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爷的重生生存指南(110)

2025-10-11 评论

  提起宋根生葛云的脸色黑的像锅底,又听凌夜寒一来就这么问,知道这位侯爷不是个怕事儿的主,要是真能把几个刺头废物解决掉还真是好事儿,当下他凑过去就开始细数几个他看不过去的关系户。

  凌夜寒一个个听着,瞧他说的来劲就知道他打的甚至主意。

  ”这几个都有些背景的,有的是国公府的,有的是伯爵府的,轻不得重不得,我本想着他们也待不久,过个一两年就得被调走,又配了能干的副手,也就这么放着了,真是没想到能出宋根生这样的事儿,说实在的,上折子的时候我都做好陛下降罪让我去做排头兵的准备了。”

  那几天葛云真是吃不好睡不着。

  凌夜寒知道这事儿落在哪个将领身上都得忐忑的睡不着觉,手在葛云肩膀上拍了拍,替他们陛下安抚人心:

  “陛下虽然震怒,但是也说过这事儿不能全怪你头上,别说是远在千里外的永州,便是陛下眼皮子底下的秋猎都有人为了族中子弟在圣驾面前露脸而耍猫腻,陛下有意在军中实行武举,若是不出西蛮这档子事儿,估摸着我也会在京中与兵部一块儿操持武举的事儿。”

  葛云之前还怕陛下是想留着打完仗再处置,如今一听心下顿时大定,连声赞誉陛下目光独到,烛照千里,凌夜寒就替他家陛下收下了这波彩虹屁。

  “这第一站不宜声张,暂时让他们在原来的位置上,等这一仗打完了,我自有办法处置他们,反正这朝堂的人我都得罪的七七八八了,不差这几个。”

  兵贵神速,这夜子时之后凌夜寒便带人冲着西蛮驻地的老巢摸了过去,他与葛云各带一支兵,葛云带着小股部队打着凌夜寒的旗号“奇袭”军营,凌夜寒上一次便是偷袭占了便宜,以至于那萨仁对大魏的靖边侯爱偷袭这事儿深信不疑,得到信兵通报便以为他又故技重施,憋着火气带着亲卫便追了出去。

  葛云穿着凌夜寒的银甲,这银甲十分有标志性,哪怕是在夜里,也是独一份的:

  “他在那,他是冲着我们粮草去的。”

  “追,拿到那银甲的人头,赏百金。”

  葛云按着按着计划边打边退,作势要把人往外引,那萨仁想起去年中的埋伏,果然开始犹豫,他估摸着后面是有陷阱有诈,如果葛云能听到他心里的话,一定会说,放心吧,兄弟,后边真的没陷阱,陷阱他们都来不及挖,倒是你身后的营帐是真的有诈了。

  “大汗,追不追?”

  “远远吊着,看看他们后面有什么。”

  葛云越跑越远,而真正的靖边侯根本没穿银甲,带着永州最精锐的一支小队直插到了西蛮驻地的后面,他上辈子与那萨仁交手多次,知道他喜欢设三层号兵,一层比一层远,如今西蛮的驻扎的地方上辈子早被他打下来了,这块儿的地形他闭着眼睛都能摸出来,对最有可能设置号兵的位置也大约能估出来,悄无声息杀了最外层的号兵。

  这边老家来人了,那边那萨仁还被披皮的葛云溜野狗呢。

  凌夜寒专杀号兵,等到最内侧号兵反应过来的时候,凌夜寒离驻地已经不足一里,火箭犹如流星一般追云赶月地冲着西蛮的大营后面的粮草处招呼了过去,几乎顷刻之间,营帐乱成了一团:

  “他们一定有要出去报信的,孟虎,带人截住营帐出口,出来一个杀一个。”

  火光在夜色中异常显眼,营帐嘶喊声不绝,很快便有信号烟升起,凌夜寒并不恋战,今晚的目的也不是和西蛮正面冲突:

  “撤。”

  这一波尖兵从后山绕过来,放了一把火就脚底抹油的溜了。

  信号烟升空,在夜色中格外醒目,那萨仁一直隐隐觉得不对的预感终于在看到信号烟的时候被证实,如鹰一般的目光此刻狠厉懊恼:

  “中计了。”

  他太大意了。

  这边的兵力一扯,在山里窜了半宿的葛云抹了一把额头上的汗终于松下了一口气,望着头顶上一颗接一颗的信号烟他就知道凌夜寒得手了。

  天色已经将明,这里毕竟不算是他们的地盘,他没有犹豫带着兵将回营,他刚刚到营帐,便见凌夜寒也回来了。

  葛云今天可算是出了一口窝囊气,进了营帐干了一水壶的水:

