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子,是赵铉无疑了。
郗眠问道:“我想知道你和赵铉是什么关系,为何说你们是一个人?”
“谢易”或者说赵铉没有瞒郗眠的打算,解释道:“我们是一个人,一千年前,我因入归墟而被深海的浊气污染,生出了心魔,为将心魔分离,我将被污染的魂魄一并割下,镇压在锁妖塔中,两百年前,心魔逃逸,不知所踪,而我当时在凡间历劫,世世夭折,无暇顾及心魔。”
“直到谢易这一世,才勉强活到了十九岁,我的心魔却因意外融入了一只濒死的幼狼身体里,被一只狐狸所救。”
他看向郗眠,“那只狐狸蓄意接近转世的我,在我对他情根深种时又要取我性命,致使我历劫失败。回归天庭后,我将心魔重新带回来,我们记忆相通,感官相通,他便是我,我也是他。”
“郗眠,我们正在慢慢的融合。你说,在彻底融合之前,我是不是该向那只狐狸讨要回属于我的东西?”
郗眠全然当做没听见后面的话,问道:“你们的思想不一样,不能算一个人。”
“谢易”忽然笑了,“你怎么知道我们思想不一样,他的所有想法我都知道,正如我的所有想法也瞒不过他,你猜我现在想对你做的事他知不知晓?”
郗眠皱眉,严肃道:“谢易!”
“谢易”脸上的笑消失,低声道:“我真的很不喜欢这个名字。”
明明他们是同一个人,来自同一个灵魂,凭什么被舍弃的是他,明明他最早遇到郗眠,陪了郗眠那么久,凭什么他的另一部分出现后,郗眠便义无反顾的投向了对方?
难道就是因为他是被浊气污染的一部分吗?
“叫我的名字,我叫风晔。”
“这才是我真正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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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本来想把内容写完一起放上来,发现七千字只能写一半,害。
第239章 前尘往事
白烨神君, 本名风晔。
而他作为风晔的心魔,自然也共享这个名字。
心魔说完后,便将郗眠压到了被褥中, 他周身隐隐散出黑气来, 道:“阿眠, 谢易可以, 白烨神君可以,就我不可以?”
“凭什么?我比他们都爱你。”
他的手轻轻摸着郗眠的脸, 顺着郗眠的脸颊滑到脖颈, 又探入衣领。
“狐狸都有发情期, 这两百年你是不是从来没有发过情?”
他的手指在郗眠胸膛点了一下, 郗眠瞬间觉得整个人都不对劲了,浑身发软, 仿佛置身于蒸腾不透气的热炉。
接下来很长一段时间里, 郗眠的意识都是不清醒的。
初始, 心魔还算克制, 尽管呼吸又急又重, 但只是不停的吻郗眠, 舔郗眠。
不知道是不是在狼身体里呆了百年的缘故, 心魔身上动物的属性十分明显,嘴唇不断在郗眠脸颊脖颈上吻,时不时又用鼻子嗅一嗅。
他的声音因为情感而沙哑无比, 一只手牢牢控制着郗眠的腰不让他逃,另一只手则握住郗眠的后颈。
那截后颈皮肉极嫩,手掌轻易便能圈住大半脖子,他舔了舔发痒的牙,掌控的感觉终于让心魔心底不安的感觉消散了几分。
他哄道:“眠眠, 张嘴,我要进去。”
水雾迷蒙了郗眠的视线,他看不清心魔的脸,但在对方刻意的模仿下,这声音与人间的谢易一模一样。
