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邪一米八一的身高,自认为自己骨架不小,胳膊也不短,但这件衣服一穿上,凭他的身材根本撑不起来,松松垮垮的不说,袖口也多出去好长一截。吴邪困惑了半天,拎起衣领递到鼻子下一闻,又认真的对比了一下自身喜爱的款式,才反应过来这件是黑眼镜的衬衫。
“你的衣服有点大。”
“gān净的,先穿着吧。”
黑眼镜心想着管衣服大不大的它能把小三爷你上半身盖住就好,然后把注意力尽数转移到天花板上。待生理上的躁动略平复之后,黑眼镜再低头一看,顿时整个人都不好了。
吴邪衣服穿是穿上了,可是该扣的衣扣没一个扣上的。衣襟大敞的坐在chuáng上,脸上泛着高烧病人独有的cháo红,胸前红嫩的两点在薄透衣料下若隐若现不说,也不知道他什么时候把睡裤也给扒了,光着两条笔直修长的腿,只着一个被过长的衣摆盖住的深色四角裤。
男友衬衫不愧是集所有男人的幻想于恋人一身的穿着,这特么的穿了比不穿还勾人!偏生吴邪还顶着一张倍儿天真无邪的脸,低垂的黑睫又长又翘,黑眼镜只觉得一股邪火烧起,小瞎子开始充血,而脑子中那根名为理智的弦马上就要崩断了。
吴邪本来是脱了裤子坐在chuáng上等黑眼镜继续给自己擦腿的,结果晃悠着两条腿等了半天也没等到黑眼镜后续的动作,头一抬,当不当正不正的对上了某人隆起的裆部。
还以为能有多柳下惠,还不是该翘就翘了。鉴定了自身魅力的吴邪在心底十万分得意的笑了好几声,抬起手就去拉黑眼镜裤子上的拉锁。
“吴邪?!”
吴邪这一举动无疑是把专注自我催眠降火的黑眼镜bī到了悬崖边上,大惊之下黑眼镜几乎是下意识的就用手去推吴邪的肩膀,吴邪哪能让他得逞,不依不挠的往前一扑,整张脸都贴了上去。
“你躲什么?”简直被对方当成了洪水猛shòu,吴邪颇不满的嘟囔了一句,两只手握在一起,锢住了黑眼镜的腰。
小瞎子隔着薄薄的两层布料被吴邪柔软的侧颊蹭着,立马高兴的翘得更高,黑眼镜对自己的把持力已经绝望了,只能寄希望于一直很把持得住的吴邪身上,“小三爷你还发烧呢,别闹。”
“不,就闹。”难得孩子气了一把的吴邪哧哧的笑着,不仅把两只胳膊环得更紧,还变本加厉张开嘴,隔着底裤去轻噬小瞎子的头。
“唔――”
只要是个男人,弱点这般被人玩弄,jīng神上多少都会有些恍惚。眼见着黑眼镜灰眸深处不复清明了,吴邪抓准时机把人往chuáng上一摔,一翻身骑在了他的腰上。
吴邪身体因为发烧透支的利害,这一摔几乎把他全身的力气耗光,他整个人脱力的倒在黑眼镜的怀里,笑道:“嘿嘿,这下你起不来了吧。”
黑眼镜宠吴邪宠得飞起,也由着他压在自己身上,只是一开口就是苦口婆心的劝导:“小三爷,乖,别闹了,咱们去医――”
吴邪眉头一皱,勉qiáng撑起身子,用两只手捧住了黑眼镜的脸,在对方困惑的目光中俯身低头用一记深吻堵住了他那张喋喋不休总在说一些煞风景话的嘴。
之前提到过的,对上吴邪,黑眼镜的抵抗力就是负的,基本能达到负无穷。吴邪的嘴唇一压下来,他就卸下了全部的抵抗,两瓣唇似jiāo融在一起,肆意厮磨。
在一起这么久,两人之间的感qíng非但未能降温,反而与日俱增。每每亲热,那满腔爱意就恍若被拉开了一道闸门,终于找到了一个合理的宣泄口般喷涌而出,一发不可收拾。黑眼镜的手攀上了吴邪的后腰,将人固定在臂弯中,更深的按进自己的怀里,大有恨不得让对方溺死在自己身体里的架势,两条灵活的舌头在jiāo叠的唇齿间追逐着,纠缠着不肯相让。最后黑眼镜主动张开了嘴,将吴邪那条温度高得异常的舌头迎进自己的口腔。
吴邪久旱逢甘霖,捧着黑眼镜的头,用舌尖毫无遗漏的抚过对方口中的每一处,好似一个霸道的入侵者巡视着自己即将攻占的领地,高傲的享受着对方的节节败退,恣意品尝着胜利果实的甘甜。
激烈的拥吻所带来的粘腻水声,顺着骨骼传入大脑,将yù望无限放大。黑眼镜本意是想浅尝辄止的,但吴邪表现得太热qíng了,倒也不是说平日吴邪不够热qíng,只是在亲热这方面吴邪大部分时候还是很被动的,所以他偶尔爆发一次足以把黑眼镜撩出火来。更甚的是吴邪借着激吻的空档,沿着黑眼镜的腰线把手探入了他的底裤中,直夺要害,又揉又捏的,非把已经活蹦乱跳高高翘起的小瞎子玩弄到口吐白沫才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