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月光,但万人迷[快穿](13)

2025-10-12 评论

  他起身,看着小台灯的昏黄照映在玉流光雪白的面颊上。

  “什么做什么?”

  祝砚疏反问:“不是你说的,每周三来你房间找你?”

  玉流光:“哦,以后不用来了,我说了,和解。”

  和解和解。

  又是和解。

  做了那么多错事,一句轻描淡写的和解就想掩盖过去所有,丝毫不顾及被他留在原地走不出去的人是什么心情。

  祝砚疏清冷的眉眼变得晦涩不明起来。

  他就这样看着玉流光,片刻,就在玉流光以为他要想通时,眼前暗下去,轻哼一声,他被按在了身后的枕头上。

  一个说不出是什么意味的吻就这样落在青年唇上。

  他四肢无力,全被祝砚疏桎梏着,略一挣扎,雪白颈间的青色血管就会浮现轮廓,脆弱得像是将要被攀折。

  祝砚疏垂着头,小台灯光线昏暗,笼罩在他一团郁色的眉目间,看不清表情。

  只有滚烫的鼻息和纠缠的唇齿在沉压压的雨夜翻涌难以抑制的冲动。

  玉流光被吻开了唇。

  他偏着头,细密纤长的睫毛轻闪,难耐地轻喘一声。

  随后,他伸手拽住祝砚疏的头发。

  疼痛在发根处传来,祝砚疏反而松了眉,低头缓慢舔舐青年饱满的唇珠,将那处的淡色一点点染红。

  玉流光拽住他的头发,用力到手指发红,他用空出来的一只手掐在祝砚疏颈上,喘着气冷声:“停下。”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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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昏黄的台灯为这微妙的气氛添上暧昧。

  喘息声,经久不散。

  青年眼尾沁了水红,折射一点暧暧的润色。

  望向他的眸中是冷的,手指也是冷的,掐在他的颈处,他一滚动喉结,就能感觉到骨头从青年柔软掌心滑过的感觉。

  祝砚疏被掐着喉咙,神经质咬住舌尖,感到久违的兴奋。

  凭什么和解?

  不该和解的。

  他就该这样和玉流光纠缠到底,哪怕是不清不楚的关系,哪怕已经清楚面前这个人游戏人间的真面目。

  他本来就欠他。

  出生起就欠他。

  欠他二十年的优渥生活,欠他一双亲情,早还不清了,更别提和解。

  祝砚疏道:“怎么不直接扇我一巴掌?”

  玉流光莫名地盯着祝砚疏片刻,松开手指,湿红的唇瓣轻启,“我不会再这样动手。”

  祝砚疏困惑:“为什么?”

  “哪有为什么?”玉流光将祝砚疏推开,“这不是好习惯,你别告诉我,你喜欢这种感觉?”

  祝砚疏咬住舌尖,疼痛神经刺激得他清醒几分。

  他被推得起身,修长身量一直起,整个上半身就没入黑暗中,再看不清面容。

  “你要和所有人和解?”

  “嗯。”

  祝砚疏:“之后呢?你要做什么?”

  玉流光轻描淡写:“你们做什么我就做什么,工作、生活,无非就是这两样。”

  祝砚疏这回安静的时间有些长。

  “为什么要突然改变?”

  既然在荣宣那什么都没发生,为什么要改变一直以来的生活方式?

  仅仅因为关锐发送给他们的文件?

