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那怎么办?”永璋心虚的说道。
“当然是拔-出去!”永璠瞪大眼睛骂道。
“不行。”永璋摇摇头,比起放开永璠,他倒是宁愿被拍断肋骨,因为他知道他一旦放开了,永璠今晚就再也不会让自己进去了。
“再忍忍。”永璋冒着被永璠拍死的危险,一咬牙,气势汹汹一鼓作气的就冲-了进来。
“啊……”永璠疼得脸上的青筋都爆了出来,要不是事先已经招呼了仆从和侍卫撤开,非得把大批人马都给招来不可!
“永璋你这混蛋,你……”永璠声色俱厉,最后还是疼得颤巍巍的收音了。
永璋已经忍了许久,一进来感受到永璠体内的温柔紧-致,再也忍不住重重的冲-撞起来,仿若是初尝情-欲的少年一般,莽撞的毫无规律节奏可言。永璠被他顶的不停的扭-动挣扎着,但也逃脱不了后面的一片灼热。
永璠疼得一边吸冷气一边冒冷汗,同时嘴里一边抽气一边骂骂咧咧的,早知道在下面的那一方这么疼,身体简直被活生生的撕裂成了两半,他无论如何也要让永璋成为下面的那一个!
可是现在永璋的感觉却截然相反,他终于得到了身下这个的深爱之人,比他想象中的更令他沉迷和不能自拔,在这个身体里肆-意-驰-骋,是从未有过的兴奋和满足。
这大概就是爱意与情-欲的不同吧,以前是从未有这样的感受。
突然不经意的触到一点,永璠闷哼一声,后面反射性的夹-紧永璋,男人的天性让永璋知道就是那个地方了,每次都对着永璠内壁的那一点精准撞过去。
永璠被死死的扣住,让永璋贴的更近,两人结合的更深。
痛楚中夹杂着销-魂的快-感涌上来,永璠的身子不自觉地就迎了上去,嘴里再也不骂骂咧咧的了,在永璋的不间断的撞-击中呻-吟,整个青纱帐里都回荡着两人情-色的喘息声。
……
不知道过了多久,永璠只觉得里面一热,永璋的欲-望释放了出来,一股股不间断的热流喷-在他的体内,永璋的动作也停了下来。
“呼呼……”永璠喘息着,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不知道从哪里摸出了一块怀表,一看时间,不由脸色大变,挣扎的就要下床穿衣服。
“永璠,是要沐浴么?”永璋看着有些摇摇欲坠行动不变的永璠,赶紧去扶。
“不要你多管!”永璠疼得连站着都小腿发颤,热-流顺着他的大腿往下淌,一抹身后,虽然没有流血,但是红-肿是肯定的了。
“永璠,你要干什么?”目瞪口呆的看着永璠哆哆嗦嗦的从自个的包袱里翻出一间夜行衣,发抖着双腿穿上,脸上也带着头罩,把自己给捂的严严实实的。
“睡你的觉!少管!”永璠恶狠狠地说了一句,接着反手一指点了永璋的穴-道,把他搬到床上躺好。深呼吸一口,强行压□子的不适,打开门跑到院子里,翻过了高墙!
初经人事,还被自己狠狠地疼爱了一番,永璠不仅没疲惫的睡过去,竟然还有力气穿上夜行衣施展轻功跑出去不知道要干什么诡事!
这究竟是永璠的体质好的太过逆天!还是自个刚才不够努力啊!
被封住穴-道的永璋僵硬的躺在床上,一边回味着刚才的快-感和美事,一边委屈黯然的怨念着。
第八十五章 大乱
当循贝勒永璋从沉睡之中醒来的时候,天已经大明了,强烈的阳光透过蒙着鲛纱的窗架照进来,使得整个房间通透明亮,映照着丢了满地的马褂、外袍、腰带、长裤、软靴,以及……以渎裤,让人忍不住想要对那合拢的青纱帐后一探究竟。
永璋缓缓地睁开惺忪的双眼,想起昨晚永璠将他制住,离他而去的情形,心内一惊,忙拥着薄薄地锦被坐身而起开口呼道:“永璠,永璠。”
“别吵……”一个有些疲惫却慵懒疏朗地声音响在永璋的耳际。
是永璠!
永璋一喜,回头看去,却见不知何时已经归来的永璠正躺在他的身侧,此刻正睁着一双惺忪却依旧澄澈的深邃凤目,慵懒地看着自己。
羽眉微蹙,永璠缓缓起身,永璋赶紧去扶。微挪锦被,缓缓地被永璋拥抱着坐起,刹那间,便有茫然掠过堪称俊美无俦的脸庞,出尘的风华之中带着平素罕见的羸弱。
“我很累……”永璠似乎是疲惫异常,靠在永璋的怀里。也是,他昨晚显示被永璋给狠狠地疼爱了一番,接着又强撑着穿上夜行衣施展轻功出去,也不知道忙活了些什么,然后又连夜赶回来。统共也才睡了没有一两个小时,能不感到疲惫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