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男不可以做太子妃!(211)

2025-12-03 评论

  ……

  一群黑衣人和着望风的人很快退出固金州城,到了外头,为首黑衣人问那望风的人,何故喊退。

  望风的人说,上头吩咐,加急送来的消息。

  ……

  许景舟李澜不敢多做停留,迅速回了府,那对巡逻队护送了一番。

  待回府里,叫来大夫,且将伤口处理妥当,许景舟便去审问内鬼,李澜本亦跟着去,被许景舟拦了下来。

  许景舟道:“用不着你,好好休息,万一累死了,你的亲朋好友恐是要找我算账。”

  一派混帐话,李澜听得头疼,就此不去。不想,半个时辰后,听说许景舟审讯完了几个内鬼,悍然不顾伤势,一扯马绳,就要离开总兵府。

  去哪里?谁问他他也没有回答,看他那架势,像是要去杀人。

  胡闹!

  李澜忙去拦他,道:“你去干什么?”

  许景舟道:“干什么?”他哈了一声,“干你大爷。”

  李澜眉头皱起。许景舟一把推开他,翻身上马。李澜握住他的手腕,背部伤口牵扯到了,有些疼痛:“做事不要冲动。”

  许景舟暗骂了一声:“我现在冷静得很,倘若我现在不冷静,我就该一把火把整个北境烧了!让开,再拦着连你一块打。”

  “你是要去打……”李澜听到这里,对上许景舟的眼睛,心中惊了一下,“是那位吗?”

  碍于在场其他人,李澜没有直问。

  他问得小心翼翼,回话之人却与他截然相反,声调高,声音大,像是裹满冰碴的铁棍。“不是那位又是哪位?!”

  陛下怎么会在这种时候杀了许景舟?为了什么?难道他不怕顾大人怪罪?还是说一切都是虚情假意,到底帝王无情。李澜脑中闪过陛下和顾大人的相处,那几个内鬼,今日遭遇的危险,种种事迹,将他脑袋搅得难受。按了按眉心,他道:“或许其中有误会……”

  许景舟道:“有没有误会,我已然明了!”马蹄扬起,就要离开。

  简直是疯了。李澜一把扯住许景舟,将人从马背拉了下来,不等对方站稳,以手为刃,便想劈晕许景舟。

  许景舟哪里会如他意,察觉到了他的动作,立刻一掌劈向对方手臂,听人吃痛的闷哼一声,不自在的哼上一声,到底是救过自己的人。许景舟让人扶回李澜,道:“我的事情,你不用多管。”

  李澜握住了许景舟的手腕,道:“不行。不单单是为你,还是为了那位。”

  许景舟目光瞬间锐利起来:“你真是不可理喻!”

  李澜压着声音:“君臣君臣,本该如此。”

  许景舟凑近他的耳旁:“对,他赐死你,你还要跪着感谢!你的尾巴摇成螺旋桨!”

  李澜一拳砸去,许景舟抬手接住了,冷声冷气道:“我是个人,我心是热的,血是热的,我全身器官都在竭力为我的生命工作,所以我绝对不会接受任人宰割!”说罢,甩开李澜的手,翻身上马,一声低喝,人马皆消失了。

  李澜额头青筋暴起,到底没有阻拦,过了好一会,平静下来,喃喃自语:“所以大学士说,水能载舟亦能覆舟。”

  许景舟的亲兵布艾等人只受了轻伤,见状,忙上许景舟。许景舟道:“你们来做什么?”

  布艾等人道:“大人去哪里我们就去哪里。”

  许景舟哈哈大笑:“等你们知道我去哪里,你们就不敢去了。”为了安全考虑,许景舟没有叫他们回去,只是要他们和自己乔装打扮一番,到了京城外城就不要再护送了。

  总兵府,李澜来到书房,命人加急传信京中,一来是为提醒陛下,二来亦是为许景舟求情。

  这信寄去,安排好这边的事情,纠结片刻,他又另起了一封信,拜托自己的亲信朋友照顾许景舟,如果对方出事的话。未免陛下知道,这信走的商队的路子。

  ……

  顾筠那晚说出许景舟死了,他也不活了的话,便同朝恹的关系有些僵了。

  他极其珍惜与对方在一起的时光,打算去哄哄对方。

  他后悔说了那话。

  他当时想,平白无故怎会做那样的梦?应是朝恹想要对许景舟动手——仔细想想,朝恹做得出这样的事情。他这人你不能说他是个好人,你只能说他是个能人。

  此梦很有可能是那道力量给他的警告,或者生活中种种他未曾察觉的细节,被他的直觉捕捉,最后通过梦境呈现。为了防止梦成真,他就故意说了那话。

  朝恹问他在说什么胡话,又问他有没有考虑过自己和孩子?

