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璋暗暗得意,昨晚上还在嘀咕着难道是自个禁欲数年所以功夫落下了,不够卖力!否则永璠怎么在欢好之后还有力气去办别的事情,真是耻辱啊!不过现在看来不是自己所想的那个样子嘛,永璠还是……呵呵呵。
永璠在永璋的怀里动了动身子,虽然昨晚在回来后已经沐浴过了,但是当时因为急于忙着算计某事,没有及时清理,初经人事后又强行上窜下跳一路忙活,伤上加累,可见是疲惫的狠了,不仅极其疲惫,而且现在肚腹之间,也似乎有些难受。
“累了就再睡会吧,我陪着你。”永璋没有问永璠昨晚上究竟干什么去了,而是在他脸颊、颈项处亲吻几下,心满意足的把他抱在怀里。
依偎在永璋的怀里,虽然早就已经互通了心意,但是比起昨晚,两人之间的关系更是近了一步。于是,疲惫和昨晚的紧张逐渐逐渐地远离,安定和平和慢慢地充满身体。
慢慢地放松身体,把身体蜷缩到永璋、自己的爱人那虽然清瘦但却温暖安全的怀抱中,永璠轻轻地嘘了一声,双手抚着他有些单薄的胸膛,暗忖:虽然永璋昨晚粗暴了一点,可是,这种事情嘛,听说第一次都是这样子的,就事后自个还能够欢蹦乱跳来看,永璋虽在在那事上头凶猛霸道了些,但是还是顾忌了他的感受的。
意识渐渐地模糊……
永璠再度醒后,一眼便瞧见永璋正笑吟吟地将他抱在怀里,目光灼灼的看着他,似乎一直就是这样看着,不曾错开一下。此事的他虽然略有消瘦之态,但是仪表俊秀,神态从容。明媚地阳光透过青纱微微照映进来,但乍眼望去,他的身上,竟然像是绽放出浅浅的淡金色华光,使他有如传说中的天之子一般。说不尽的丰神俊朗,令人见之忘俗,目眩心迷。
霎时之间,一种巨大的幸福无比的情感,便如闪电一般,瞬间便穿过了永璠地胸腔。
……
“哎呦喂我说二位爷,这宫里头,可真是……可真是出大事儿了。”进宫的时候正待去乾清宫拜谒乾隆,却遇到了带领侍卫巡查的多隆,虽然面上焦急,但是语调里却带着说不出的幸灾乐祸。
永璠凤目中浮起笑意,大有幸灾乐祸、得意的意思。
“到底何事。”永璋问道。
“是景阳宫里五阿哥的通房小燕子姑娘,她……流产了。”多隆神秘兮兮的不啊两人引导墙角里,幸灾乐祸的说道。
“什么?流产?七个多月了流产?!”永璋虽然没有孩子,但是也知道,已经七个多月了,还是在这皇宫之中,想要流产……这,真是不得不佩服小燕子的能耐。
果然见到成效里,不枉小爷我作业一番运作啊。
永璠眼前一亮,对着多隆笑问道:“哦,难不成五哥那位大名鼎鼎的至爱小燕子姑娘昨晚上又在景阳宫里头大闹天空,把自个的孩子给崩掉了?”
“虽不中,可是也亦是不远。”
多隆的八卦之心一点也不小,也看着永璋眼露好奇,永璠脸色古怪,似笑非笑,立刻鬼鬼祟祟的带着两人进了北五所,狐假虎威的叫宫女送上茶点水果,袖子一挽,大有说评书的架势。
原来昨日小燕子在永璠哪里受了刺激,两个人一个追,一个走,光是在回景阳宫的这一路之上,就已经闹得鸡飞狗跳了!
“小燕子,你听我解释!你听我解释啊!”五阿哥追在后面急急说道。
“解释什么!你去娶你的福,娶你的晋去吧!小燕子姑奶奶我不稀罕!”
“我不回去娶她们的,我只娶你一个,就你一个!”
“骗鬼去吧!这什么宫,什么蓝禁城、紫禁城,姑奶奶我也不稀罕呆了!我这就回去,回去给柳青、柳红他们刷盘子去。回去卖艺去,我小燕子姑奶奶要重操旧业!”
“别胡说了小燕子,你这辈子,就别想要离开我了,你是我的……”
“谁是你的,我是我自己的。是属于我自己,小燕子!不属于任何人!”
“好好好,不是就不是。我说小燕子你小心点,可不要伤了孩子。”
“孩什么孩!我告诉你,永琪!我不生了!我不生了!”
…………
令妃已经八个月的身孕了,现在正窝在延禧宫里小心翼翼的养胎,早就见识过小燕子威力的她更加不可能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让小燕子出现在她面前,因此可没人来帮着劝小燕子。而五阿哥顾忌着小燕子本人,也着急着她的肚子,更加是大起万分小心劝说伺候着。
五阿哥耗费了多少口舌发过了多少毒誓不得而知,反正身心俱疲,甚至可以说是焦头烂额,快要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