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妾身谢爷夸赞!”陈悠的书房布置的十分温馨,冬天里,换上浅huáng厚实的梅花纹细棉窗帘和同色门帘,椅子上也罩了暖暖的套子,上面放了四四方方添有棉花的橙色云纹锦缎垫子和靠背,就是笔筒外,也缠了一圈毛茸茸的兔毛套子。
“得,说你行你就蹬鼻子上脸了?”弘历好笑的点了点陈悠的鼻子,除了这女人,他从来没见过被人夸赞后这般心安理得的。
陈悠瞥了弘历一眼,又低下头去。可陈悠狠狠的一眼,看在弘历眼里却增添了无限风qíng,逗得弘历心头一dàng。弘历忍不住搂住陈悠,并抱上了书桌,解开陈悠上衣的纽扣很有chūn风一度的架势,“爷,别……,有人在呢!”丫丫的色胚,老天爷,这是从哪里冒出来的男人?这么多女人他还吃不够,现在居然还要白日宣那啥。
弘历已经吻上了陈悠的脖子,渐渐向下,吻上那一团白嫩,“哪里还有什么人?”弘历闷笑出声,嘴上手上的动作不减。
陈悠四顾,还真都知趣的推下去了。这……难不成都明白他们爷的风流xing子?只是,陈悠还在挣扎,“那个……爷……今儿怎生这般……高兴呢?”声音在弘历的动作下明显不稳,带着浓浓的chūnqíng。
“呵,还不是那什么格格,这次可有的她受了,敢让爷憋屈?哼!”弘历说完,继续他的工作,陈悠被卷入了一场男女风bào之中,再也没心神转移弘历的注意力。最后一丝意识想着,这书桌回头的换了,不然不敢用。
弘历口中的新月格格早已在府上消失了踪迹,只是被福晋暗暗拦着,没有透露出去,而新月所谓的额娘也没有半分紧张,自顾自的安生住着,吃着美食,迈着碎步,过着她的舒心日子。福晋也暗中派人去寻找新月了,甚至让自己娘家人帮着一同找,可就是怎么也找不到,仿佛凭空消失了一般。
富察氏不知道,新月不是被掳走而是自己走出皇子府的,当然,其中也少不了某些人的安排。
话说新月在自称她额娘的人来了后,心神越来越不安,她的海会如那女人请人来说的故事一般,成为负心汉,忘了她负了她吗?他的海如果心里有她,又有几分,雁姬那女人,说是尊重和责任,可对于雁姬的心,他的海又放了几分呢?再有,洛林和骥远那两个孩子,他们会喜欢她,接受她吗?还有老夫人,她会不会接受自己呢?最重要的,是她的海那么久都没有来找她,是不是忘了她了?见不到努达海,新月茶不思饭不想,人都瘦了一大圈,最后还是云娃出了主意,帮她打掩护,让她溜出去将军府找她的海。
新月怎么也没想到,溜出去是这般容易,几乎都没费什么力气新月就出了皇子府,路线是云娃探出来的,厨房的采办常走的路,衣裳也是云娃找来的,皇子府奴婢的。
新月怀里激动和忐忑的像路人打探将军府的方向,可走出去没走多远,就被人往颈部一砍,晕了过去。
“九姨娘?九姨娘?您快醒醒,快醒醒,得跟夫人请安了。”新月被人粗鲁的摇晃着,从昏昏沉沉中醒来,一见四周不是熟悉的模样,忽然想起自己在去找她的海的路上被人打晕了,浑身一震,看向他的丫头,不认识。
“九姨娘醒了,快起来吧,得去跟夫人请安了。”丫头不怎么把新月放在眼里,脸上明显的带着不屑。也是她一个夫人的二等丫头却被叫来侍候姨娘,她哪里过意的去?
“你说什么?九姨娘?你说谁?”新月明显还迷糊着。
“奴婢说的是九姨娘你啊,九姨娘,你这是怎么了?还不快点儿?省的夫人等急了。”丫头不耐烦的说着,拉着新月就下chuáng。
新月这才发现自己身上的衣裳也换了,这一下,大惊失色。
“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你快告诉我,告诉我。”新月摇晃着丫头的手臂,丫头随手一甩,新月就被甩到了地上。大冬天的地板,莫要希冀它暖和到哪里去,加上新月身上衣服单薄,本来在chuáng上躺着还不觉得,现在却更加冷了。
新月眼泪都哭出来了,本来记着女人的话,她已经很少流泪了的。“求求你,告诉我,这里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新月本来在宫里就惯来下跪和祈求,现在对着一个丫头也不生疏。
丫头没好气的看向新月,这女人神经病吧。“将军三日前带九姨娘回来,一回来就宣布姨娘为他新纳的九姨娘,九姨娘怎么还问这是哪里?难道这不是九姨娘盼着的吗?”既要当婊子又要立牌坊,丫头都鄙视上这姨娘,什么嘛,她们将军可不会qiáng人来当小妾,府里的妾室,哪一个不是心甘qíng愿的?这新姨娘矫qíng个什么劲儿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