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睿文道:“进去,有个柜子,把我,放里面。”
郗眠背着人推开门进去,似乎是个女人的房间,房间里有一张床,一个梳妆台和一个衣柜。
打开衣柜,里面挂了很多件女子的衣服。
他不明白为何云睿文要让他把他放到柜子里,转头欲问明白,却发现云睿文又晕过去了。
郗眠只好按他所说,把他放柜子里。
若是就此离开,又怕走后云睿文被人遗忘在此。郗眠只好在一旁守着,等云睿文醒。
约莫过了两炷香,门外忽然传来吵闹声,像是官兵在搜人。
郗眠立刻从窗户边往下看,果然看到了闻鸿衣的人。
顾不得许多,他只好去摇云睿文,一边摇一边喊:“醒醒。”
云睿文没有任何反应,没一会,那些人便搜查到了此处。
郗眠来不及多想,只能也钻进柜子,用层层叠叠的衣服将两人盖住。
柜子不大,两人就不得不紧挨在一起。
他隐约听到门外有人喊:“这里有血迹!”
随后门“砰”一声被踹开。
郗眠有些紧张,此时云睿文还在昏迷,脑袋靠在郗眠肩膀上,郗眠则凝神听着外面的动静。
脚步声渐渐近了,似乎有一只手搭在柜子上,郗眠忍不住往后退了退。
这一退,手却按到了什么东西,柜子地下的木板忽然消失了。
郗眠反应快,抓住了头顶挂衣服的木柜,云睿文却整个人掉了下去。
下一刻,木板合上,柜子门也被人打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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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明天恢复日六,直到完结(希望我的flag不要倒!)
这两天头疼得厉害,要早点睡,我明天再修错别字,比心~
第196章 悲惨公子觉醒后
郗眠抬头, 对上了一张阴郁的脸。
闻鸿衣垂着眼,目光阴沉沉的看着柜子里的郗眠,一言不发。
郗眠顿了顿, 自己先爬了出来。
他能感觉到闻鸿衣很生气, 一时间也不知道该说什么, 便也没说话, 闻鸿衣的情绪似乎还在往不好的地方崩坏,一张阴柔的面容布满寒气。
闻鸿衣使了个眼色, 立刻有人上前查看柜子, 片刻后, 那人转头朝闻鸿衣道:“主子, 没有发现异常。”
闻鸿衣冷笑一声,随手抽出靠得最近的侍卫腰上的刀, 走过去, 往那柜子劈了两三刀。
所有人都以为他在泄愤, 大气都不敢出, 这时“哐啷”一声, 柜子塌了, 底下的木板被劈开, 露出一个漆黑的隧道来。
闻鸿衣将刀扔在地上,拿出帕子仔仔细细擦着手,“怎么?还需要我教你们怎么追吗?”
“属下不敢!”侍卫捡起刀率先跃入隧道, 其余侍卫一一跟上。
站在闻鸿衣身后的官员立刻拍马屁道:“不愧是九千岁,轻易便发现了窃贼躲藏之地。”
闻鸿衣一边擦手,一边往外走,不做回应。
走到门口时,回头冷冷看了郗眠一眼, 那一眼带着凌冽的杀意。一旁的官员、侍卫全部都垂下了眼,谁都不敢出声,怕触碰到这位煞星的霉头。
郗眠低头看了眼身上的血迹,片刻后还是跟着闻鸿衣出去。
春柳阁外的街道上停着一辆极其豪华的马车,郗眠揭开车帘进去,闻鸿衣正坐在里面,手指轻轻拨动着手上的玉扳指。
郗眠上了马车,坐在一个离闻鸿衣不远也不近的地方,心里则思考闻鸿衣若是真要杀他,他该怎么办。
闻鸿衣摆弄扳指的动作停住,双眼微微眯起。
片刻后,他一伸手便将郗眠拽了过来。
郗眠从坐进马车便一直防备着他,即使视线未看闻鸿衣,全身心也放在他身上,以防他突然发疯,是以闻鸿衣一伸手他便躲了一下,但闻鸿衣动作极快,力气又大,郗眠没有躲过去。
他整个人被拽过去,跌坐在闻鸿衣怀里。
闻鸿衣一手掐在郗眠的脖子上,鼻尖在郗眠白净的脖颈上轻轻蹭着,说出的话却令人胆寒,“你说,我该如何罚你?”
