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就在这时王爷从天而降,他那么的高大威武,那么的神勇,那么的俊朗不凡……”一连说了好多形容词,听得主位上的富察氏眼都绿了,这……是什么女人?一屋子丫头婆子都不屑的瞪向女人。
女人低着头,全然不见的接着说道,“王爷就这般把妾身解救了出来。”说这话的时候,语气中带着甜蜜,带着欣慰,带着满足,带着崇拜……
“王爷问了妾身家住哪里,亲自把妾身送了回去。”女人羞答答的。
“后来,妾身做了荷包送给王爷,算是妾身的谢礼。王爷收了后,又送妾身字画。王爷的字棒极了,妾身从来没看过这般好看,这般有筋骨的字,那画,那画居然画的是妾身……”说到这里,女人更是羞得没边,可羞涩中更多地是爱恋,是知道爱人也爱自己的喜悦。
富察氏额头上已经青筋直冒了。
“就这样一来一往,妾身就与王爷互许终身了。王爷本来跟妾身说要休了王妃,以王妃的礼娶妾身进门的。可妾身哪儿能同意?”女人看了看富察氏,又看了看新月,“王妃总算是跟了王爷几十年,又诞下新月这么美好善良聪慧可人的女人,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啊。可,可王爷说跟王妃没有感qíng了,跟妾身才是真爱,只是,妾身不忍王妃下堂,不忍新月这般可人的女人受苦,妾身就被王爷以平妻的礼仪迎娶了。王爷还说,要上报朝廷,封妾身第一侧福晋,跟王妃平起平坐。后来……,后来没多久荆州就出事,王爷居然,居然……抛下妾身和妾身肚子里的世子,本来……”女人哽咽不已,极其痛苦,愤怒,无奈,彷徨……
“本来妾身想随了王爷去的,可是,可是……妾身肚子里还有王爷未出世的还真,王爷还有一儿一女,新月和克善需要妾身照顾,妾身怎么能就这般随了王爷去呢?就是妾身随了王爷去,下到地下见到王爷,王爷也会怨妾身,怪妾身没有照看好王爷的骨血。是以,妾身四处打探王爷是否还有存活在世的子嗣。后来知道新月跟克善被人救下,还来到了京城以后,妾身就卖了所有的家当,一路赶来京城了。妾身好高兴,妾身终于见到新月了,她真的跟王爷说的一般,一样的乖巧,一样的漂亮……”说完,看自家乖女儿的眼神看向新月。
这架势,看得一旁的富察氏想过门而出了。
这,是哪里冒出来的人?怎么比新月还极品?她最近是不是流年不利?富察氏心里头流着宽面条……
“不,不会的,怎么可能,怎么可以?阿玛不会这么对我额娘的,不会的……”对面的新月几yù疯狂,拼命的摇着头。阿玛怎么会另外有女人?怎么可能要休了额娘娶这个女人?阿玛那么和蔼,对她那么真诚那么喜爱,他怎么可能抛下自己和额娘,娶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女人?
新月虽然没什么眼力劲儿,也没什么规矩。可是,她也看得出对面的女人也就十五六岁的年纪。比她都还小,怎么可能是阿玛想休了额娘要娶的女人?怎么可能是阿玛的平妻,自己都得称额娘的人?这是怎么了?她走哪里冒出来的?
对,她是骗子,骗子!
“你是骗我的对不对?阿玛不会这样对新月的对不对?你不是阿玛的女人,跟阿玛没关系对不对?你说啊,你说啊,你不是阿玛的女人,不是,你快说啊,你不是。”新月扑过来,那速度,根本不是正常女流可以拥有的。然后使劲的摇着女人,说着语无伦次的话。
这时的新月忘了心心念念的努达海,忘了他们的爱,忘了克善,忘了周遭的一切。疯狂的摇着女人,不顾女人挺着大肚子,肚子里还有可能是她弟弟的事实。
女人等新月摇了自己几下才回过神来。她怎么也没想到新月居然有这般爆发力。接着果断的拿开新月摇自己的双手,扣住新月的命脉,让新月动弹不得。
云娃反应过来也过来帮忙,被女人一觉踢开,踢中了心窝,倒地不起。
这时的女人哪里有刚刚述说自己跟端王爷的爱恋时的娇羞妩媚,分明是一个威风凛凛的山寨女大王嘛。
屋子里再次被这变故弄的气氛一凝。
女人一手砍向新月的脑袋,新月身子一软,晕了过去。女人直接把新月拉到身旁的椅子上安放好。这才对富察氏说道,“妾身失礼了,这新月应该是失了魂儿了。妾身替女儿向福晋告个罪,新月是有些造次了。”说完福了福身,行了个规规矩矩的满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