  “今天真是痛快,那萨仁那小子不知道看到被烧的营帐是何感想。”

  凌夜寒也终于坐在营帐内缓了口气,他本就从京城急行军而来,昨日到后连觉也没睡上一刻便召集将领商议,晚上带兵奇袭,这会儿胡子拉碴,眼下都是青影,忍不住给葛云泼了点儿凉水:

  “别高兴的太早,同样的当那萨仁不会上第二次,这个法子只能占这一次的便宜,这下那位西北狼也算是恨毒了我,下一次就是硬碰硬了。”

  他烧了他们的麦田,他烧了他们的粮草,一来一回也算是扯平了,后面就是真刀真枪了。

  半个月的时间匆匆而过,凌夜寒与那萨仁几次交手,真应了他之前的话,双方都没有什么便宜可占,每一次黄沙都会被血浸染,仅仅半个月的时间,伤兵营便已经住满了人,凌夜寒也挨了两记刀伤,好在未曾伤及要害。

  这辈子的葛云还未曾受过凌夜寒这疯子一样打法的洗礼,整日心都悬着,这日他眼见着凌夜寒手臂上又硬抗了一刀,心都到了嗓子眼,回营之后连一身是血的衣服都没换下来就匆匆到了他的营帐:

  “侯爷?怎么样?”

  凌夜寒露着半边臂膀,左边大臂的地方已经缠上了纱布,他发髻凌乱,发梢还染着已经干涸的血,整个人瞧着瘦了一些,正靠在榻上养神,见他进来才睁开眼睛:

  “没事儿,小伤,记着规矩啊,给京城的奏报中别提。”

  早在七天前凌夜寒第一次受伤的时候就和葛云立了规矩,给萧宸的奏报中不准写伤势,葛云其实也纳闷,这年头守将受伤不更是要多写吗?沙场流血又不是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这才显得将士用命,就是陛下瞧见也会有些嘉奖,慰劳,偏这位侯爷报喜不报忧。

  “记着呢,记着呢。”

  凌夜寒包扎好伤口便挣扎起来给萧宸写信。

  算算日子,那人再有一个多月便要生产了,他恨不得立刻结束战事飞回京城。

  临到生产,萧宸身子越发懒怠,夜里腿上时常抽筋,又频繁起夜,根本睡不上一个安稳觉,白日便更是没什么精神,看一会儿折子都会头晕,难受的狠了便更想身边有个人,难免对那个不在身边的不省心的主生出怨怼。

  总是休息不好也不行,青离便在他药中加了安神的药,这夜萧宸早早睡下。

  眼前的画面似乎是在军营,他随着进进出出的人进了军帐,地上全都是血淋淋的血点子,里面的榻上躺着一个人,四周都是军医,他心中恍惚间升起一股不详的预感,心口跳动加快,一步一步走进去看里面那人的脸,就见躺在榻上的人赫然就是凌夜寒,他衣衫大敞,胸口处插着一截断箭,血顺着伤口的间隙往外冒,似乎怎么都止不住。

  他奔到榻前,想要开口,却怎么都发不出声音,他只能这样生生看着他的身上的血一点儿一点儿往外流。

  那股恐慌和害怕顷刻间便将他淹没,他用力想要去触碰那个人,想要发出声音:

  “凌夜寒!”

  随着声音终于出口,萧宸瞬间睁开眼睛,眼前的军营不见了,往外冒的血水也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暖色宫灯映照下的床幔,胸口剧烈地起起伏伏,脸色青白,浑身都被汗水浸湿,很快,腿上的抽痛便袭来。

  张福听到声音立刻进来:

  “陛下?”

  萧宸神色昏聩间甚至抵不住这会儿剧烈的抽痛,忍不住闷哼出声,张福立刻去传太医。

 

 

第87章 前世死亡真相

  萧宸眼底的惊恐还未褪去,方才在噩梦中的颤感还在,听到自己的声音他才恍惚间知道方才是个梦。

  太医鱼贯而入,萧宸不喜欢别人触碰他的身子,尤其是这种时候,这些日子以来若是腿上抽筋了他也不会让太医按揉,他抬手挥退了太医,闭眼忍过这一阵抽痛,手在腹部安抚了一下里面躁动的孩子,等到那阵抽痛过去才睁眼,声音有些嘶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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