他的呼吸刺得郗眠脖颈发痒,便想躲,可闻鸿衣的手还掐在他脖子上,郗眠往前躲,那宽大粗粝的手掌便按着他的脖子往后,更加朝男人怀里送。
闻鸿衣露出森森白牙,一口咬在郗眠侧脖颈上。
他咬得很用力,郗眠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忙用手去推他的脸,又想去捂伤口,指尖刚碰上牙印,便被另一只手抓到,攥进手心。
闻鸿衣抓着郗眠的手不让他碰牙印,自己则伸出舌头细细密密的舔那伤口,感受到怀里的人在轻轻颤抖,他心底的阴霾才稍微消散了一些。
血的腥味在口腔散开,闻鸿衣的视线落在郗眠被染红的衣服上。
“刺啦!”
郗眠甚至都没来得及反应,衣服便被撕碎了,刚想说话,闻鸿衣用虎口钳住他的下巴,把他的脸扳得转到后面,舌头强硬的抵开郗眠的唇缝,探了进去。
察觉到闻鸿衣带着烫意的手落在胸口,郗眠想躲,可他根本无法动弹,脑袋被对方钳制着,嘴唇被对方占据,胸口也落入对方指尖。
没一会,郗眠眼底便沁出泪花来,郗眠快要受不了了,他的手死死抓着闻鸿衣的衣裳,将衣裳抓出了褶皱,终于有了几秒的空隙,他急急道:“对,对不,起我错,了呜!”
识时务者为俊杰,可惜闻鸿衣不吃示弱这一套。
郗眠只能发出呜呜咽咽的声音,彻底软了在对方怀里。
察觉对方的手往下,郗眠眼睛都红了,手也捏成了拳。
他全身上下不着一缕,连发带都被取下了,反观闻鸿衣,衣服仍旧规规整整,一丝不苟。
闻鸿衣的手很粗糙,可能是曾经做过重活,亦或是练剑的缘故,郗眠的皮肤则又白又嫩。
那只粗糙的大手,轻易便包住了半个白腻腻的臀瓣。
只是稍微用力揉捏两下,怀里的人便化成了一滩水,他的手继续往下,指尖轻轻一抹,指腹便湿润了。
闻鸿衣眸底的颜色深了许多,看来这段时间的调.教已经有了成效。
他掐着郗眠的腰,将人转了个身,郗眠被迫岔开腿坐在闻鸿衣膝盖上。
背后的手触摸着肩胛骨,背脊,腰,一直到最下面。
闻鸿衣终于说话了:“你没错,错的是我。”
郗眠迷糊的抬眼,便对上了他似笑非笑的表情。
发现郗眠在看他,闻鸿衣凑过来,将郗眠睫毛上的泪珠舔去,道:“宝贝,你把我裤子弄.湿了。”
郗眠的心像是被锤子重重敲击了一下,混沌的大脑瞬间清明了些,他挣扎着要离开闻鸿衣的怀抱,但很快又被闻鸿衣掐着腰贴得更紧。
闻鸿衣咬住郗眠的耳朵,半是威胁半是蛊惑道:“用你的水,把我整条裤子弄.湿,今日的事我便不追究,如何?”
郗眠道歉只是企图这人放过自己,结果现在这人说出这么,这么不要脸的话。郗眠脸都气红了,气性上头,竟是什么也顾不得了,抬手便想给对方一巴掌。
他的手还未挥下,便被闻鸿衣抓住手腕。
闻鸿衣面无表情道:“想打我?”
闻鸿衣眼底的神色太过危险,郗眠一瞬间冷静下来,随即开始懊恼,他什么样的事情没有经历过,不该一时冲动。
闻鸿衣的手劲很大,抓得郗眠手腕发疼,就在他以为闻鸿衣想把他的手腕折断时,闻鸿衣忽然凑过来,嘴唇在郗眠手腕内侧留下一串湿漉漉的吻。
他的脸上还是没有任何表情,说出来的话却让郗眠无比震惊。
“宝贝,我说了,刚才的事你若做到,我自然让你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