  顾筠叹了口气,他将点心放入食盒,提着去找朝恹,对方正在处理政务,见他过来,没有抬头,只是让人给他搬个座位。

  顾筠自己把座位拖到朝恹身边,打开食盒,端出点心,往对方面前推了推。

  “辛苦了,但我现在不饿。”朝恹抬指推了回来。顾筠看看点心,又看看他,吩咐赵禾等人出去,自己一个猛扎,扎入对方怀里,用脸去蹭对方心口。

  朝恹被他蹭笑了,终于放下手头的事情,朝他看来:“你做什么?”他按住了顾筠的额头。顾筠一把抱住他的脖颈,往他下巴亲上一口:“不许生气了。”

  朝恹:“你说不生气就不生气了?”

  顾筠凝起眉头,将他看了又看,亲上他的嘴唇,细细密密地亲了又亲。朝恹眼睛深沉,把他抱到腿上,抬手按住他的后脑勺,道:“张嘴。”顾筠乖乖按着命令做事,两人交换了呼吸,朝恹抬指擦去顾筠嘴角的银丝,叹了口气,道:“以后不能这样了。”

  顾筠轻轻喘气,目光聚焦,轻轻把下巴隔到对方肩颈,低低应好。

  简直乖得不像样子,要是一直如此,多好。

  朝恹捻着顾筠的耳朵,心脏躁动得厉害,直叫人的骨头都在颤抖,他低头咬去,去解对方衣服。

  顾筠惊讶地抬头:“等等,这里是你办公事的地方,再说……”话没说完,消失在呜咽之间,对方再度亲来。

  视线模糊,景物摇晃,桌椅响动,明亮天光之下,顾筠害怕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咬紧了唇,他扬起的脖颈宛如天鹅颈,细白优雅,朝恹一口咬了下去,在喉结位置留下浅浅的痕迹。

  最后,他从书桌上被人放了下来,腿软到有些站不稳。朝恹扶住了他,等到他能够提起力气,自己站稳,弯下腰身,手帕擦去他腿内脏污,那物到底不太好用,好在只是流了出来,并未淌到里面。

  作罢,手帕丢入炭盆烧去,朝恹抬手,指尖拂过衣领,给他整理衣服。熟能生巧,现在朝恹能把这事做得很好了。

  顾筠投桃报李,虽然没有帮上多少忙,可总归让对方着装更加美观。

  听闻大囡睡完午觉,起来找人,顾筠伙同朝恹收拾干净桌椅,恋恋不舍地走了。

  而他提来那盘点心,大半进了他自己的肚子,做时他受不住故意说累,想要终止,对方看出来了,却不点明,断断续续投喂点心,害得他有些吃撑,至于剩下的点心,朝恹留着自己食用,到底是他的心意。

  顾筠走后不久,燕召来了。

  彼时殿内收拾妥帖,书房窗户大开,室内异味已然散去。朝恹起身,接过燕召递来的密报,翻上两页,燕召从袖中摸出一封信,交于朝恹:

  “另外,陛下,李指挥使加急送了封信于您。”

  朝恹接过,拆开信封,只扫了信上内容一眼,他的面色便阴沉下来。

  燕召道:“陛下?”

  朝恹道:“我要你去做一件事情。许景舟擅离职守,无召来了京城,我要你在他抵挡京城时,将他拦下,秘密带来见我。”

  燕召惊愕一瞬,想到陛下前段时间的所作所为,前段时间据他观察,陛下还派了一队夜行卫去北境,便觉得许景舟来此与陛下这一系列动作有关,但他不敢多去猜想,亦不敢询问陛下,只将头低了下来,恭恭敬敬道:“臣定不辱使命。”说罢,影子一般,悄然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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