郗眠不知道他是故意露出破绽还是根本不在乎,即使是伪装谢易,他也只伪装了样貌和声音,说出的话跟谢易没有半点关系。
见郗眠无动于衷,还想跑,心魔眼中慢慢被浓雾覆盖,那雾气仿佛能蛊惑人心,对视间,郗眠的视线逐渐涣散。
他听话的张开了嘴,长舌长驱直入,勾着他的舌头翻来覆去的搅合。
津液不受控制的从嘴角滑落,又被舔舐,一个接一个的吻落在郗眠的下巴上,含着那截精巧漂亮的下巴,用牙齿轻轻的咬,像是刚长牙的狗崽子,无法克制自己的行为一般。
衣服拨落,一抹一抹的红色在白嫩的皮肉绽开,手掌抓在匀称的小腿上,软乎乎的肉从指缝中溢出来。
因为被迫引导致使的发.情,郗眠浑身发热,头晕脑胀,根本无法思考。
迷迷糊糊中,他低下头去,看到心魔用高挺的鼻尖蹭着他大腿内侧位置,脑子一下子清醒了很多。
他伸手去推对方,断断续续道:“不,不行……”
心魔在那截白嫩的大腿上狠狠嘬了一下,才抬起头来,“眠眠,我先帮你舔,再用手。”
他从来没有做过那种事,唯一的知识来源是谢易的记忆,记忆中,谢易一开始用的是手指。
但上次变成狼身,本能驱使下,他舔过郗眠,那时郗眠的反应至今映在他脑海中,很长一段时间梦里都是那个场景。
本体太过霸道,不愿意放他出来与郗眠接触,如今本体分身乏术,他好不容易有机会接触郗眠,自然要把想做的事都做一遍。
那些本体享受过而他没有的,他都要做一遍。
被诱导发.情的郗眠根本无法抵抗心魔的力道,呼吸里渐渐有了哭腔,只能徒劳的蹬着腿,什么都做不了。
心魔也不好受,此刻他的衣物已经被他自己扯掉,胡乱扔在地上,薄肌上布满汗珠。
如同饥渴已久的旅人终于喝上了一口水。
黄金屋中无昼夜,无四季,甚至感受不到时间的流逝,不知何时,有丝丝缕缕的烟雾弥漫在屋子里,这烟雾让郗眠本就混沌的大脑越发昏昏沉沉。
不知过了多久,嘴唇再度被吻上,察觉对方想撬开他的唇,郗眠顿时瞪大了眼,不顾一切的挣扎。
肩膀被宽大炽热的手掌按住,心魔有些委屈,“眠眠,给我亲一下好不好?”
郗眠死死闭着自己的嘴,抗拒的意味太明显,但后方因心魔替换成了手指,所承受的痛苦更甚。
心魔表情和话语的很委屈,手上的行为却让郗眠倒吸了一口凉气,说出的话都是上气不接下气,“脏,脏……呜呜!”
他甚至觉得自己已经嗅到了奇怪的味道。
心魔本以为郗眠嫌弃的是他,内心极度不爽,哪怕是委屈也只是装出来的,但郗眠的话却让他骤然笑了。
低低的笑声溢出,心魔放过了郗眠的嘴唇,吻落在脖颈上。
“不脏,很甜。”
“好甜啊宝宝,我吃一辈子也吃不够。”
“以后都给我吃好不好?”
“嗯?”
随着最后一句反问,加重的力道让郗眠难受的溢出一声泣音。
可心魔带来的难受并不足以盖过身体上的痒意与那难以抑制的热.潮。
郗眠的意识越来越模糊,到了后面,甚至会难受的抱住对方的肩膀,抽泣着胡乱的蹬着两条修长的腿。
嘴里是含糊不清、断断续续的,“痒,好痒,我,难受……”
心魔把郗眠翻了个身,趴在床上的姿势并没有让他好受一些,郗眠将脸完全埋进枕头里,可还是难受得抽泣。
身后有人覆盖了上来,缓慢的,强势的,拥抱住他。
那人发出了一声喟叹,郗眠却大脑一瞬间变成白茫茫一片,方法所有时间,所有思考全部暂停在这一刻。
等他缓过神来,仿佛轻微地震来临,周围缓慢晃动。
痒被一种更为可怕的感觉覆盖,郗眠惊恐的从被褥中扬起头来,挣扎着就要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