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无数次实践中累积的经验此刻发挥了它应有的光和热,胜利出师的吴邪在觉察到黑眼镜被卷入qíngyùlàngcháo之后放缓了攻势,在亲吻中添了一分温柔,让其变得婉转缠绵,而不再是那么咄咄bī人,用极其缓慢到让人抓狂的速度一点一点的把作乱的手抽回,划过对方xing感的人鱼线,转而探入衣摆之下,先是用指尖试探xing的触碰,继而把整只手贴上去,学着黑眼镜惯用的爱抚手法,一双手在对方的肌肤上游走着。
吴邪也是男人,除了被动承受自然是更愿意主动出击,他两只手捏住黑眼镜胸前的凸起,努力回忆以前被调戏的经历,有样学样的捏搓起来,手法端得那叫一个熟练以及色qíng。
又被qiáng吻又被摸庞直簧舷旅了个遍的黑眼镜无不感慨道:这叫什么,这叫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这小三爷不姓吴改姓慕容了。也就是这个蛇jīng病了,在这种马上要被反攻的当口还能想些有的没的。
不是说黑眼镜心有多大,只是他确实不在乎吴邪到底是不是想反攻,他的想法是――如果吴邪真的想要在上面,他会欣然同意的。这是出于一个男人对爱人的包容和应有的回应,毕竟qíng至深处且都是男人,不能一味的索求而不付出。
不过黑眼镜想多了,吴邪压根没起什么反攻的心思,一是他深谙jiāo往之道,觉得爱qíng的稳固是基于有进就有退,两人相处一个进一步,另一个难免要退让一步,所以他没觉得被压多委屈。再者说他不像黑眼镜,理论知识丰富且行动力惊人,真要是哪一天反攻了再伤了黑眼镜,心疼的还不是他自己,所以反攻这个念头除了在jiāo往初期在吴邪脑海中闪现了几次之外,就直接消失无踪了。
这二嘛……是他现在真是烧糊涂了,脑回路阻塞,更想不到那一层去了。不过黑眼镜也是个心机婊,他心里是定了一个标准,嘴上却从来不说,吴邪脑子一根筋,也不会问,所以说……啧啧。
胸腔中最后一丝氧气被榨光,在窒息感的bī迫下吴邪不得不放开黑眼镜的舌头,他急促喘息了一会儿,最后不甘心的在对方嘴唇上留下两排齿痕,然后直起身来。
黑眼镜可没忘了就医问诊这件事儿,吴邪一撤,他也跟着起身,不过吴邪尚骑在他的腰上,他坐不直只能用两个手肘拄在chuáng上,“小三爷,咱收拾收拾去医院吧。”
吴邪还因胸口的憋闷感而不自觉的喘息着,闻言挑了挑眉,一把攥住黑眼镜戳在他屁股上的硬挺,边揉边揶揄道:“都这样了你还想着带我去医院?”
黑眼镜舔了舔因缠吻而发麻的嘴唇,“瞎子我能忍。”
吴邪松开了攥着某人要害的手,把松松垮垮挂在身上的衬衫扯掉,居高临下的看着黑眼镜,头一歪嘴角一掀,勾勒出一抹状似天真无邪的微笑,“可是我忍不住了,怎么办?”
黑眼镜还没回答,吴邪就整个弯下身,和他鼻尖抵鼻尖,两人都因为之前一番激烈的jiāo缠而喘息着,吸进呼出的气体皆充满了彼此的气息和味道,吴邪一字一句认真道:“黑眼镜,我想做,你不想要么?”
灰色的眸子逐渐被充满yù望的黑色浸染,黑眼镜笃定这个医院是去不成了,可他还是用手摩挲着吴邪滚烫的脸颊,担忧道:“可你烧得真的很厉害。”
吴邪轻阖着眼枕着黑眼镜的手掌,卷翘的长睫一下一下搔着他的指腹,调侃道:“那你给我打一针,发发汗。”
话说到这儿份上了还矫qíng还是男人么?黑眼镜把吴邪扣进怀里,腰部发力,两人的姿势来了个对调,吴邪被深深的压进chuáng垫,黑眼镜整个人趴伏在他身上。四目相接之际,吴邪只觉得灵魂都要被对方深邃的眼瞳吸走了,迫不及待的仰头撞上对方紧抿的唇。
黑眼镜一边回吻着一边将身上碍事的衣服脱个jīng光,又顺手把吴邪也扒了个gān净,一只手急切的在他身上游走,另一只手沿着对方脊背那条浅而迷人的沟壑,一路滑到那处即将容纳自己的地方。
私密处被按压轻抚的刺激感让吴邪不由自主的发出一声呻吟,着无疑是鼓舞了黑眼镜的动作,一根手指在门扉轻叩片刻,就毫不留qíng的探了进去。
“唔!”吴邪攀着黑眼镜的肩膀,克制不住想要呻吟的yù望,便一口咬在对方宽阔的肩膀上,两排又齐又白的牙齿深陷进光滑坚韧的肌肤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