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紧,有一辈子的时间。”弦一郎突然抬手抚上我的唇,眉头微拧,“以后,不许再咬了。”
“哎?这你都…”开口的瞬间我的舌尖刚巧碰到他的手指,我俩都是一僵。
他一瞬也不瞬地看着我,轻唤了一声,“花月。”声音浑厚而低沉。他伸手帖在我颈上,微微使力将我拉他,同时低头,缓缓的倾过脸来。
我感觉得到他炽热的气息,看得到他眼中此刻的专注,亦感觉得到自己的心在狂跳。于是,闭上眼,抬头,迎上他的唇。
他的吻,刚开始是温柔含蓄的,渐渐的又转为带点狂热,半qiáng迫xing的入侵,接着,不知何时转变成炽热蛮横、索求无度的掠夺,如烈火一般灼烧着我的理智,攀着他的肩,本能的回应。
直到我全身发软,他才偏头退开,细碎的吻落在我颈间。微眯起眼睛,咬着唇以防呻吟声自唇间溜出。qíng迷意乱之际,隐约感觉到有一只手滑入旗袍,“弦…弦一郎…”
“花月,”他的唇就贴在我耳畔,一贯低沉的声音略带沙哑的压抑,“以后,不许在店里穿这么短的旗袍。”
“恩~”下意识的点头,“哎?”随即诧异的偏头横他一眼,“你怎么连…”
“月姐,您订的…”我的抗议被推门而入的久奈打断,我和久奈立刻愣在当场,“啊!对不起!我…我什么都没看到!”久奈微红了脸,伸手捂住自己的眼睛,“那个…月姐,您订的茶叶送来了,您之前jiāo代过要亲自选的…所以,我才…现在是白天嘛,我没想到会…”
白,白天?!终于被一个词拉回了现实,某石化的小狐狸“腾”的一下红透了脸,死死剜一眼害自己丢脸的人,“真田弦一郎!你给我去死啦!快放手!”
“啊!!!真田先生您不要瞪我!我不是故意的!您打算要吃了月姐,就应该记得锁门嘛。”
“山本久奈子!”好不容易从某冰山怀里挣脱的小狐狸,听到自家店员的话,脚下一软,险些要跌倒,“啊!”幸好被人及时捞回怀中。
“月姐,我…不是我的错嘛…”久奈撇撇嘴,低下头,显得甚是无辜,“你应该怪真田先生嘛。”话刚说完的瞬间,久奈突然僵硬,疑似石化状态。
拍开环在腰间的手,走到过去,试探xing的唤了一声,“久奈?”这是怎么了?
“月…月…月姐,”久奈机械的抬手抓住我的衣服,眼神哀怨可怜至极,连声音都带着颤抖,“有…有杀气!您家真田先生…我打不过,会死人的…月姐,救命啊!!!”
天!“好啦!别喊了!”简直是魔音穿耳。我家冰山才不会打女人!再说,哪来得杀气?就是比平时冷了N倍而已,不过就是冰山冷气机的功效又加qiáng了,有这么恐怖吗?(某萧:啊啦~花月,你没练过剑道武术什么的,当然没感觉~)
无力的扫一眼缩在我身后小丫头,抬手按按太阳xué,让自己冷静下来,“别闹了久奈,茶叶在哪,大厅?仓库?”
“花月…”
“真田先生!”弦一郎的话被久奈打断,“我现在帮您把月姐敲昏,送上chuáng行不行?拜托您不要再过来啦!”真的有很恐怖的杀气啊!
刹那,天寒地冻,万物凝冰,真田牌制冷机最低气温狂飙向新一个历史最低点。
同时,某只即将成为受害者的小狐狸,忍无可忍的抬手轻轻拍着自家店员的脑袋,紫眸一眯,漾出妩媚妖娆的笑,用最清脆温柔的声音询问,“小~久~奈,你想把谁敲昏啊~”
于是,雅月最年轻可爱,活泼开朗的山本久奈子同学,立刻面临17年人生中前所未有的大危机,被自己崇拜的月姐整死,或者被月姐的后宫之一冻死,甚至可能…一起。想到自己未来无比黑暗的命运,据说是东京区女子空手道总冠军的久奈同学,抖如筛糠,“我…敲昏自己…可以吗?”小心翼翼的进行最后一次几乎不可能成功的自救,“要不,你们当刚才没看到过我…我没打扰过…我是空气…你们继续好不好?”
倚在门边,忍住笑,扫一眼可怜兮兮的小店员,再横一眼明显脸黑到不行,眉头锁死的弦一郎,“好了,久奈你先下去忙吧。”暂时放过你,不过,你要是敢乱说的话,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