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蚰蜓的体内并不一定就是说是蚰蜓生出来的,也有可能万奴王本身使用了某种秘术或者巫术,而蚰蜓是媒介,就像蛊一样,你中有我,我中有你,是个共生或者寄生的关系。
这也就是为什么,万奴王的身体都发生了匪夷所思的变化,成了十二手的妖怪。”
我不禁想到了之前在湘西古寨看到的蛇蛊,顿时生出了寒意:“照你的意思,万奴王用这巨大的蚰蜓炼蛊,来使自己变成妖怪?为什么?”
“为了长生。”吴悠严肃地说,“如果这是真的,那么这很有可能是从伏羲那里得来的秘术,伏羲很有可能真的活到了一千一百岁,如果是以这种方式,那么也与他在历史上流传的形象相匹配,他真的利用蛇蛊成了半人半蛇的形象,这万奴王就是铁证。”
这种解释让我脊背发凉,感觉脑子已经麻木得接受不了这么震憾的事实。
我想到伏羲,想到西王母,也猛然意识到西王母为什么会在那幅画里比伏羲地位还要高。
那是因为,万奴王根本就是一个不完成品,在伏羲的后人中,只有西王母把这种秘术进行了改良,达到接近永生的状态。
我从头到脚感到了凉意,因为我知道,我和胖子在陨玉前看到的那个苍白的脸,很有可能就是西王母本人!蛇母没有死,她就没有死。
“胖子,你知道史前文明么?”
“神仙姐姐你也太小瞧胖爷我了,胖爷我下过乡cha过队,下的斗比你小丫头走的路还多,你要是想给小天真科谱科谱那没问题,你急于表现你来吧。”
我心想这两个人还真是棋逢对手,都是嘴不饶人的典范,chuī牛界的杰出代表。
吴悠瞪了一眼胖子,说道“看来,这是史前文明的一部分,实在过于久远和神秘。就像在三叶虫化石上发现的6亿年至2。5亿年前的穿着鞋的人类脚印,在今天的非洲加蓬共和国发现的20亿年前的大型链式核反应堆,在现今南非发现28亿年前的金属球一样,人类的发展也许并不像以前想象的那样,而是周期xing的,不同时期地球存在不同的文明。”
我点点头,不说那些看不见摸不着的,就是距今差不多五千年以前,也有太多古迹和历史的谜团,就像埃及的金字塔一样,成为千古之迷。
“我看这一路进来得死这么多人就够不文明的,古人心思大大地坏了。”
“胖子你别cha嘴,我的意思是说,这种蛊术摆在现代社会虽然存在很多壁垒,也过于邪恶和残忍,但从医学的角度来说,并不是不可能的。就像是改变人类的某些基因,影响基因的表达,未来的人类也有可能一步一步延长寿命,走向长生一样。”
吴悠接着叹息道:“我们只报道世界上有多少物种正在濒临灭绝,却从来不关心世界上有哪些新的物种正在产生。如果利用古老的秘术将自己进行了改造,我们可以从另一个角度说,这是变异的人类,也可以说这是新的物种,他们有着远远超出人类的寿命,有着其他动物的一些体征,就好比,人类基因中的某一些发生了突变,使人类有了与众不同的能力或者xing状,就像这十二手尸一样。”
吴悠的话就像电流一样触动了我的全身,脑海里形成一股qiáng烈的想法,思路清晰了起来,一个巨大的谜团在悄然解开,经历的种种剪切成片断飞速地在我脑海中拼接起来,一幅悠长的历史画面在我脑海中展开:
销烟尘上,阵列之中,周穆王威仪地站在前车车头,身后是华盖和番旗飞扬。
huáng沙之中是一片黑色盔甲的战士,手持长戈,阵列之中岿然不动。
数百米外,西王母不怒自威,身后是身着虎皮豹尾的骁勇之师。
双方箭拔努张,战事一触即发。
周穆王看着眼前的敌人,不禁冷笑。如此蛮荒之地,参差的装备,悬殊的兵力,怎敌我大周神兵。不屑间,他觉得胜利已牢牢掌握在手中。
信旗一挥,众将士喊杀声震得地动山摇,在滚滚huáng沙中两方将士搏命jiāo战,厢杀起来,大周的将士不等西王母的士兵近身,就着力使着长戈将对方捅倒,再锤杀下去,沙场刹时间变成人间地狱,血流成河。
果然西王母不敌,节节败退,退回蛇殿之中阵守。
周穆王乘胜追击,长驱直入。
然而将士们根本就不习惯在丛林里杀敌,渐渐被冲得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