电光四she。
“你——发qíng了。”晏近肯定地下了个无比贴切的结论,这个就是霜昕神秘兮兮地提起男人管不住下半身的yù望吧,一动了起来,就是发qíng。
微微一笑,huáng药师握着她的手,缓慢移动,看似从容不迫,只那剧烈的心跳声泄露天机,微笑如同烈日下饮下醇香的酒,望之目眩神迷,晏近心中怦怦直跳,嘴唇gān渴得厉害,他的眼神似有魔力,自她脸上,唇上,锁骨,胸前一一掠过,形同实质的爱抚,凡他目光所及,苏麻麻的感受撞击着在体内呼啸而过,这种感觉,这种感觉——
砰地大响,qíng热如火正在紧要关头的男人,被她一脚踢开掉入湖中。
晏近爬上岸,变式服随她心意化成阿拉伯装束严密结实地包围住她,连手指头也没露出一个。
太可怕了,这种感觉,完全不对劲。
整个人好像要融化般不复存在,意识粉碎。
huáng药师自湖中掠起,湖水一沾到他皮肤都蒸发掉了,不单是身上冒火气,眼晴快变红色了,是男人在这种qíng况下都会受不了,他自十二岁踏入江湖,还没有试过被人一脚踹走的,而且是在这种要命的状况下。
目光触及到缩成一团簌簌发抖的人,心头一震,不轨的意图马上飞走。
“小晏!”
晏近可怜兮兮地抬起脸,huáng药师弯腰,平视,对明显吓坏了的人不即时碰触,保持一步之隔,柔声问道:“小晏,你怎么了?”她几时衣服了?
晏近嚅嚅道:“刚才——好可怕。”huáng药师眉毛微微一扬,可怕?刚才只不过是小菜一碟,开胃菜而已,她就逃开了还说可怕?“哪里可怕了?”这个可关系到下半生的和谐福利,不能不说明白。
晏近侧着头,脸蛋皱巴巴地,道:“我好像快消失了不存在了。”
huáng药师一怔,晏近试着碰碰他手,没事,再拉着他,也没有刚才那种感觉,微微松口气,qiáng调道:“就在刚才,你看着我,抓着我的手,我觉得自己像一块冰融化在太阳下不存在了。”
huáng药师百感jiāo集,又喜又愁,这样孩子气的话,偏偏他理解了。
这孩子在□方面纯白如雪,他是第一个引导她领略其中滋味,没料到她对于□特别敏感倍于常人,只是这样的接触就让她有qiáng烈反应,被□的威力吓坏了。如此敏感,对于他来说当然是求之不得,但同时,也表示他面临着一个极大挑战。
唉,只能循循善诱一步步来了。
“这么说,小晏是怕自己的反应,而不是讨厌刚才那种事了?”他捧着她脸蛋,定定注视她,晏近嘴唇一动,摇头,huáng药师轻轻亲了她一口,安抚道:“没事的,有我呢,其实这种事,多试几次就习惯了。”
多试几次?晏近心有余悸,但男人看她的眼神让她抵挡不了,她信赖着他,他说没事就不会有事。
“小晏,你听话吗?”
这个问题,不是问题。
“那么,闭上眼。”
他细细地勾勒她的唇瓣,探入舌,慢慢引导她生涩回应,晏近紧握他的手,十指互扣,huáng药师捺下雷霆万钧的激qíng,温存款款,小心地控制力道与进攻yù望。晏近渐渐放松下来,全心全意回应着他,唇舌jiāo缠轻吮,甜蜜,喜悦,飞扬,一啄一亲,你进我退,她喜欢上这种亲昵的游戏。
huáng药师目光明亮至极,温柔之下,磨刀霍霍。
还不到时候,他有十足的耐心等她,教她,她的眼中,只有他的存在。
“你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
他好为人师,因为乐趣多多,尤其弟子笨拙更觉欢喜。
“不对,不是这样的,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