  想起关锐,祝砚疏眼中掠过冷漠。

  关家体量不小,只是如今成了祝、闵、荣家的眼中钉,撑不了多久,走下坡路是迟早的事。

  玉流光没回答。

  他侧过头,关上小台灯,昳丽的眼眉氤氲在暗色中:“很晚了,你该去睡觉了。”

  祝砚疏垂头看着他,一动不动。

  青年重新躺下。

  被子拉上来,遮住脸。

  他没管祝砚疏。

  *

  次日,清醒时祝砚疏已经不见了。

  不清楚是什么时候走的。

  玉流光也没在意,换上衣服下楼,刚下几个台阶,熟悉的声音突然从客厅传来。

  他垂头一看。

  闵闻是体育生,足有一米九。

  整个人看着高大,样貌上乘,性格也相较不拘小节,说白了就是蠢,冲动。

  这会儿他坐在沙发上,热情地和祝母聊天,活像把人当成岳母,不断找话题。

  “流光。”祝母看到走来的青年,终于松口气,她招架不住这种热情的小年轻,“闵闻来了,你们有段时间没见了吧?来叙叙旧。”

  闵闻怔了一下,转头,眼神直勾勾地看着玉流光。

  像是没受到关锐发来的那些文件的一点影响。

  “你们聊。”

  玉流光和闵闻对视一眼,偏头说:“我去趟洗手间。”他朝着洗手间走去,洗漱。

  水温有些冷,他调热了。

  水流从青葱似的手指间溜走,将皮肤温出一点红意,青年低头,用发绳捆住黑发,随后低头往脸上洒了点水。

  闵闻走近时,他几乎立刻意识到。

  这个人就是行走的暖炉。

  哪怕隔着一点距离,身上那股源源不断的热意仿佛还是能顺着空气包裹在他身上,避都避不开。

  玉流光按着水龙头,侧头去看闵闻。

  闵闻眼神直勾勾的。

  看着青年糜丽的面颊被水珠沾湿,错落有致的额发也被水洇湿一些,黏在额发间。

  他看到他唇上沾着的湿红。

  想舔干净。

  “怎么?”玉流光拿过干燥的毛巾擦脸,轻描淡写瞥他一眼。

  闵闻被这一眼瞥得喉结紧了紧,下意识说:“上次打电话,你说你在住院?身体又出问题了吗?”

  末了还骂了句:“荣宣这人大少爷性子,真照顾不好你,不如我来。”

  玉流光放下毛巾:“老毛病了,没什么大问题,你别这么说他。”

  闵闻表情一变,“这一个月你们相处出感情了?你帮他说话!”

  “……”

  “他要是这么说你,我也会帮你说话。”青年垂下眼,忽而又道,“闵闻,以后到此为止吧。”

  闵闻今天来这里,是想见见玉流光,和他讲话,聊天,然后表明立场,告诉他自己丝毫没把关锐发的那些文件放在眼里。

  结果一句到此为止把他钉在原地。

  闵闻以为自己听错了。

  “什么?”

  到此什么为止?

  玉流光道:“这些事情都到此为止。”

  他走到闵闻身侧,闵闻下意识屏了下呼吸,又放开,嗅到他发间浅浅的清香,还有颈间的白玉兰息。

  这些气息很熟悉。

  熟悉到有些陌生了。

  青年注视着他,“我已经跟荣宣和祝砚疏他们说好了,和解,当不当朋友都行。”

  都什么跟什么啊……闵闻思绪有些混乱,勉强从中理清,“……你谁都不要?”

  虽然话糙了点。

  但细细一琢磨,是这个理。

  玉流光淡淡道:“你不要把自己放在被选择的位置上,当朋友也挺好的。”

  闵闻:“这俩都答应了?”

  顿了下,“嗯。”

  “那不就剩我了?”闵闻脑回路不知怎么长的,听了这话舔了舔唇,兴奋地看着他,“我不答应!我不当朋友,我只想跟你复合。”

  “我们还像以前那样好不好?”

  “……”

  安静。

  “我再也没去过酒吧了。”

  过了会儿,闵闻提起这事,语气还有些沉重,“你不喜欢这种场所,我真的再也没去过了,我喝酒都是偷偷在家里喝的。”

  他恨死关锐了。

  要不是关锐,他现在都和流光结婚了。

  他把他当兄弟,他拿他当原配打,一个劲想小三上位。

  难怪当时带流光去见几个兄弟,只有关锐一直没礼貌地盯着流光看。

  想起往事,闵闻恼得额头青筋一跳一跳。

  玉流光看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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