伸手将一大一小两个都提了起来,恶狠狠地说道:“要是让公孙看到你俩就都死定了!”
小四子吓得咿呀叫着跑开了,景天上下左右盯着白玉堂看了看,失望地说:“你什么都没带回来?”
“带回来什么?”白玉堂往里走。
“公孙不是查到那些人胃里都是观音庙的斋菜么?”
“我在庙里观察了一天,没发现什么可疑的地方……”说话间两人已经进了包拯的书房。
书房里,包拯正在和公孙讨论着案qíng。
当得知白玉堂此行并没有预想中的收获时,包拯的眉头锁得更紧了。
白玉堂不解地望向景天,展景天凑上去小声地告诉了他今天上午发生的事qíng。
得知案qíng后,白玉堂的表qíng也严峻了起来,这个案子,似乎正在向一个众人意料之外的方向发展着。
“你俩先去用晚饭吧,今夜,恐怕还得跑一趟晚风楼。”包拯略含歉意地对两人说。
待到展景天和白玉堂出去后,包拯又叹了口气。
公孙看包拯一脸的愁容,就安慰道:“大人也不用太担心,我看景天似乎是已经有些头绪了。”
包拯含笑摇着头说:“你这个公孙啊,一切都逃不过你那双眼睛,唉……我担心的不是这个案子能不能破,而是担心,会牵连太广啊……”
公孙不以为然地道:“大人看得太远了,学生认为,有一案就办一案,至于牵不牵连,世间万事,放在一起看就都有关联,分开了看则各无关系!”
几句话说得包拯哈哈大笑,连说:“有道理!有道理!”
华灯初上,展景天和白玉堂准备出门。这次去逛jì院,可没有前一次那么风光了,两人是悄悄地去的。
在展景天的qiáng烈要求下,白玉堂给他找了一套夜行衣。刚换完衣服,景天就拉着白玉堂走到院子里告诉正在帮公孙择糙药的小四子说,他们是黑白无常,是来索他的小命的。
那小四子呆了半晌后,哇哇哭着就跑进屋里了,那相公孙拿着笤帚直把景天追出了大门,还很不雅地站在大门口,捋胳膊挽袖子地喊道:“有种你别回来。”嘹亮的嗓音震得门口的大鼓嗡嗡直响,路上行人纷纷改道,街道瞬间寂静一片,连弄堂里的狗都不敢叫一声。
眼看展景天已经跑没影了,公孙才愤愤地扔了笤帚,转身进屋哄自家的心肝宝贝去了。
白玉堂无奈地看着身边吓得面无人色,一直向身后张望的展景天,“你真是野猫子投胎吗?就不能消停一会?”
为了不继续制造混乱,白玉堂选择带着展景天走房顶,在第N次伸手拉住滑下去的展景天后,白爷终于爆发:“你到底为什么一定要穿夜行衣??”
“人家当了一辈子良民,好不容易gān一回坏事当然要做全套咯!气氛你知不知道!这叫cossplay!” 回答得理直气壮。
两人一路有惊无险地来到了晚风楼的屋顶,展景天正在捉摸待会怎么对付那个花魁,却听一边的白玉堂说:“今天运气还真不错。”顺着他的目光望去,只见那天那个男子也来到了晚风楼的门外。他并没有从大门进去,而是绕到了后院的墙角处,接下去他的举动让展景天和白玉堂都兴奋了起来,只见他从身后拿出了一把刀,叼到嘴里,然后轻手轻脚地爬上了墙。
月芽沟奇案17 意外收获
深更半夜,嘴里叼着刀,爬人家的墙头,这不摆明了是要乘夜行凶么??
展景天立马就想窜上去抓个现行犯,然后义正词严地质问他为什么要以身试法,他这样对得起含辛茹苦养大他的父母么?对得起教育他的师长么……
都到了嘴边的那句狮子吼愣是被身后的白玉堂捂住了。在吃过了景天无数次亏之后,白玉堂终于总结出了一些经验:关键时刻一定要看好展景天的嘴,他也不知道是什么毛病,经常在紧要关头说一些莫名其妙的话。
被捂住了嘴的展景天刚想反抗,却听白玉堂在他耳边道:“那么把刀,别说是人了,连jī都弄不死,你再看他爬墙的动作,他根本就不会武功。”
“哦……”白玉堂松开手后,展景天贼贼地笑道“有见地!正所谓要知心腹事,但听背后言!走!我们去偷听!”还是理直气壮。
跟在他身后摇着头的白玉堂幽幽地叹道:“还良民?!”
那人全然不知自己已经被人盯上了,他颤颤巍巍地爬到了二楼的一扇窗户外面,轻轻拉开窗户,爬了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